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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5日 晚上十点
简陋的农家宾馆上空时不时出现一道旱雷。
我的心情犹如这恶劣的天气,复杂异常。
“为什么?!”
我躺在床上反复的问着自己:
“难道是因为昨晚老挝语翻车,她还在生气?”
“难道她认为我就是到老挝寻找一夜情的?”
“难道她和那些女孩一样只是想睡我?”
我反复思考着,却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我可以肯定阿萍是个敢做敢恨,雷厉风行的果断女子。
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没找我用过一分钱,她的家庭教育对于钓凯子这种事情很鄙视。
现在微信被拉黑,脸书被拉黑,看来她是想和我断绝一切联系,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
我实在不愿放弃阿萍,立马联系万匹西辛达蒙,这个最喜欢吃我做的饭的噶西小伙子,我对着镜头焦急道:
“阿萍,帮我去找阿萍”
辛达蒙光着膀子一脸懵逼,他指着外面的暴雨说道:
“雨太大了”
“没事,手机坏了我给你换新手机”
“不,阿萍休息了”
......
三分钟的问答,辛达蒙拒绝帮我去找阿萍,我瞬间觉得这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后来的事实证明,无论你给他吃多少,他都不会嫌多,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几乎作用为零,但凡能帮忙的事情,都需要花钱,越熟悉的人要钱越多。
所谓的杀熟,老挝也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我烦闷伤心的时候,宾馆的女主人骑着十年的雅马哈下班回家了。
宾馆的女主人叫芬姐,今年三十八岁。
因为她的宾馆位置太偏,只有八个房间,所以平均每天只有一间房被租出去,我实在无法想象当时上海的徐哥到底是怎么找到这家宾馆的。
如果不是昨天芬姐在车站接我,我是怎么都不会找到这家宾馆的。
我更难想象这样一个会说中文,英语,法语的女人,有如此技能不好好利用却跑到万荣市中心的按摩店上班。
我看见下班的芬姐,立马跳下床,跑出房门外说道:
“芬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了?”
“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但是她把我拉黑了,我想向她解释关于我的一切,但是我的老挝语太差了,你能帮我翻译下吗?”
她点点头说道:
“可以的”
我呼吸两口气,大脑整理了想要说的话,然后先说给芬姐听:
“我今年三十四岁,没有家庭,没有孩子,来到老挝小半年,只有你与众不同...”
一番表达后,芬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是她遇到唯一一个“专一”的人,老挝艳遇,东南亚艳遇,这种她习以为常的事情,很多人来了爽一段时间就离开,而我被拉黑后却在这里矫情。
芬姐接过我的手机,问道:
“你被拉黑了,我说给她听,她也收不到信息啊”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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