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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爷爷,爹,我怎么会错认了人呢?我曾经跟随我师父拜访过我这位梅师伯的,”秦昭恍然想起了什么,“师伯,这是我爷爷我爹爹,”又转过三叔公和镇首这边,“爷爷,爹,这是我师门落凤堡二堡堡主梅师伯。这纯粹是一场误会,肯定是枫叶凹人所为。”
梅宁风在秦昭的介绍下,依次和三叔公、镇首及其他有身份的人打了招呼,算是认识了,同时那些市侩的人赶紧过来主动打招呼。
一时之间梅宁风倒成了众人心目吹捧的对象焦点,也忘了谈论什么秦尚元被灭门之事。
落凤堡在云霞镇人的心中,名声是不容小觑的,当然了大多都是从这秦辰家传过的了。
必定秦昭的老爹乃是当今的镇首,老镇首总拿他儿子在落凤堡拜师这事做炫耀资本,大肆渲染推广,以给自己脸上贴金长光,这也是大多数老年人的所好,无可厚非。
被众人忽略的秦辰这时他的表情相当地吓人,一阵青一阵白的,头还在那儿摇来摇去,嘴里自言自语着,望了望众人,喘息了几下人似乎又失重了一般,不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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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醒了!”
秦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过后的晚上了,他望了望守在一旁站着的白大夫,“白大夫,带我到我父母跟前去,我要去看看他们。”这时的秦辰倒显得很冷静,不喊不闹的。
其他人全部都已经走了,这让秦辰的心很是寒了一把,也坚定了他自己找凶手的决心。
白大夫嘴
唇蠕动了几下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秦辰一副伤心憔悴的模样又没忍说出来,只是默默地背起秦辰来到停放秦尚元夫妇的灵堂,轻轻地把他放下,又恭敬地站于一旁无声无息地守侯着秦辰。
“白大夫,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跟我父母处一会儿,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白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守在了灵堂门外。
这次秦辰即没有哭也没有叫,带着十二分的冷静,一步一步地来到他父母的灵位前。
他神情木然地瞧了瞧四周,跪在了地上,一连磕了几个响头,烧了几堆冥纸,缓缓地站起身来,坐到他父母的尸首前,双眸干枯地观瞧着蒙着的尸首。
由于事关重大,秦辰父母的尸首还没有入殓,暂时停放在灵位后面。
秦辰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掀去秦尚元夫妇身上的那层白布布,露出了他们经过处理后的惨白面容,可是他们曾经挣扎变形的相貌还是没有完全化去。
秦辰左手放在秦辰的脸上,右手放在吕枝的脸上,他的身体慢慢地趴下,脸几乎贴到秦辰夫妇所躺的床上了,慢慢地感悟着曾经的故事,回想着曾经的音容,回忆着曾经的笑貌。
一人两尸并排躺在床上,秦辰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就好象以前经常用这个姿势睡觉是一样的,很自然,很宁静,很温馨,脸上还隐约中露出了笑容,幸福的笑容。
躺了半个时辰,秦辰从床上缓缓坐起,把秦辰的左手和吕枝的右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脸上。眼泪夺框而出滚落而下,一滴一滴地流落到秦尚元的手上,流落到吕枝的手上,流落到秦辰的手上,流落到秦辰的心里。
任眼泪流成了行,流成了汪汪清水,流成了洋洋河流,秦辰也不愿不想拭去,仿佛他很满意这种感觉,很享受这种哭泣,很在乎这种心伤。
“老爹老娘,你们总说我是败家子,如今你们都去了,我还有什么可败的?”
秦辰凛然一笑,直呼名字摇头说道,“秦尚元,吕枝,你们也太不负责了吧?即便是我平时再怎么胡闹再怎么折腾,我终究不曾离开过你们,干嘛说死就死丢下我一个人,连招呼也不打一个?恐怕普天之下最不负责的父母非你们莫属了。”
秦辰抬首啜泣了一下,“身不正影子肯定要歪,你们都这么不负责任的说死就死了,那我这个儿子又怎么可能不是败家子呢?”突然高声喝道:“秦尚元,吕枝,不满意就站起来,想揍我就站起来,想教训我就站起来,……”声音已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了。
门外守侯的白大夫看到这一幕,他的身子沿着门框渐渐地软了下去,胸口痛得他脸色蜡黄,四肢虚弱乏力,人几乎没有了一点点的血色,锥心的疼痛已经腐蚀了他的心灵,腐蚀了他的灵魂深处,兀自一个人在门外啜泣感伤,此时他所想的是他的仇恨和他死去的亲人。
屋内的秦辰在哭泣中睡到了梦里,因这个梦报了灭门之仇,却也不得不从此流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