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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一号计划是否推迟几日再实行?”显然李积安对清风员还是有些忌讳的。
龚古田从沙发上站起,端起冰凉咖啡倒了下去,随之美女侍应又换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灼热咖啡端过来,他重新坐到他刚才的位子上,换了一副自从刘茜逃婚后就失散的自信平淡面容。
“积安熊,要换杯热咖啡吗?有些凉了?”龚古田微笑着,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用了,公子!”李积安急忙回道。
跟随龚古田这么多年,他依然明白了龚古田的意思。
“既然咖啡不用换,一号计划当然不能因为几个清风员就推迟几日!”龚古田立刻变得坚定霸气起来,以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积安兄,就是省市元首来了,我们的一号计划都按旧运行!”
“好的,积安知道了,我这就指示他们一切按序就班地进行,天大的事情也不能阻止我们!”
李积安还想再说几句,可看到龚古田的表情时还是忍住了,只是走到一旁换了杯咖啡而已。
赣云市北恭区胡杨路175号中原大学知渊阁601。
时间在凌晨零时左右。
这个原本应该热闹的地方此刻
却变得如此冰冷静默,屋里虽然聚满了人可却没一人说话。
屋外屋内到处都是喜庆的大红“喜“字,本该是结婚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灵堂。
大厅正中间正对“喜”字的地方有一张红木床,不,应该算是一具红木棺材,里面躺着一位年仅24岁的痴情女子刘茜。一天前秦辰把她送到了这里,并亲自为她制作了这张红木棺材。
之后在这里,就是在这里又陪了刘茜整整一昼夜。
悄然消失,再也不曾在刘家露过面。
半个小时后,屋内的人陆续离开,本就静默的房间里更加地静默了开来。
又半个小时后,屋内只剩下了刘母和刘父,还有一个躺在红木棺材里的已故女子刘茜。
“现在你该高兴了吧?官升一级?”刘母突然如此说道,话语里尽是讽刺挖苦。
刘父只是静静地坐着,似乎没有听到刘母的话语,似乎沉浸在某种幻境里,一分钟后他才慢慢地站起走到红木棺材面前,掀开蒙在刘茜头上的黑布,红木棺材还没上盖,“高兴肯定高兴不起来,不过二十年的怨恨倒是缓释了不少,只是可惜了茜儿我这个乖女儿,可惜了有点!”
刘父自然就是秦辰毕业时的刘院长,只是此刻应该叫他刘(副)校长了。
“你说话怎么就不脸红?”刘母蓦然怒声吼叫了起来,“刘宾,你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愧疚?”
刘父冷冷一笑,“脸红?愧疚?哈……”仰首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怎么听都令人不舒服。
“你问问你自己,你脸红吗?你问问你的心窝,你愧疚吗?我养了二十四年的女儿竟然是别人的私生种,在结婚的前一日你竟然跟你的初恋情人上了床,你又脸红过吗?你又愧疚过吗?无耻荡妇,现在竟然问我脸红吗,问我愧疚吗?”蓦然指着刘母的鼻子咆哮了起来。
“所以你就要报复我,所以你就要报复黄予锡,先让他身陷囹圄,然后又让他眼睁睁地跳入火坑,再让他看着他女儿死去?”刘母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冰冷一片,“你心愿终于得成了?”
啪的一声,秦辰一脚踹碎了他面前的电视,他所看到的正是刘父刘母正在上演的家庭闹剧,他在刘茜的棺材上早就按照了窃听窃视器,目的就是要查出刘茜不得不自杀的真正原因。
并不是不尊重死者,实则是要查出幕后黑手,还刘茜一个公道,这才是对死的者最大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