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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开了口。
“你，你不是来救我的。”
“在我印象里，你也不是那么天真的人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刘文亮眼神躲闪着，重新坐回了床上。
龙伊也知道他不会乖乖说。从空间里把昏迷的刘阳拽了出来。
刘文亮看到凭空出现的女儿，又冲到了门口。
“你这个贱人，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别担心，人还活着，只是，要是我听不到我想知道的，可就不一定了。”
“我就应该听小阳的早点弄死你。你这个贱人。你该死。”刘文亮隔着铁门咒骂道。
龙伊从空间拿出了刀，一把扎在了刘阳胳膊上。感受到疼痛的刘阳醒了过来。抱着自己的胳膊吱呀乱叫。
刘文亮看刘阳醒了，着急的问她怎么样了。
龙伊可没有时间欣赏他们父女情深的戏码。
“3，2，1。”龙伊数完三个数，又一刀扎在了刘阳另一只胳膊上。
“3，2。”
“我说，我说。”没等龙伊再次数完，刘文亮着急开口道。
“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什么？”
“3，2，1。”龙伊不回答他的问题，再次数数。又是一刀，扎在了刘阳腿上。她想挣扎着爬向刘文亮，却被龙伊按的死死地。
“爸，救救我，救救我啊。”刘阳向着刘文亮哭喊着。
“龙振天没死。”刘文亮怕了龙伊了。大声的说道。
“他没死，他飞机失事以后，和我联系过，让我看着你。”
怪不得当时刘文亮支持龙伊成为振天生物的董事长，这么多年，龙伊一直觉得有点奇怪。
看着龙伊不说话，刘文亮继续说道。“这些年的所有研究成果都是龙振天给我的。包括那个药剂。”
“末世后，你们还联系了？”龙伊问道。
“没，没有了。”
“他在哪里？”
“我真不知道啊。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我。”
“你们怎么联系？”
“有一个女人，带着黑色斗篷。她每次都会找到我。我试着查过监控，但没找到过她的影子。每一次都凭空出现的。”
不知道为什么，龙伊又想到了在M国时刺杀龙玖的那个杀手的背影。
“CPH4也是他给你的？”
“是，那是他最后一次让人联系我。直说让我尽快办手续，并投入量产。有，有什么问题吗？”
龙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末世前CPH4都传播到了那些地方？”
“我，我不知道啊。”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派了专人盯着这个项目。我只管通过政府审核。”
“那CPH4的生产工厂都有哪些。”
“我只知道明面上是在F市生产的。”
明面上，也就是说，还有暗地里了。
龙伊又问了一些细节。打开门把刘阳也扔了进去。就走出了监狱。
交代了狱警，里面多了一个人，继续严加看管就离开了监狱。
狱警也没有多问龙伊从哪里多出来一个人。只要是发生在龙伊身上的，就都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