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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洞穿，炸裂得血肉模糊。
“这、这不是内劲，这是真气，你、你是天人境强者？”
欧阳震天感受到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天一之气，惊骇欲绝的叫了起来。
之前卫熊虽然也中了卓凡的天一之气，一身的修为被废掉了。
欧阳震天给卫熊检查过，但那毕竟不是在他自己体内，他也没有发现卓凡的天一之气的真实情况。
直到现在，当天一之气攻入到他体内之后，他才终于发现，卓凡的力量，根本不是什么气劲了，而是达到了更高层次的真气！
体内气劲、内力提升成真气，这是踏入天人境的一个最基本的标志，力量会有一个质变。
卫熊他们这些人修为低，对天人境这个层次了解的少，加上对卓凡的轻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认识到卓凡的真正实力。
可欧阳震天乃是大宗师，是和天人境强者接触过的，甚至还交过手。
所以，他对天人境的力量，更加的熟悉。
在弹指神通攻入他体内没多久，他心中就是一阵惊悚！
我竟然对一尊天人境强者动手？
这特么是找死啊！
可是，卓凡怎么可能会天人境，他才多大？
一时之间，欧阳震天看向卓凡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惊惧。
“什么？他是天人境？大长老，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卫熊瞬间毛骨悚然。
他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可是，回想起之前卓凡出手的情形，再加上现在眼前的情况。
他不相信都不行。
虽然同样还是弹指神通，可是，连大宗师实力的欧阳震天，都被卓凡一招打伤，这种实力的差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怎么可能，他、他竟然是天人境强者！”
其他人也都惊呆了。
他们竟然惹上了一位天人境强者，还妄想将他抓起来，抢他的东西。
“什么是天人境？”
高小松则是一脸懵逼，他只听说过一些强大的武者，被称为宗师，天人境这个称呼，就不知道了。
实际上，别说是他，就算是一些内劲武者，都未必知道这些事情了。
武道界这个圈子，看似不大，但水也还是很深的，实力不够，很多事情都接触不到。
高家只不过是世俗的家族而已，连武道家族都谈不上，想要了解武道界的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就算不懂什么是天人境，可从欧阳震天等人的反应来看，肯定是超越宗师的存在。
想通这些后，高小松感觉全身都有些发软。
自己女儿的这个同学，不但是一个武者，而且比武道宗师都要强大。
这任何一个信息，对高小松来说，都是莫大的冲击，现在一股脑的全部冒出来，他的脑子一下子都消化不了。
“既然知道了，那你们就自我了断吧。”
卓凡淡淡说道。
欧阳震天脸色一沉，凝重的看着卓凡，说道：“没想到阁下竟然是天人境强者，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我们之前冲撞了阁下，确实是我们的不对，不过，您已经惩罚过他们了，这事，不如就这么算了？回头我们一定会拿出让您满意的赔偿的。”
“让我满意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