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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布置这个圈套,这帮江上悍匪花了很大力气,底层货舱的墙壁都是厚重的精铁所制,掌力不能将之推开,锋利的刀也划不开。a只有下方不是精铁厚壁,但下面就是汹涌江水,自然不宜逃跑。
小娇没有察觉情况有异,踮起脚,吻了过来。我急忙按住她的肩膀,分散她的注意力:“舱口封闭,我们被关在下面了!”
小娇悠悠叹了口气:“我宁愿在这里待一辈子,只有我们两个人!”
“过不了几天就会饿死,你不怕死吗?”
“我只怕你不理我。”小娇委屈地说。
越说越危险了,到底要怎样解释才能化解这段危机?也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想跟太史慈和陈武联系,但我身处封闭空间,相当于被囚禁,所以通讯中断。
听着江水打着船底,时间在不停的流逝。小娇伏在我怀里,双手紧紧抱着我,似乎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一切。在这个漆黑的空间,我不忍心推开她。
思来想去,坐困在这里太被动,必须找出路。唯一的出路就是船底,宁肯冒着被大浪冲走的危险,也不能坐以待毙。最大的顾虑就是小娇,我挂一次没什么,小娇挂了却永远不会再回来。
我仔细把整个过程又推想了一遍,觉得有能力保护她的安全,于是对她说道:“我们从下面出去,等一会你紧紧抱住我,不要松手!”
“嗯!”小娇答应道,抱的更加紧了。
“我是说一会现在你先放开我。”
小娇松开手,但悄悄拉着我衣角,仿佛害怕我跑掉。
我拿出血嗜刀,在船底划了一个方形。收起刀,拉着小娇站在方形中间,伸手搂抱着她。小娇身体一颤,用更大的热情抱住我,像火一样,炽热缠绵。我感到她胸部的柔软,心中一荡,急忙抑制心中绮念。
“小娇,你怕不怕?”
“不怕!”
你不怕,我却怕的要命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怎么向关心你的那些人交代?
“准备,你深吸一口气!”
小娇“嗯”了一声。
我用力向下一踩,被血嗜刀划的方形船底立即断裂,向江里沉去。
一入江水,我立刻使出千斤坠的法门,想潜入江底,避开江面汹涌的波涛。但江上大浪滔天,进入其中,顿时身不由己。
我极力镇定,屏住呼吸,紧紧抱着小娇,心中却惊骇无比。
危急时刻,以前所练的内功心法发挥作用,虽然在波涛起伏中不能控制自己,但我为什么不能利用波涛呢?在青州的小院中,我做过十八天的鱼:以柔克刚;水,都是一样的。
一旦想通,心中豁然开朗,畅快无比。我随波逐流,继续向前飘着,同时渐渐往水下潜去。
游戏里的长江有多深?江底的情形是怎样的?
我下潜超过百米,仍是没着没落,不知道江底在哪。四周很安静,不远处有些光点,仿佛来到了天河一般。小娇在我怀里看着周围的景致,脸上又是兴奋,又是满足。
我向着江岸游去,忽觉小娇的手用力抓了一下我的背部,又很快地松开了。我无意中发现她的嘴边冒着气泡,显然是一口气用尽,无法呼吸,但她竟然没想告诉我!是不愿意添麻烦,还是不想让我惊慌?
我不及细想,吻住她的唇,交换着呼吸。小娇身体一震,随即热烈地回应着我。此处江水很凉,但她的吻却火热。我心里暗惊,急忙向江岸潜去。
找了一处江水舒缓的地方,在堤岸石壁上一蹬,我借力跃起四五米,放下一艘快船,身形下落,来到船头。
已是黎明时分,明暗交替,江上还有些幽暗,江风吹的甚急。
我松开小娇,解释道:“刚才事情危急,我不是有意冒犯,得罪之处,你多包涵。”看着她的情意绵绵的眼睛,我几乎不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必须把她疏远。
她向我偎过来,我急忙退开。她直视着我,过了一会,低声说道:“我明白。”转头看向江面,愣愣出神。
我急匆匆向船舱里走,在舱门口,我停了脚步,回头说道:“元帅,我永远是你的云侍卫!”
小娇没有回头,肩膀耸动,似乎抽泣起来。
我走入船舱,开船前行。那只货船一定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太史慈和陈武情况如何,我用通讯器联系他们,却无法接通。
顺流而下,船行飞快,两个小时后,已出了近百里。上午阳光温和,从瞭望口射入舱中。
“云侍卫”小娇走了进来“原来你真的有船。”
她已经换下了湿衣服,这时穿的是一身黄衫,脸上还能看出泪痕,但神色没有异常。我答道:“这是末将昨天刚收到的船,托朋友买的。”不知道她是否明白有游戏系统这回事。
“你没有说谎吧?”
“没有。”才怪。
我几天来紧张的心终于略微放松,但愿她以后只把我当成“云侍卫”
我拿出些糕点分给小娇,当做早餐。她安静地待在一边,脸上有一丝微笑。这我就放心了。
在江上又飘了十多里,忽然听见微弱的说话声。我来到船头向前凝望,隐约看见远处江面上有一只船,船速不快。等再靠近些,我辨认出那正是周泰蒋钦的货船,在货船前面还有一只小船。大货船上不知何时安装了投石机,它追着小船,不断发大石砸去。
大船上,一人哈哈大笑,充满了嚣张霸道,竟是赵天杰。钱地杰和孙人杰分立他左右,淮南三杰一个不少。
我恍然大悟,昨夜的圈套就是淮南三杰布置的。不用说,长江渡口的渡船也是被他们提前调开的,他们肯定派人一路监视着太史慈等人。昨夜封闭货舱舱口的,就是淮南三杰。狡兔三窟,他们在长江上还有一个分舵,周泰和蒋钦也是淮南三杰的人。
这时的情况却有些奇怪,蒋钦和其他船员都跟着淮南三杰在大船,但周泰并不在大船上,而是跟太史慈和陈武待在小船。
大船上的投石机不断发着巨石,小船岌岌可危。太史慈虽有千斤弓,但距离大船较远,再加上淮南三杰等人都在戒备,所以很难起到击退敌人的作用。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太史慈可以凭借千斤弓击败淮南三杰,但前提是小船不要被巨石砸中。
“小娇,你把船停下来,就留在这里,千万不要靠近大船!”我嘱咐道。
“云侍卫,你要去哪?”小娇问道。
“我去救人咳,咳,元帅,我末将刚才不是命令你”“救人要紧。”小娇说道。
“那请元帅”
“我去停船。”小娇说着,向船舱疾步走去,又回头说道“云侍卫千万小心!”
“元帅放心。”我有些心虚,看了看小娇的脸,幸好她脸上只有关心的神色,没有其他。
快船一停,我跳入江中。
一块大石砸在小船附近,溅起三四米高的浪花。周泰喝道:“蒋兄,相交十年,何故变心,相逼太急!”
蒋钦冷冷道:“怪你不识时务!”
周泰虽然气愤,但仍放不下与蒋钦十年的交情,大声说道:“蒋兄,我等暂时栖身在江上,做些劫掠之事,但所劫的都是为富不仁的达官贵人。淮南三杰心术不正,故意欺骗你我,他们垂涎的是小娇姑娘的美貌。蒋兄,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我联手,铲除淮南三杰,把小娇姑娘救出来!”
蒋钦冷笑道:“你自身难保,还大言不惭想救别人,简直是不自量力!”
周泰怒道:“好,好,好,你我的交情,今日一刀两断,如有搏杀,你不必手下留情!”
蒋钦冷笑不止。
周泰亲自去驾驶小船,向着大船冲去。距离大船越近,被投石机砸中的几率就越大,但周泰、太史慈和陈武都是有胆气的豪杰,丝毫不惧。
赵天杰心中暗喜,回头对众喽啰说道:“给老子都听好了,放那小船接近,到一百米投石,瞄准了再发,务必一击即中!”他忌惮太史慈的武功,想把他逼到水中,那时必然稳操胜券。
太史慈静立船头,不再发箭,他知道淮南三杰全神戒备,很难将他们射杀,只盼能接近大船,近身肉搏。
众喽啰打起精神,都盯着赵天杰举起的右手,只等那只手一落,就发动三部投石机一起投石。他们知道老大的脾气暴躁,不能不加倍小心,一定要在老大的右手下落过程中发动投石机,这早一刻和晚一刻都不行,万一不中,那就给了老大发火的借口,是谁也担当不起的。
“准备!”赵天杰大喝一声,右手微动。
众人神经兮兮,紧张无比。
“矾!”
矾!小喽啰在心里重复一遍,操纵机关,发射巨石。
赵天杰不见巨石的踪影,回头怒道:“我说矾”
发不了了,三部投石机都坏掉了。投石机不容易被破坏,需要对它的结构很熟悉,这当然难不倒妙手机关师,恰好我就是。
悄悄登上大船,施展极光步法,出其不意地毁掉三部弩车,血嗜刀一转,又把一个三十多级的船匪劈成两半。众船匪此时才反应过来。不是他们反应慢,而是极光步法太快太飘忽。
“杀了他!”赵天杰气极败坏,连连挥手。
老大发怒,众人自然不敢不尽力,几十人围堵过来,却只见白光连连飞走,损兵折将。有极光步法在,何惧群战?我正好趁乱大开杀戒,东一刀,西一刀,快哉!
正杀的不亦乐乎,忽觉一股凌厉的劲气逼近,我举刀一迎“当”的一声,两刀相碰,从对方刀上传来一股大力,我退开一步。
那人是淮南三杰中的钱地杰,使一把鬼头大刀,力道雄浑。他胖墩墩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之前还真是小看了他。
我收起轻视之心,专心应对。交手五六招,却渐渐落在下风。
如果是单打独斗,我有七成的把握取胜。但钱地杰此时有几十个人相助,其中不乏50多级的“准高手”钱地杰抵挡我的血嗜刀,牵制着我的步法,其他人趁火打劫。
我避开钱地杰,想把其他人杀光再对付他。但他也不是傻瓜,指挥众人三五成团,不给我偷袭的机会。
“休要暗箭伤人!”
混战之中,我突然听到太史慈的大喝,这时察觉一只利箭悄无声息地飞射过来,我全力闪躲,间不容发的避了开去,头上冷汗直冒。
向我偷袭的是孙人杰,他阴狠地盯着我,想报之前的一箭之仇。他箭术高强,如果不是太史慈提醒,我很有可能会中他的暗算。
赵天杰也想起之前的那一箭,此时眼中喷出怒火,手中长槊一震,就要飞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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