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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不该…”她说到一半,突然闭嘴,瞬间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然后她扭头向门口跑来,眼看着前方的南忆却还不知躲开,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温若依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唯恐她小姐脾气会对南忆就赶紧冲过去,“你要干什…”话音未落,女孩的身体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南忆手疾眼快将她扶住,却见她不醒人事。
“珞儿!”暮楚如风一般卷了过来,从南忆怀里抱过女孩,焦急的喊道:“药呢!你们这帮奴才是干什么吃得!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宴厅里唯一的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蓝瓷瓶颤颤巍巍的递过去,“郡…啊!”
暮楚一脚踹过去,那丫鬟顿时倒地吐血,“给我拖出去!”
“主子饶命啊!奴婢知错了!求主子开恩!小姐!小姐!您醒醒啊!九九奴婢!”
“再喊一句就给我乱棍打死!”
安静了,那丫鬟任由家仆像牲畜一样的将她拖了出去,很乖巧的没发出一丝声音。叶叶在温若依怀里瑟瑟发抖,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腰,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却不敢掉下来。
温若依一手轻拍她的背,一手抚摸她的头,眼睛却直直的望着暮楚,一颗心如同被刺猬滚过似的,千疮百孔,疼得无以复加。
他紧紧的抱着女孩,熟练得将药送入她嘴里,温柔而又急切的轻抚她的胸口,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温若依明明不可能看到他的眼神,可是一双墨眸却清清楚楚的呈现在她眼前,眸子里的面容不再是她的,而是那病弱的女孩。
那女孩是先天性心脏病吧,真可怜,这么小的年纪就得了这种古代的不治之症。不发病时和正常人一样,可一旦发病就可能直接死去,因此受不得半点刺激。难怪暮楚舍不得吼他,难怪她脾气那么大,她一定很讨厌自己的病,因为刚刚她想逃,她不想让暮楚看见这副模样。
她,是真的喜欢他。
温若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还是走吧,这里如今闹到这种地步她怎么待得下去?这个理由真好,比喝粥那个蹩脚的理由好得多。
于是,她揽着叶叶转身,迈步,脚未沾地,身后就响起一个冰冷强硬的声音。
“刃,送几位到客房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门!”
“是。”众家仆齐声回答。
温若依低着头没有争辩,这是他的家,他的属下,如今已经乱到这种地步,她作为客人不应该再添麻烦了。反正都进来了也不差再多待一会儿,等他处理完女孩的事,她再走也不迟。她这样安慰自己,低着头,等待刃过来领路。
当暮楚抱着女孩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依然没有抬头,所以不知道暮楚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他想要传递给她的信息是什么。
“刃,她叫什么名字?”
“暮紫珞。”
“她从小就有病?”
“是。”
“她是和暮楚一起长大?”
“是。”
别院的客房内,玄风一边吃一边问道:“丫头不过来吃了?”
“嗯,她和叶叶在房里吃。”
“承恩那孩子也回房了,看来进了文都大家这心情都怎么样啊。”
“是啊。”
“离开,是你的主意还是丫头的?”
“是依儿的,也是我的。”
玄风放下筷子,盯着南忆,意有所指的说道:“你应该知道她就是一时之气,为什么还跟着她胡闹?亦或者你已经想好那个人的答案了。”
见南忆低着头,沉默不语,玄风拿起酒壶倒了两杯,将其中一个递了过去,“人都已经到文都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要顾虑太多,丫头有我看着,放心。”
“师父,我。”南忆有些意外的看着玄风,没想到他竟然能支持他。他知道玄风不喜欢楚博轩,所以才没有直接表态。
“难得我们两师徒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来陪我喝一杯。”玄风说完便一言而尽。酒过喉咙火辣爽口,一路奔腾到胃里,竟然烧得有点痛。文都啊,果然不适合他,在这里喝酒都会胃痛。不过可惜,越是痛就越要喝,痛久了便不觉得痛了,“好酒!暮楚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挑啊。”
南忆也将酒喝干,皱了下眉,问道:“师父,他究竟是什么人?”
“和你一样的男人。”玄风望着杯中的清白的酒,目光又些许迷离。
“和我一样,吗?”南忆抬眼看着玄风,慢慢的重复这句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置信。
玄风嘴角勾起,轻笑两声便自顾自的喝起来,再也没有只言片语。而南忆则是一圈一圈的转着手中酒盏,时而拧眉,时而抿唇,似在纠结又如挣扎。
和他一样的男人,这天底下和他一样的男人有几个?他六岁时曾经听人提起过,齐国鸿帝是三国皇帝中继位最晚的一个,那时他还没有子嗣,不过如今也应该有了,所以算一个。另一个他在温若依的抓周宴上见过,宣国太子秦牧然。
但是,这可能吗?那个人会以储君之身放荡至此吗?究竟为了什么?
暮楚静静的坐在暮紫珞的床边,眼睛看着她,心里却惦记着另一个人。其实他几天前已经接到了管家的密报,知道暮紫珞来了文都,所以他一直在想怎么处理此事。她的心思他很清楚,但是碍于叔父他只能装糊涂,如今,她既然追来怕是再也躲不过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刚一见面就闹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他头痛不已。
已经一个时辰了,不知道那个傻瓜吃饭了没有,她会不会真的赌气走了?虽然他发了话,但是他不敢确定她一定会听。面对她,他一点把握也没有,恨不得飞过去找她,但是他却不能扔下床上的人。
“主子。”烛火一偏,刃便如鬼魅一般进了屋。
“人呢。”暮楚急急的问道。
“在据您最近的客房。”
“吃饭了吗?”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按您的吩咐送过去了,但是没吃。”
“她,唉。”他额角的青筋突了突,叹道:“盯着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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