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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脚步驻足：“什么人情？”
张家主指了指自己的躯体：“你看，这是我现在的状态，其实所有从几十年前活下来的第一代驭鬼者，都是这个状态。”
“我们不得不魂肉分离，把自己变成一只鬼，把躯体封印，除了重大事故一般不会肉体与灵魂融合，否则会加速肉体的失控。”
张家主的脸色闪过唏嘘：“我们是每一个市的底蕴，也是保证那些灾难级怪谲不会进入城市的守护者。”
“但，你父亲除外，他好像找到了一条特殊的方法，让自己肉体与灵魂可以重新融合在一起，却不会失控。”
“我女儿修炼的元气决很神奇，她已经掌握了鬼才能掌握的力量，而元气决又是你教授的，这让我觉得，你身上，或许有这样的办法。”
陈歌静静听着，的确他掌握了这个方法。
不过那是炼气化神诞生的元神，这个世界的驭鬼者都走歪了，他们走的道路陈歌也说不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抱歉，我没有让你肉魂合一的方法。”他直接坦言，起身再一次准备离去。
这张天宇给他的感觉很不舒服，等他进入炼气化神初期了才有和其平起平坐的能力。
张家主再一次阻拦：“我不是现需要，只是希望你日后知道了，或者你父亲回来了，能帮一帮我。”
“我知道你意思，你要用什么来换？”
陈歌这回终于坐下了，他看着张家主：“先说好，我那个混账父亲从我出生就不见了。我不保证他还会回来。”
张家主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黄玉玉片。
玉片上写着一些地名，全是大启国的省市名字。
“龙泉市，武安市，剑南市，北济市……”
这些市太多了，有大有小，几乎占据大启国大部分的市名。
“这些是？”陈歌看向他。
张家主微笑：“这些是你不能去的地方，他们都和你父亲有仇，一旦你去了，他们会杀了你。”
“杀不了我父亲就来杀我吗？”陈歌冷笑一声：“到时候谁杀谁还不一定。”
张家主只以为陈歌说得是面子话，也不反驳。
陈歌抱拳：“多谢了，这个人情我已经记住，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叫我一声，能帮就帮。”
张天宇这次的行为是在向他示好，也是在向他父亲示好。
但实际上这可能会救陈歌一名。
按照后者的说法，每一个市都有一位或者多位的元神出窍的高手。自己贸然出现，说不定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他在柳安市是安全的。
因为坐镇柳安市的张天宇已经与自己达成了“人情”上的合作关系。
不过……
从张天宇粗略提过元气决这件事来看，很明显这些人并不认为元气决有多么重要
这个世界没有道教文化，他们不明白修仙的恐怖。
快了，陈歌感觉已经快了，最多一个月，他将炼精化气后期圆满，可以尝试突破炼气化神。
到时候元神一出，张家主这样的存在也不是威胁。。
等陈歌走远了，张家主才喃喃自语：“鬼河……他会死？呵呵。”
“某些人坐不住了，已经派人来了柳安市，但他们目光太短浅，殊不知鬼河一旦知道，整个大启国将掀起无尽的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