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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有五行,心属火,可发心火。------《太古记杂览》。
可笑那府尹一无锣鼓开道,二无侍卫随行,四方百姓却俱都避行谦让,盖因其后一只硕大雄壮白虎姗姗而行,自海滨以来郎飞似赖在小白儿身上,他那匹騊駼也不骑了,往来就是一拍虎颈由了它行事,小白儿也是温顺,自是任他挂在背上全不嫌沉重。
二人一兽行了片刻,到得主街正中府衙门口,鲁元忙侧身恭迎老道入内,老道也不客套迈步走进前厅,那鲁元又让坐,坐而奉茶,茶毕言出事由前后。
原来这禄州境内往西,冼河流域八千里上下害了这场大难,这瘟毒来的蹊跷,人患之宛若常时,七日之间便会突然心火自焚而亡,心火把人血肉蒸干,那尸烟便成瘟源,但凡沾染上一丝一毫定无幸免。
郎飞听罢只觉浑身毛发皆寒,伸手摸摸云蚕衣才略微定心,老道沉思不语,少顷问道:“此疫病源头可是那冼河旁?”鲁元点头,见状老道道“怕不是水里有什么污秽。”
“朝廷内也有此猜测,可是派出几位仙师后却均不知所踪,一来二去也没人再敢去调查此事,各相邻州府只好凭机权宜行事。”鲁元说完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老道思忖片刻又道:“怕不是有甚妖物作恶,你等为何不去求救与各大修行宗门?”鲁元复又叹口气道:“这大先王朝实在部洲之东陲,遍王土境内也没几个高明的修行门派,朝廷派出的求助使者还不知多久才得回还哩。”
老道听罢点头了然,又道:“那可有什么应急之法?”鲁元苦笑道:“便只有城门发生的那些造孽法子。”郎飞大怒,道:“这等伤天害理的手段也称得上法子?”小白儿也在一旁助威似的虎吼一声,唬的厅外值守之人慌忙向厅内张望。
而鲁元亦吓的脸色泛白,老道挥手止住郎飞,道:“也罢,既然碰上了便管上一管就是,明日一早你派个人带路,随我前去冼河一探。”
鲁元听完大喜,慌忙自座上站起,曲膝而跪道:“小老儿谨带这禄州全城以及冼河周遭黎民百姓多谢仙长厚恩。”老道生生受了一礼,虚托起鲁元,道:“你且起身,打点准备一下,昭告城内百姓,就言已使人求得帮手调查此事,瘟病也已有手段克制,众百姓安心而待便可。”
鲁元忙躬身应是,又嘱咐侍者厅门伺候,这才起身出门准备明日向导,以及报备朝廷。郎飞见他出门后,一笑道:“不成想还是个不错的官儿。”老道道:“嗯,观此人还算正直,无怪虽疫情严重,这禄州城内却民心颇安。”
“师父您管这事,那身上之伤?”郎飞突然担心的问道,老道谈谈的道:“为师如若想走,这长青界还真没有能拦下者。”“嘿嘿,那师父,明天我还跟你去吗?万一我要……”老道一眼瞪来,郎飞忙止住贫嘴吐吐舌头,心中腹诽:“去就去,还不让人絮叨一下了。”接下二人止了于此事的闲聊,换话题谈了些修行上的事宜。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郎飞正自闭目养神之际,门外步进一人,向老道躬身礼毕,道:“师祖,宁流子给您请安了,府尹曾言师祖需要个向导,便由徒孙来做吧。”
老道睁开眼来微微扫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还要在那城门排查过往之人吗?”宁流子微微一笑道:“师祖宽心,那事已交由宁源师弟了。”
“既然如此,那么明早你来带路冼河一行吧。”老道点了点头对宁流子说道。宁流子忙应是,这时有厅外侍者躬身进言晚膳已好府尹请食,几人遂跟了侍者换厅用膳。食毕众人回房恢复精神,一夜无事。
第二日一早,老道一行三人辞别鲁元低空西行,宁流子坐在老道的戊土旗上一路指点着向老道介绍大先王朝的地理,后面郎飞端坐在小白儿背上四下里张望,大约一炷香的时刻,老道望着前方灰蒙蒙的天空一脸凝重,抬手起法诀撑了个净水罩,然后回头丢给郎飞一张符,道:“前方疫毒,此符可保无虞。”
郎飞抬手接过,拍拍前胸道:“师父放心,我有那云蚕衣,不畏那毒。”老道想想的确如此,便作罢不去理他,又回头对宁流子道:“见此情景,这疫情甚是猛烈啊。”
宁流子点点头指着远方稀稀落落的骸骨道:“师祖您瞧,那些尸体的血肉全部凝为了这天上的疫云。”老道伸手自罩外引了一丝疫毒之气,略显暗红的灰气缠绕在指尖直往皮肉里面渗去,老道脸色微微一变,手上腾的升起一缕火焰,将那丝灰气练成虚无。
“果然阴毒,怪不得寻常之人沾上便不能幸免。”老道看着天上这片疫云面色阴沉,郎飞听罢注意到那些灰气全部聚在身周一丈之外,这才放下心来,几人又行得盏茶时间,前面出现一条长河,河面只宽便有十里左右,灰褐色的河水奔流南去。
宁流子望着那河水道:“这便是那冼河了,自从疫病发生,河水就成了这灰蒙蒙的颜色。”老道听后点点头,引戊土旗降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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