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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木漆的盒。这种木盒，在四十年代的东北很流行。大户人家的女人，都喜欢用这种名贵的木漆盒放首饰。
二姨太张桦生于东北一大户人家，是千金小姐。这个木漆盒是她17岁时买的。已经跟了她七十几年了，张桦望着残旧的木漆盒，睛睛渐渐变红。已经是七十多年前的事了。
张桦依然不能释怀，不能忘记他，心里依然痛。她慢慢的打开木漆盒。里面放着的不是她的首饰，而是十四颗子弹头。子弹是发射过的，有些变了型。
黄色的子弹头上沾有暗黑色的东西。她用干枯满是皱纹的手指抚摸这些子弹头。七十多年来，每一次，当张桦看到这十四颗子弹头时，她都无法忍着泪水。这次也不例外。她干瘦的身体抽动着，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接下来，便是愤怒！她看这些子弹头的目的，就是要自己愤怒！陆文正说想出去喝酒，于是，秦曦汶和龚丽陪他。他们三人坐的士来到兰桂芳。下车后，由秦曦汶领着，走进一间酒吧。龚丽绝少夜蒲，也很少来兰桂芳。陆文正更加说自己一次也没来过。
秦曦汶却是经常来。当了假风水师后才较少来。今天和明天都不是假期，所以酒吧里并不多人。至少能找到坐位，而且位置不错，圆形的桌子靠近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兰桂芳的热闹街景。落座后，他们点了啤酒和一些小吃。
“你在美国读书时有去酒吧喝酒吗？”点完啤酒和小吃后，秦曦汶问陆文正。“我在美国六年，从未去过酒吧。就是回到香港，也很少到酒吧。”陆文正说。“不会吧！”秦曦汶说。
“那为什么今晚会想到来酒吧喝酒。”龚丽问。“没为什么，忽然兴起吧！”陆文正说：“今晚我们来个不醉无归，好不好？”
“当然不好啦！我们全都醉了，谁送我们回去。”秦曦汶笑着说：“这样吧，我们两个可以喝醉，你却不能喝醉。现在我跟龚丽一起住，我们喝醉了。
你送我们回家，我手提袋里有锁匙，你可以开门把我们两个抱进屋里，但不可以趁我们醉了，干坏事。”
“不会喇！”陆文正说：“我像这种人吗？”秦曦汶忽然挨向陆文正，说：“这个很难说，知人口脸不知心！”陆文正笑了一下。
秦曦汶说：“喂！陆文正，我问你，如果我和龚丽都醉了，躺在床上，你会搞谁？不能说两个都不搞或两个都搞，要清楚的回答，你会搞谁？”陆文正说：“真的！两个我都不会搞！”“不成！一定要搞一个！”秦曦汶说。
陆文正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他被秦曦汶迫得有点窘。他望向龚丽时，发现她的表情也有点尴尬。她不像秦曦汶这样开放，始终保持着一份女人应有的矜持。
幸好这时，男侍应把他们所点的啤酒和小食送上来。算是替陆文正解了围吧。陆文正替两位美女倒了啤酒，再替自己倒酒，然后举起啤酒杯，说：“干杯。”
秦曦汶和龚丽也举起酒杯。三只透明的玻璃杯轻轻的碰撞，然后三个人各自把啤酒灌进肚里。
龚丽和秦曦汶都是喝一口，陆管家却一口气干了杯里的啤酒。看来，这位英俊的管家今晚有心事。所以才叫她们两个出来陪他喝醉。会不会是舍不得我走呢？秦曦汶心里想。接下来，她们一边喝啤酒，一边吃小食一边聊天。“这些炸鸡翼不够陆文正你做的好吃！”秦曦汶吃了一口炸鸡翼后说。
“离开郭家后，我们没机会再吃到陆文正你所做的鸡翼啦！”龚丽说。
“怎会呢？”陆文正说：“就算你们离开了郭家，有时间也可以回来探我，到时我煮给你们吃。”“我不回来探你了，现在我跟龚丽一起住，不如你来我们家里，煮给我们吃吧！”秦曦汶说。
“都可以呀！”陆文正说着，又干了杯里的啤酒。他们所点的啤酒很快便喝完，秦曦汶叫侍应过来，再点了啤酒。啤酒送上来，他们又再喝过。
“喂！陆文正，我们今晚陪你出来喝酒，你该如何多谢我们？”秦曦汶的脸因喝了酒而变红。“那你们要我如何多谢你们？”陆文正说。
“这样吧！”秦曦汶又把身体挨近陆文正，低声说：“喝完酒后，我们两个，任你拣一个带回郭家跟你上床。你不想回郭家也可以，可以去我们的家。我是认真的，不是喝了酒乱说话。”秦曦汶虽然压低声音说。
但龚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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