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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柳尘摸不着头脑地摸了摸自己的耳钉。
自己取的名字？？
给自己改这种奇奇怪怪的名字，果然顾哀的思维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但是他显然并不打算解释一下，无论柳尘怎么疑惑，都没有要讲话的意思。
“真是的，不说就不说嘛。”
柳尘不满地嘟哝了一句，无意识地加上了一个尾音，使整句话听上去有种说不上来的既视感。
好吧其实就是有点卖萌的感觉。
顾哀看了柳尘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教室。
“高中是人一生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分水岭，你们要是在这个时候不好好努力，整天就知道想些有的没的……”
“报告。”
顾哀平淡的两个字打断了朱春芳的长篇大论。
侯平显然还没有来得及把柳尘和顾哀的事情告诉他们班班主任朱春芳，一个极其“凶恶”说话带口音的中年妇女。
朱春芳严肃地皱着眉回过身来，但看见是顾哀，脸色有了几分舒缓。
“进来吧。”
就是她派顾哀去找柳尘的，而顾哀也成功（大概）把柳尘带了回来。
顾哀和柳尘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座位。
“对了，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柳尘二人的回归给了朱春芳什么思如泉涌的灵感，她停止了本该继续的日常教育时间。
“从现在开始，我们班举行学习小组制度。”
全班一片哄然。
“吵什么死！安静！”
好的朱春芳名言录又一次出现。
虽然已经是高二了，但是他们班没有丝毫成熟的意思，反而更显“返璞归真”，蝉联年度最吵班级。
好不容易，高二（4）班安静了下来。
“两个人一组，一好一差，互帮互助，促进提高。”
“如果其中一个表现不好，那么就是捆绑式关系，两个人都要受罚。”
不少人闻言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喂，这个制度好变态啊。”
“据我所知，好像只有初中或者小学才有这种幼稚的制度吧。”
“朱春芳是把我们当幼儿园小孩了？非要时时刻刻监视着才罢休吗？”
……
“接下来我开始宣布小组名单。”
一身夕阳红颜色的裙子的朱春芳对台下抗议的声音视若无睹。
“程铭，李扬。”
“林珺，陈佳尔。”
“顾哀，柳尘。”
……
“砰！！”
还没等朱春芳继续往下念，一声剧烈的碰撞声打断了她的话，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坐在最后一排的柳尘拍案而起，正站在椅子前面，一副憎天怨地的表情，清秀而精致的五官处处透着气愤。
但是随即他反应过来场面有那么一点点的尬。
柳尘深吸一口气，用极其不礼貌的方式斜睨着朱春芳（不过这貌似是他一贯的看人方式）
“老师，我不要跟顾哀一组。”
朱春芳闻言皱了皱眉，“其他人都没有意见，就你有意见吗？本来成绩就不好……”
“行了行了我不换了。”眼看朱春芳又要开始唠叨了，柳尘不情不愿地坐了下去，还不满地嘀咕了几句。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