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劭佟的,可是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分析“太空总署是比较看得到未来,也很符合你渴望挑战的欲望,可是永幸集团呢?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挑战,也可能很无趣,依我看,加入永幸集团万一不合脱身容易,太空总署呢?你自己想吧?这点小事都会难倒你,我真怀疑你智商一八o的数据是怎么来的?”
犀利又精辟的分析,生动活泼的神情,还有那双黝黑灵动的眼眸,跟着顿扬起伏的语调顾盼溜转。
展劭佟没发觉自已看痴了,他的媚媚还是跟以前一样,就是这么地香甜可爱
呃!他是怎么了?在胡思乱想什么?摇摇头,灌下一口啤酒。
“怎样?”一张苹果脸突然凑到他的面前,那距离近得让他闻得到她身上的肥皂香,怦怦!两声。什么声音?
心脏急速地起伏跳动,老天!那是他的心跳声吗?
“你怎么啦?”秋海媚半跪在他面前,挑起眉头,一脸好奇,那双冰凉的小手正在捏扯他的脸“回魂唷,回魂唷!”
“放开啦!”慌忙地挥开她的手,展劭佟脑子里乱烘烘,他是怎么回事?那股莫名的不安,似乎也惊扰到秋海媚。
小客厅里,原本清凉的空气,突然弥漫着一种燥热不安的气息,展劭佟转开慌乱的黑线,双眼直盯着电视画面。
秋海媚见状皱了下眉头,动起小嘴,又扁了下,她盯着展劭佟好半天,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要从那小方框移转的现象,耸耸肩,她转过身坐回沙发前那放在地毯的椅垫上。
可方坐下,心里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却没消失,叫她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她拿起身旁桌上冰凉的铁罐一口灌下去。
满嘴的冰凉泡沫,滋味跟她喝过的任何一种饮料都不一样,咕噜噜地喝掉整罐饮料“啊呃!”打了个满是酒味的饱嗝,她双眼微眯泛出笑意,盯着手上那啤酒罐“这这满好喝的嘛!”
“嗯?”原本视线一直死盯着电视的展劭佟,猛一转头看向她“啊!你喝掉我的啤酒了!”
“喔这就是酒?呃!”
又是一个饱嗝,红晕悄悄地扑上秋海媚那张粉嫩的脸蛋上,她偏着头,微笑地回眸斜瞄着展劭佟,可爱的红唇微嘟了起来,嘻嘻笑的模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呃?该死!
展劭佟感觉到心跳又再度加速,他一探手拿走了她手中的啤酒罐“秋爸交代过,不可以给你喝酒的。”
而且怎么灌了酒之后,她看起来更迷人了?
真是糟糕呀!心里的警钟大鸣,身子里那股流窜的燥动**他并不陌生,可是对象却大错特错呀!
她从小就是他可爱的妹妹,他打死也不能
突然一降温热的压力从膝头传过来,他回神一看,才发现秋海媚竟然双手交叠整个人向前倾,就趴在他的膝头上,那膝前软软饱满的触感他并不陌生,可却不是对秋海媚不陌生呀!
老天!
眼光忍不住瞄向她的领口,她的身材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来得成熟、性感,要死了!会出问题的,这最后的一夜只有他们两人,更别提他那宽松裤管下的小兄弟,现在已经精神勃发了。
怎么就连对安妮也不曾有这么躁进的反应,现在对着半大不小,亲如妹妹的秋海媚,竟然像个终年发情的**一样?!猛地摇头,他闭上眼睛。
幻想着冷水冲身的寒意,可是这个徒劳无功的动作却只是更加深他对她那几乎已经半爬上来的性感躯体,更强的欲念。
“该死!”猛地从齿缝中迸出一声,睁开眼,展劭佟不顾她加诸在身上的压力,直接站起身,这突兀的动作导致正半跪半搂着他的秋海媚整个人向后倒。
“啊”秋海媚惊呼一声。
“小心!”展劭佟想拉住她,却不料被她的脚挡住,无法稳住身躯,眼看着反而要倒压在她的身上。
情急之下,展劭佟紧紧地环抱住她,硬是翻身,让两人转向,最后两人一起侧倒在茶几旁的厚地毯上。
“呼”
当两人终于静止下来时,展劭佟呼了口气,可这一呼一吸间,却让秋海媚身上那香皂甜甜的馨香,在一瞬间窜入他的鼻间、他的脑袋,该死的还顺着全身的血流窜进他小兄弟的海绵体里。
“嗯啊呼”
被酒意侵袭的秋海媚,完全没发现他的异状,她只觉得被抱住的感觉好好,肌肤相亲的光滑温热,性感诱人的男性气味,让她舍不得离开这个舒服的怀抱。
冰凉的小手钻入了展劭佟的身侧,在他背后一收紧,软软饱满的胸部,正好紧紧地压在他那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展劭佟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该死的!
光是抱紧着秋海媚还不满足,她看着展劭佟而冒出细小胡碴的刚硬下巴,还有那张红红的,完美又诱人的唇型,忍不住小口一琢,她贪恋地吻了上去。
她那柔软香甜带着淡淡酒味的唇,吻过他颈部下方的锁骨、刚过他刚强有力的下巴、辗过他柔软冰凉的唇瓣。
好棒呀!她在心中赞叹着,从来就只能仰头看着展劭佟,可是这一会儿她竞然能吻上他的唇。
本能地,她想吞噬他,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那两瓣唇之间的凹陷,耳边隐约传来一声又一声压抑的低吟。
两个人相贴的感觉好好!她爱极了这种感觉。
展劭佟几乎迷醉在她的柔吻之中,他的身体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开始回应着怀中这热情又性感的小东西。
隐约地,在他那试图抓回理智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句话“天杀的世界上不可能有所谓的柳下惠!”
******
早上醒来,秋海媚甜甜地浅笑着,看着身边那熟睡中,像个可爱男孩的展劭佟。
心里不自觉地浮现出过去两人从小到大相处的点点滴滴,展劭佟在她的眼中,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那张纯东方却又深刻分明的五官,不笑的时要有一股冷酷的帅劲,平日故做神秘地抿着嘴笑时,有着一股调皮魅惑的性感,而当他笑露出那一口整齐的白牙时,那酣傻的模样却叫她怦然心动。
他怎能不爱他呢?
爱?!
这个字眼像很幸福的羽毛,在她的心潮上飘呀飘的,衬着蓝天白云,绿水碧波,一切的感觉都好像是最最完美的幸福蓝图。
可惜的是这美丽的时刻,在展劭佟一睁开眼睛时,就瞬间碎裂。
他那双充满诱惑力的眼睛张开,先是一楞,随即是叫人心痛的懊恼。
“早”秋海媚脸上的浅笑染上了一丝担忧,她不喜欢他睁眼瞪她,然后闭上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模样。
“早什么?该死!”
他那盈满怒气的话让她一震,那因为幸福而存在的浅浅笑容瞬间消失。
可展劭佟却没注意,他的心思全在自己竟然伤害了她的这件事上,真该死!他怎能亲手伤害了他最疼爱的”妹妹”?她在昨晚之前还是个处女呀!
就算她是因为酒精作祟的缘故才勾引他,可是他没有醉呀!为何当时的他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呢?
甚至还完全失控!
“完全失控?”秋海媚重复着他嘴中那不自觉流露出的话,一股慢慢累积的怒气浮现。
“啊!”展劭佟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从嘴里冒出来的那一瞬间,还有这么一丝歉意,可转瞬间一想。
“这当然我我根本不该碰你的,而且你你是”是处女这三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改口“你你并不是安妮该死的!你”他想说的是,安妮至少教过不少男朋友,有多次经验,跟安妮上床他并不会有如此愧疚难当的心情。
“安妮?!”
秋海媚的脸色瞬间刷白,可随即又涨红,咬牙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你妹妹,所以跟我上床叫做完全失控,可是比我小的安妮,就是可以上得心安理得是吗?”
“不不是!懊死!我”
她此刻的神情吓坏他了,原本他是为了昨夜上疚这件事而慌乱,为了他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而慌乱,而现在,却是因为感受到她的怒气而慌乱。
“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以为我听不懂英文,告诉你,我的英文听力是满分呢!再说,你们半夜唉唉叫的声音可没分国际,白痴都听得懂那是什么意思,哼!”秋海媚猛地推开他下了床,冲到行李箱前,拿起前一夜准备好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反正我也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搞这种献身的无聊举动。”
“你不喜欢我?跟我上床是无聊举动?!”展劭佟觉得深受伤害,可却不知道是听到她不喜欢他而受伤,还是因为她觉得跟他上床无聊而受伤。
“没错!只是想到怎么这么恶心的事情大家都喜欢,我就觉得很奇怪,所以当然只好找你试试啦!”
背对着展劭佟穿衣服,她裹着愤怒跟伤心的泪水已经不争气地流下。
“你你只是找我试试?!”展劭佟睁大眼,狂然的怒气从双眸迸出,平日温文姣好的容貌几乎扭曲,那低哑的吼声中充满了不敢相信。
“是呀!”
偷偷低头抹掉眼泪,戴上太阳眼镜,她回头看着展劭佟“放心啦!我回去不会跟展爸展妈告状的,而且这样你以后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老是担心我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被侵犯!”
“你”展劭佟不敢相信!他的媚媚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真该死!他是被她利用了吗?难道说是她占了他的便宜?!
“你是在利用我?”
秋海媚的身子轻轻一震,可眼镜下方那略薄柔软的唇,却扬起一个看似笑容的弧度。“随你怎么想!反正我知道你是个很安全的第一次对象。”
啊!第一次对象?!
这句话让展劭佟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好像被达姆弹打过,外表看来无啥异状,了不起只有一个弹孔,可是里面却是一片血肉模糊,被炸得内脏完全搅和在一起。
“你你”他简直是词穷了。
心头上好像被刀刮过似的,他现在只想躲起来,好好地舔舐着伤口,更甚者,他竟然开始痛恨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对秋海媚的好教养了。
“好!”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胸口里混和着怒气的疼痛,更形加剧。
“既然你不介意昨晚的事,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问题不在这里,说实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对我爸妈说,可是该死的!要是你怀孕了怎么办?安妮有在吃避孕药,而且我每次都有用保险套,而你呢?我却”
他知道自己昨晚没用保险套,要是有理智用保险套的话,他一定也有理智制止自己那种近乎狂喜的快感。
“你闭嘴!”臭男人!可口声声念着安妮,他想伤她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在太阳眼镜后的双眼,紧闭了一下,眨回泪水,出口的声音是倔将又压抑的“放心吧!就算有小孩,我自己也会负责拿掉的”
“我不准你拿掉!”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展劭佟就想怒吼,伤了秋海媚还不够,还要杀掉两人爱的结晶?!
不!不是爱的结晶!而是
啊!反正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清楚自己的个性,更清楚秋海媚的好,要跟她在一起一辈子,他非但不会介意,反而还会很乐意。
“不拿掉?不拿掉你要我怎么办?”
秋海媚不敢相信地瞪着展劭佟,他是怎么了?两人之中向来比较理智的人是他而不是她,可是现在角色却仿佛完全对调。
“你我要是你现在就要我娶你以示负责,我会娶的,我们可以飞去拉斯维加斯立刻结婚。”他重申刚才的念头,他绝不后悔!
“结婚?!”
展劭佟脸上那慷慨就义的神情让她直想尖叫,他要娶她?就只为了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孩子?
“我才不要嫁给你咧!”秋海媚气死了,气到头昏脑胀,没晕倒实在是奇迹!
“笑死人了!你不避孕,难道我就不会避吗?放心吧!我来的那天大姨妈才刚结束,不会这么幸运中奖的。”
“啊那是”
听了她的话,展劭佟愣了一下,然后努力回想国中时教过的性知识,并开始扳起手指头算,对于避孕他一向只清楚保险套那种土方法。
他那老实又可恶的认真样,真的要把秋海媚气死了,她一转身,提起背包,拉着新买的行李箱就要往门口走。
“海媚”
见她气呼呼地要走,展劭佟出声唤她,但那语气越是柔,秋海媚越是气!
“不要吵我!”吼回去,她打开门要走。
“我很抱歉!”他井不清楚自己真正该抱歉的是什么?他只是直觉地想留下她的脚步。
“不必!你继续去把你的金发马子、红发马子吧!反正我根本不在乎!”拖着笨蛋的行李箱,她人已经走出了门口。
不在乎!她不在乎他?!
展劭佟火了!懊死的!她真的只把他当成练习上床的对象吗?可恶!
男人的自尊,在这一刻仿佛化成碎片飘落在地,瞬间蒸发成一片狂然翻滚的怒气。
“好!好!如果那是你要的,我会去把!去把全天下的女人!混蛋!”
“爱去就去!”秋海媚的声音再度传来,接着是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瞪着被大力关上,仿佛还在晃动的门板,展劭佟颓然地低下头抱紧自己,该死、该死、该死!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