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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说不。
第二天寅时，周扬就开始起床了。雅淑和雅仪被惊醒：“夫君，这么早干什么去啊？”
“父皇让我上朝呢！”周扬笑笑，拍拍她俩的俏脸：“吵到你们了？你们好好睡吧！”
雅淑和雅仪披衣起床，服侍着周扬换上侯爷的服装，周扬拍着她俩的臀部道：“手感不错！你们去睡吧，我自己就行的！”
周扬牵了马匹出来，然后骑着马绕到崇德门，过御街到了朝德门。一个禁军过来，牵了周扬的马匹，周扬就看见好些人坐着轿陆陆续续地进到了龙庭前的广场上。
看见周扬过来，大概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周扬跟这些人没有什么交情，所以也只是面带微笑点点头。
二皇子德王看见周扬过来，便迎过来笑道：“妹夫，今日个也来上朝了？”
“见过二舅哥！”周扬笑道：“父皇昨日吩咐，有时间过来听听，所以就过来了！”
周王和平王过来，打了招呼便走开了。
前面一帮人，围着佟景说说笑笑的，佟景看见周扬就像是没有看见的一样：“那小子也来上朝了？”
大家纷纷回过头来，继而便转过头去。周扬没有在意，反而跟看稀奇一样，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数声钟响，一个太监站在台阶边高喊：“开朝！”
随着钟鼓乐声，众人便晕晕乎乎、摇摇晃晃地上了台阶，一窝蜂地涌进去，然后按照官阶站好。周扬不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地方，所以就站在武官最后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周扬跟着跪拜，心道，呵呵活个几十岁就不错了，哪有能活一万岁的人？皇上就喜欢搞些捏鼻子哄眼睛的事情。
“众卿家平身！”皇上暖洋洋的，敢情这么早就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心里十分憋屈着呢，何况天天如此的。折腾大臣不要紧，折腾自己有必要吗？
“驸马，站后面干什么，来，跟朕的皇子站在一起！”皇上看着周扬道。
人家第一次上朝，肯定搞不懂规矩的，又没有人教。周扬谢过之后，就往前走，两边的人都回过头看着他。
周扬走得更快了，好在德王给自己留了个位置，周扬这才站过去。
佟景站出来奏道：“皇上，臣前日提出的，关于立太子的事情，不知皇上如何考虑的？”
见德王抿着嘴笑，敢情佟景就是跟他提的啊。好在昨晚回去后跟雅淑和雅仪问起过，才知道周王就是三皇子，也就是萧贵妃的儿子；平王是四皇子，是刘贵妃的儿子。不过德王是二十二岁，周王是二十岁，平王是十八岁。从年龄和母系来看，如果皇上要立太子的话，那一定非德王莫属，难怪德王会这么高兴的。
佟景一站出来，他的亲信也站出来附议，有的还说，立太子是关乎国家的大事，所以皇上应尽快给个答复的。
周扬没有看见老将军，才隐约明白他可上朝可不上朝的。如果那次他吃了药上朝的话，岂不是成为笑柄。
当然，也有人站出来反对，说太子之事是有前车之鉴的，暂时不立也行，又不是什么紧咬的事情。
可能有些人的心思是为了自己，有些人的心思是真的为了江山社稷的，反正周扬明白鱼龙混杂，人心难测的。
皇上看见周扬一个笑嘻嘻的，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便道：“三驸马，立太子的事情，你怎么看？”
德王碰了碰周扬，周扬哪里会听不见呢，只是他考虑该怎么回答。周扬愣了愣神，众大臣就有点好笑了。
不过皇上也没有生气，毕竟他一个小孩子，第一次上朝好奇肯定是有的。“三驸马，立太子的事，你怎么看？”
“父皇！这……”周扬笑道：“儿臣第一次上朝，说错了您可不能见怪的！”
众大臣有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皇上也笑道：“你说吧，朕不会怪罪于你的！”
“要说立太子的话，儿臣以为不是不可。”周扬尽管心里打好了草稿，但是前世今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毕竟干部需要年轻化吗，特别是国家接班人，年轻一点就开始培养也是好的。”
“干部年轻化？”不仅皇上糊涂了，就是大臣也不明所以。
周扬笑了笑，搞错了：“干部的意思就是官员的意思。”
皇上点点头：“你这么说，朕倒是听明白了。继续说吧！”
周扬继续道：“太子，今后就是国家的接班人，所以年轻一点开始培养，儿臣以为是可以的。”
佟景等人暗喜，尽管搞不明白皇上要问周扬的意思，但是他也知道目前在皇上的心中，周扬的地位只怕不会输于几个皇子和大驸马、二驸马的。
“不过呢！儿臣认为立太子的事情可以暂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