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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琳慢慢地站起来，提着瘪了的大包上前，“走吧，逃不过就面对！”
对面的红袖章大爷气喘吁吁地嚷嚷：“就是她们！可算是抓住了，警察同志，一定要好好罚她们。”
肖承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没想到还能碰上陆千山的熟人。
韩琳没认出肖承，毕竟那晚天太黑，两人也没直接打照面。
韩琳模样儿出众，又是陆千山主动让老肖帮忙送的女人，肖承自然很在意。
这千年老铁树都二十八，还没摸过女同志的手，太丢人了！
“警察同志，我们真不知道，那边不能摆摊。我们就是成本价试卖，不攒钱的。”
韩琳觉得还是老实交代，说谎什么的没必要。
肖承有心地问：“这么说，你们是为人民服务了？”
李钰敏连连点头：“对对，为人民服务！”
“走吧，跟我去分局里说清楚。”
肖承一招手，后面不远处警察立刻上前抓人。
韩琳瞪着水雾般的大眼睛：“警察同志，我们自己走。”
肖承指着那警察：“小赵，你把东西拿着。”
韩琳顿时觉得没希望，东西都不让她拿，妥妥的没收，可能还要罚款。
不知道要罚多少？
李钰敏见韩琳迅速沮丧的模样，也意识到今天摆摊亏大了。
两人被带到分局，肖承让进他办公室问话，询问了姓名等事情经过。
韩琳一字不落地说了，但对于卖了多少钱她没说实话。
肖承叹了口气突然问：“韩琳，你和陆千山什么关系？”
韩琳一呆，怎么扯到陆千山头上了？那可不行。
他帮了她还救了她，她可不能害他。
“我不认识这个人，警察同志，要罚款就罚吧！反正我身上就这么多钱。”
韩琳有点小脾气，将身上一百多块钱全部拍在桌上，撅着嘴巴不服气的样子。
“你这是不服管教？”肖承故意拉下脸。“问你啥，就说实话，说谎对你没好处！”
这时候的档案还不完善，怎么可能查出她跟陆千山认识，陆千山是部队里的团级干部，不会犯事了吧？
韩琳抿了抿唇：“警察同志，我是认识他，可他是好人，他帮过我好几次，他不会做坏事的！”
“你怎么就肯定他是好人，仅仅因为他帮过你，还是说你跟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肖承见韩琳维护陆千山，就想用审问的方式，从韩琳嘴里挖出陆千山心里有没有人。
“没有，我跟他只是朋友，因为周深认识的。”
“你就是周深说的那个对象？”肖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把韩琳吓得往后一缩。
“你你，这是问话？明明是审讯。我又不是犯人，你问这些有啥用？”
韩琳多看了肖承两眼，狐疑的：“警察同志，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长得丑，大众脸。”肖承怕露馅。“这样你找周深或者谁来带你们出去，我就不罚款，也不没收东西。”
周深远在上海是不可能来的，剩下的只有陆千山。韩琳问肖承借了电话试着打陆千山的呼机。
打完就坐着等，忽然看见有个女警察在翻她的那个包，就急了。冲出办公室，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
女警察不高兴：“你给我松手！这是赃物，我要查一下。”
“不是的，是我要卖的衣服！”
“那你紧张什么？放手听见没？”
女警察掰开韩琳的手，从包里掏出一件件衣服检查，看着看着就放到身上比划。
韩琳眼里冒出一丝希望，“警察同志，”
“干嘛？”女警察拿了一套问：“这是你卖的？”
韩琳点头，脸上溢出甜甜的笑：“警察同志，这衣服是我们自己设计，自己做的。你要是觉得哪不合身，我可以改。”
她这样一说，女警察好奇地打量她：“你是裁缝？我不信。”
“你可以试试，”韩琳很是自信地挺了挺胸。
女警察没有韩琳高，也昂了昂头。“我去试试，不合身找你。”
“你身材好，穿小码就够了。”韩琳很认真地说，女警察拿了一件小码去试。
肖承正在里面接陆千山的回电，来不及看外面什么情况。等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外面围了一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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