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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贴在地面上,表情安然的闭眼聆听。于是,我也有样学样,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地面上细细聆听。可是,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诡异的深坑内静的出奇,上空连鸟都不会飞过,地面上也没有看见小动物在这里打洞筑窝。这深坑内,除了我们这几个闯进来的冒失鬼外,大概没有其他任何的生命体存在。
师父趴在地上大约半支烟的时间,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拍掉粘在衣服上面的泥土说:“有人过来了。”
果然,不一会就看见高大魁梧的洛克队长从远处走来,走在他身旁的是罗大胡子,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金发的女翻译官,和在飞机上带着我跳伞的henry,然后,就没有再看到其他的人了。我心里很明白,那些搜救队的老外们恐怕是遇难了,虽然,我们大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搜救队的老外们都很亲切友善,知道他们遇难了,我心里难免有些难过。
洛克几人走到我们的近前,师父将自己的水壶递给了罗大胡子,我把我的水壶递给了金发女翻译官,她默默的接了过去,将水壶窝在双手中,然后便一动不动的杵在我的面前。我见她双眼通红,一看就是刚刚痛哭过,我在面对这种情况下完全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正好我看到她旁的henry左臂受了伤,便转移目光,开始处理henry的伤口。他肩膀上的伤口不是很深,只要简单的上药包扎就可以了。于是,我打开背包,拿出云南白药的药瓶,又扯了一截干净的白布条,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处理好伤口以后,henry微笑着用十分生硬的中文,对我说了句“谢谢”。我回以他一个微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到了师父的近前。
师父和罗大胡子在谈话,无聊的我便抬头看向上方的天空。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深坑内的雾气正在变得淡薄,可是,还是看到深坑内有任何的物体,甚至就连深坑内那座宏伟的陵园,都不曾发现一角,最让人心烦的是,前面的路途茫茫无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穿过这恼人的深坑。现在,最初寻找之前失踪的搜救队成员的目的,已经成为了泡影,怎么想他俩都是凶多吉少,存活的几率几乎为零。
现在,老外的搜救队加上我和师父还有罗大胡子,就只剩下了六个人,我们还得继续我们的任务,寻找营救受困的月儿。六人的搜救队又开始出发,老外搜救队的洛克队长,仍然将后背挺得笔直,走在前面和师父带路。走在我身旁的女翻译官蓬头垢面,脸和大花猫一个样子。我心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许有可能更差劲。自己在出发前照过镜子,就已经是一脸营养不良的菜色,估计现在看上去,一定和风餐露露的乞食者没什么两样,现在根本没办法再维持自己的形象了。
身上背包的肩带,勒得我肩膀生疼,双腿就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们现在的情况,岂能用出师未捷就足可以形容的了。
走,不停机械的迈动脚步,我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之前在深坑内的所见的陵园,完全是海市蜃楼,根本就不存在。要不然我们在深坑内走了这么久,即使是“望山跑死马”,也不可能还没有走到它的近前。
我的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呐喊出声,我拉开背包侧面的小口袋,拿出一块压缩饼干啃了一口,干涩的饼干渣吸干我口中的所有水分,使其更加难以下咽。脑子又开始不争气的胡思乱想,为了摆脱恐怖的臆想,我主动的和旁边的女翻译搭话,干涸沙哑的声音从口中迸溅而出,发出了句没有太大意义的一句问话,“你还好吗?”
女翻译侧过头看着我,先是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便只是抽动了几下嘴角,然后就别开了目光,低着头盯着自己脚下的路。
见到她这般样子,我心想:她应该还在为失去的队友难过。此时,我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话可以安慰她,以现在的这种情况,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
队伍在深坑内缓缓前行,头顶的太阳越升越高,周围的温度也热了起来,深坑内的雾气在逐渐的消散,四周开始越来越明亮起来。但是,深坑内依旧好像是空旷的沙漠一样,看不到边界,只有上方清澈明朗的天空,证明我们并不是身处在虚无之中。
忽然,深坑内行进的路面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前面领路的人被迫停止了脚步,随着剧烈抖动的地面,所有人的身体都像是风中残烛一样摇摆不定。而脚下的异动在不断的持续,队伍前方的师父和洛克大喊着“快跑”。
可是,在这种强烈震动的情况下,脚下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跑”,无疑成为了最艰难的事情。
震动发生时,我死死的拉住身旁女翻译官的手,将她拉近在自己的身旁。听到跑的命令,我便拉着她飞身向震动的外围奔跑。
但是,我俩几乎是几步一个趔趄,我勉强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避免摔倒,紧紧的惨扶着女翻译官向震动外围逃离。大腿的肌肉由于强迫的紧绷,都已经开始抽筋,可是,现在却不能稍有放松,心说:如果跌倒在这里,无疑难逃一死。
我拉着磕磕绊绊的女翻译官,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地龙追到了这里?又或者是遇到地震了?不过,不管现在是哪种情况,我们都是在危险的边缘游走,为了躲避逼近的危险,只能拼尽全力的逃命。
无论能否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