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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还是因为清莲的舞姿美,衬托她人更美。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许青乐而忘忧,忘却一切烦恼,除了快乐还是快乐,除了赞叹还是赞叹。
音乐华丽而优美,引领着舞蹈,舞蹈踏着音乐的节奏,两者配合的亲密无间,天衣无缝,真是令人惊叹叫绝。这是一对才华横溢的母女,要是在现代,哪一个都能当音乐家和舞蹈家。
清莲一举手一投足,每一个踮足,每一个转身,都让人赏心悦目,每一个回眸,每一个微笑,都令人心旷神怡。
菲儿奏完一曲,立即换一首曲子,中间没有停歇,清莲也立刻改变舞蹈,转变非常自然。
清莲完全沉浸在一个人的舞蹈世界。她的心遨游在无边无际的天空,自由地飞翔。她优美的动作极尽变化之能事,一会儿俯身,一会儿仰望;倏忽是来,倏忽是往。她时而愉悦,时而惆怅,极好地演绎了一位多愁善感的女子。她手、脚、身段、脖颈紧密配合,像是飞翔,又像行走;像是站立,又像是斜倾。每一个动作都浑然天成,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最难得的是她的手眼身法无不应着乐声,没有一个动作不合拍。罗衣随风飘舞,长袖左右交错。美妙而充满变化的姿态延绵不绝,似长江之水奔腾不息,又似群山连绵千里。她的舞姿不只是好看,好像是在无声地倾诉她的情感。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舞。她的动作无一不美,也无一多余。
孔子说过好听的音乐可以绕梁三日,让人听过三月不知肉味。许青此刻的感觉何偿不是如此,只怕此后的三个月清莲的美丽容颜和曼妙舞姿要停留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再去看别人的舞蹈,只会形同嚼蜡。
菲儿很久没有为男人单独表演舞蹈,想起自己在皇宫当宫女的时候,也是这么年轻,这么美丽,这样绚丽的舞动,最终得到皇帝的宠爱,看得如痴如醉,眼泪横流,比许青呆呆的出神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音乐结束,舞蹈也随之停歇。许青这才如梦初醒,鼓掌喝采。
清莲额上现汗,娇喘微微,脸上散发着动人的青春光泽,这一场演出关系着她一生的命运,她不能不尽力。她知道母亲让她以舞蹈取悦许青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她的命运掌握在许青的手中,她无法逃避。能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是最好的结局,她心甘情愿,格外的卖力演出,水平超常发挥。
表演完美收场,菲儿、清莲都很高兴。菲儿对许青道:“公子,你要是喜欢莲儿晚上就让莲儿给你侍寝。”
许青好奇地问道:“莲儿是你的亲生女儿,而且贵为公主,你作为母亲为何如此不珍惜女儿的名节,随便就让女儿跟我上床?”
菲儿解释道:“我是被贬的妃嫔,莲儿为我所累,虽然贵为公主,其实命比丫鬟还薄。她如果还住在兰州行宫,不能选择自己爱的男人嫁,只能等待皇上赐婚。皇上看来已经忘了世上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等他赐婚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而皇后当我是跟她争男人的对手,绝不会给我女儿找好男人的。我认识公子时日虽短,但是认准了公子是一个好男人,值得莲儿托附终身。所以我才想让莲儿与你早做夫妻,也好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许青道:“可是我认识你在先,我喜欢你,你们母女我要么一起娶,要么一个都不娶。你们好好想想,最好现在就给我答复,白天带你们去女兵营,你们也看到了,好几百个女兵,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个个都想嫁给我,你们决定越早对你们越有利。“
菲儿吃了一惊,心里过不了伦理关,但是为了女儿的前途,为了女儿一生的保障,菲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羞红着脸,道:“既然公子看得起我,不嫌我年龄大,我愿意与莲儿一起服侍公子。”
许青高兴地道:“好啊!春霄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要虚度良霄了。”
许青先要了莲儿的清白,考虑到她初经人道,在她身上没有多作逗留,而是与菲儿尽情享受欲望得到满足的快乐,驾驭当朝皇帝曾经的宠妃怎一个爽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