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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把那弯曲着的脖子立起来扭头看人,那贼眉鼠眼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威武感觉,只叫人觉得可憎可怖。
其实黄鼠狼比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狼虫虎豹都凶残,只是体型限制不能吃人而已,这种东西,嗜杀成性,即便吃得饱饱的依然极具攻击性。
这一点,从它杀刺猬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
山里的人会知道,刺猬这东西很牛逼的,在自然界的天敌相对较少,只要它缩成一团就算是老虎灰熊都不能将它怎样。
可这黄鼠狼是个例外。
它不仅有尖牙厉爪,还有臭腺,能翻跟头,会放屁,只要它扒着刺猬身下那条缝儿,再用**这么轻轻一吹,用不了两分钟就能把那全副武装的刺猬弄迷糊了。
等那刺猬失去意识,它再从容不迫地扒开猬甲来个开膛破肚,大快朵颐。
因为它的脖子特别长,所以这东西最喜欢刺猬的肚皮里去搜罗内脏,很多时候,被开膛破肚的刺猬都还活着,就那么眼睁睁地被人掏空心肝慢慢等死。
它可以杀了刺猬,但是它偏不,这就跟那些无良人士围着圆桌吃猴脑一样,图个新鲜。
放现在,黄皮子少了,刺猬也少了,所以这种事情可能很少见了,可在我小的时候,总能在那田间地头捡到被它掏空了的小刺猬。
矮油,想想那热气横流血沫子乱飞的场面,再想想那刺猬同学的狰狞惨状,当即我就有些不忍,对黄皮子的坏印象也就多了几分。
“那第二种呢?啥样啊?”正寻思呢,三爷爷问。
“第二种,就是这种咧。”老道说着,掐着那黄皮子的nao dai 递过来,距离太近,当时把我吓得连连摆手,见我如此胆小,他嘿嘿直笑,一边拈着那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儿一边笑眯眯地解释道:“刚才说那大皮子,凶是凶了点,可它没什么大本事,而这种不一样,有神通的。我跟你们说,能长白毛的都是有道行的老皮子,这一只是长白毛的,还有长黑毛的,不管白毛黑毛,只要长过头顶的都能祸害人。”
他说着,又用手在那黄皮子的白斑上抹了一下,伸出手指丈量了一下长度随后说到,“这一只,道行还浅,刚刚有点小本事,你们要是碰到更厉害的,估计就回不来了。”
“还有更厉害的?”三爷爷闻言,脸色微变。
“是啊,你以为这东西很稀奇么,我年轻那会儿,这种程度的很常见。”老道说完,又将那黄皮子连同竹竿一起戳倒墙边,随后爬上饭桌给我们说了他年轻时候遇到的几件事。
他说,那一年,北方大旱,又赶上政策调整。
天灾人祸夹在一起,连续几年都是颗粒无收。
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就吃草,吃树根,吃树皮,吃枕头到后来什么都没了,就开始吃孩子。
zi的骨肉下不去手,那就换着吃。你把zi的孩子给隔壁,隔壁再把他们的孩子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