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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无限畅吃的豪华自助餐厅。”
温格尔说着抹了一下嘴，似乎外面的世界真如他所说的那般诱人。
“既然想那就好办了，反正你这里也没什么人来，与其让大家留在这里挨饿，不如让他们出去为我工作。”
温格尔有些犹豫，有阴门契的存在他其实不用太在意这些，但千尘他是真的没办法反驳。
千尘自然知道阴门契的存在，也知道上面的凡尔赛条约。
cm区怪谈协会现在归他管，他自然不能放任这种条约存在。
“那、阴门契的事......”温格尔其实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你觉得呢？”千尘淡淡反问。
“是，我明白了。”温格尔知道没戏了，面露苦色，“只是没了阴门契，恐惧吞噬者的发展就得不到保障，一旦无法给予足够的恐惧，吞噬者将会慢慢退化。”
千尘摆摆手，道：“这个不用担心，没了阴门契，还有新的契约。”
千尘将一张新的契约拍在桌子上。
温格尔接过来扫了一眼，契约顶部写着《S基金会员工守则》。
“这是？”温格尔手指摩擦着契约纸，指尖传来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这不是做梦。
鬼给人打工？
老天，他还从未听过这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和你想的一样，我要在深渊古堡招收员工。”千尘选择敞开天窗说亮话。
温格尔下意识想要拒绝，但他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鬼不会愿意给人打工的吧？”
温格尔决定从其他地方入手改变千尘的想法。
“它们在这里吃得饱吗？”千尘问。
“这个，应该吃得饱吧？”温格尔有些拿不准，它自己倒是吃得饱，只不过其他鬼吃不吃得饱就没底了。
毕竟古堡内的鬼均收入也才30\/天，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它们在这里有娱乐活动吗？”千尘又问。
“啊这，有时候还是会有人类进来给他们消遣的。”
温格尔有些心虚，这里一般两三天才会进来一批人，而起没一会就都死光了。
“那么它们在这里过得充实吗？”千尘最后来了一发灵魂拷问。
温格尔哑口无言，这个世界绝大多数鬼都谈不上充实，包括他自己也是，每天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疲于奔命，为的就只是能活下去而已。
死过一次后，对于活着这件事就会格外的看重。
“那么它们有什么不愿意的？”千尘又补了一刀。
“外面的世界有充实的工作，有足够它们吃喝玩乐的恐惧，没有争斗，不用为生存发愁，我相信大多数鬼衍都不会拒绝这样的生活。”
千尘循循善诱，像是诱骗憨憨的外地人高价买廉价商品的奸商。
不得不说，千尘倒真有做奸商的口才。
在他的一番忽悠下，别说一般的鬼衍，就连温格尔自己都有些心动了，不过他它很快就从千尘编织的美好未来中清醒过来。
千尘说的可能不假，但关于打工的事却是只字不提，它差点就信了千尘的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