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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起火,弗朗索瓦二世肯定在幽州已经部署了亲信网,欧阳恭通过消息得知皇帝身边的胡琪正是北地王的预选人后便不打算帮助卢宗煊拆穿这个篓子了。
他明白陆扶桑在皇室和李托托面前都是一个重量级别人物,所以觉得卢宗煊有点操之过急。
......
黑黝黝的牢房里只能隐约看见一株昏黄的灯,几个牢吏很好奇为什么蚊子还有这么多,他们一边挥手驱赶蚊子一边听到楼上有人在摆弄锁。
“谁啊?”他们叫到。
“有新人。”一个军士说到。
“是皇帝的侍卫!”牢吏立马来了精神,随即去打开了门点了灯。
“大半夜的......谁啊?”他们看着那些军士。
军士们的脸庞阴森铁青,在黑夜里只能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
“把这个人关到那公主的隔壁。”军士们嬉笑道,“是唐国权贵呢。”
牢吏们点点头,然后押送着还穿着厚盔甲的卢宗煊进了大牢。
进了大牢,卢宗煊自认为这辈子也算完了,他实在不甘。
原本他还打算反抗到底,大不了战死,但后来想想实在不值,与其这样死去,还不如苟且一段日子,等出了牢再找陆扶桑秋后算账。
他侧过头,看到了李托托,李托托此时也被惊醒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卢宗煊,随后才发觉卢宗煊的眼睛里多了许多的轻蔑。
与李托托的待遇不同的是,卢宗煊的待遇更加恶劣了,他的双手双脚都多了许多的链条,盔甲被扒在了一边,一
群蚊子苍蝇很快停留在上面。
卢宗煊丢下自己脑袋顶上的发簪然后披头散发地坐在牢里。
李托托虽然也在被关押,但是她的房间却更像个地下室,装饰不差,不像卢宗煊的房间,完全就是一个囚牢。
他们两个之间只有两道闸门。
“李托托公主,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里。”卢宗煊吐了一口恶气,“之前听说你和弗朗索瓦二世还会完婚。”
李托托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窘迫极了,她缩回了身子然后大气不喘地说到:“你这个家伙!现在不也进了牢,我为了我的唐国不惜牺牲一切,不像你,完全就是卖国。”
卢宗煊瞪了瞪眼,显然他被戳到了痛楚。
“怎么不敢说话了?你知道吗?卖国的人被关到了牢里,这件事可值得你吹嘘一辈子了。”李托托挑了挑眉,然后自然地坐在一边的床上。
几个牢吏可受不了他们这么叽叽喳喳,一时半会儿按了好几遍铃铛。
不久,楼上又多了脚步声,长筒靴之间发出不少让人难以忍受的响声和躁动。
这次是于连俊。
他作为御林军的一位长官,其实还掌管一部分中央警戍团,那实际上也是皇帝的宫廷卫队。
“我希望来见见卢宗煊。”于连俊不好意思地看着几位牢吏,然后一人丢了一些碎银,那些碎银顺着他的手滑到了几位牢吏的手中,一下子让他们笑靥如花。
“没关系。”他们引着于连俊走到牢里。
卢宗煊看到于连俊,这时候又打起了精神。
但是于连俊一开始并不是来找她的,他友好地看着李托托然后细声说到:“皇帝问你最近感觉怎么样,他说如果你同意配合就可以出牢了。”
“不怎样。”李托托别过头。
于连俊也不愿多说,他直接调转过来头颅,然后对卢宗煊笑到:“这次皇帝也是劳累过度,不过你过段时间说不定就放出来了。”
卢宗煊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他只是抬起头对于连俊说到:“你相信我说的话吗?子牙王就是陆扶桑。”
于连俊微微抬起头,他的脸部表情继续变得严肃起来:“你这话可不能多说啊,皇室现在不欢迎所谓的揭穿。你这是在打皇帝的脸面,子牙王可是接受了太后的觐见的。最近寝宫被烧,太后心情不好,你要是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不就是让皇帝难堪吗?”
于连俊友善的提议并没有让卢宗煊完全放下心里的疙瘩,他只好说到:“每天我希望可以喝一点好酒。”
“没问题。”于连俊点点头,他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闸门然后才笑到:“卢公子受委屈了。”
李托托在一边听着,她假装自己睡觉了,但实际上她并没有睡着,相反,她的脑子还很清醒。
“也许这些事情十分重要。”她想着。
于连俊果不其然提了一壶好酒给卢宗煊带了进来然后又给牢吏寒暄了几句才走。
卢宗煊打开了酒壶然后忍不住酣畅朵颐。
李托托心想这一定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必须得让陆扶桑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