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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全消失在她教他怔愣的举动里藕臂冷不防勾过他颈子,香软唇瓣猝地印上他的。
赵幸芝和童怀安全看傻了,如萦的“等等”居然是要他们等着看她吻袭飞?!
“唔”错愕的人瞬间换成任如萦。她是被误会她的幸芝逼急了,才万不得已想到用亲吻袭飞来释去好友的怀疑和疙瘩,怎知她轻轻碰了袭飞的唇一下,正想退开,他却猝然搂她入怀,炽热的唇瓣也随之攫住她的。
“你”微启的小嘴让他的灵舌不费吹灰之力的探进,放肆又狂霸的吻让任如萦根本无力反抗,迷迷恍恍中甚至伸臂环住他,不自觉的回应着。
赵幸芝和童怀安看得更傻了。这两人简直吻得像天雷勾动地火,如萦有个感情这么好的男友,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我配合得很好吧?”低喘的结束对她的深吻,袭飞以额抵着她的,促狭低语。不明白自己是潜意识里想证明他与她的交情胜过童怀安,还是抑制不住她香唇的诱惑,在她柔软小嘴碰上他的霎时,他只想好好将她吻尝个够。
“你!”任如萦没办法顺利的驳斥,呼吸依然急促,一想到自己竟昏了头的回吻他,她就想撞豆腐,可惜全身无力的她这会偏偏只能身不由己地倚着他。
可恶!为什么一碰上他,她就只有败北的份啊?!
瞧她又怒又恼的娇俏神情,袭飞禁不住又在她红嫩唇上啄了下,没给她瞠瞪和嗔骂的机会,他利落的拦腰抱起她,对着赵幸芝说:“要麻烦你再帮如萦请个假,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你有事关我什”
“你还想让你的朋友误会是吗?”他好意的附在她耳边提醒。
对!气炸她的不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绽出一朵柔和笑靥“幸芝,要再麻烦你了,拜拜。”
“拜拜。”因这一连串突发事件而怔住的赵幸芝,终于说了句话。
至于童怀安,则是从头傻到尾地看着袭飞一路将任如萦抱出办公大楼,脑里闪着巨大的问号他那变得有女人味的哥儿们,不知何时交来当男友的袭飞,到底是何方神圣?
坐在袭飞的车里,任如萦一句话也不想说。她才销假就要她再请假,他是存心害她饭碗不保吗?谁知当她这么问时,袭飞居然说倘若她失业,他会负责给她生活费。
老天!她为何会碰上这种这种沟通困难的人啊。
偏偏他这时候还要讲话烦她“我爸这两天会来台湾,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不关我的事。”她不太想搭理的将视线移向在窗外的景物。
“在合约上画押盖手印的是你。”
“你别再跟我提合约,我受够了哦!”她终于忍不住气的转睨他。
袭飞将车驶向路旁停靠,平静的看着她“不提合约,就当作是帮老同学一个忙,不行吗?”
老同学?他这一提,又点燃她心中的怒火。“我为什么要帮一个从一开始就把我耍得团团转的大骗子?反正你只要一个假新娘交差,路边随便拉一个都行,这些话我早跟你说过了不是吗?”
他意外的没动怒,仍是平静的望着她“曹叔见过你,而且他早跟我爸和倩倩说你是我女朋友,还说了你的名字。”
“简单,你去找如缇帮忙,她和我长得一个样,曹叔认不出来。”
“问题是我认得出来,没办法将任如缇当成你,这场假风虚凰的戏要怎么演?”
“这是什么话,为什么非要我你才有办法演?因为我好耍、好欺负吗?”气死她了!
“我说过我并没有”他的话陡然中断,视线直直凝向车外。
他这神情完全和在夜市那一次一样。
“你别告诉我,你又发现了通缉犯。”任如萦不由得皱眉跟着他的视线望去,他们不会这么“鸿运当头”吧?
袭飞双眸仍紧盯车外,拿起拨通的手机就讲“曹叔,联络你的局长朋友,我发现香港警方通缉的枪击要犯正打算抢银行,我让如萦跟你报地点。”
没时间让任如萦消化这震撼的消息,袭飞马上把手机递给她,她只能将瞥见的商业银行所在地告诉曹显瑞。
“是那两个吗?”结束通话,她目光微颤的眯着银行对街一株大树下,两个行迹可疑像在交头接耳的男人。
“嗯,他们正是从香港逃来台湾的枪击要犯刘一、温山。”
“你去哪儿?”任如萦拉住说着就要开门下车的袭飞。
“那两人大热天还披着长外衣,手枪应该藏在口袋里,我记得曹叔托人送这辆车给我代步时,后车箱里好像有一袋高尔夫球,也许可以用来将他们敲昏。你待在车上,千万别下车。”
她忙又拉住已将长脚跨出车外的他“你到底在说什么,用高尔夫球怎么对付那两个持枪的大坏蛋?”
“我忘了带曹叔给的另一支装有麻醉针的手表,万一让他们进银行,按照他们作案的惯例,很可能不留活口,得想办法在他们进银行前阻止。”
“用高尔夫球?”她傻眼。
“那是现有的工具。我丢球或射飞镖很准的,而且也当过垒球队投手,何况现在的情况我不得不赌。你待在车里千万别下来,如果有什么危险状况就自己开车离开。”
没再耽搁,袭飞即刻下车往后车箱走去,不过,他仍旧不忘瞄看两乞歹徒的动向,他们似乎已决定要下手,正由亮着绿灯的对街往银行这头走来。
不过有点奇怪,那家银行怎么还没将门全部关上,禁止顾客再进入,警方应该会给他们紧急指示才是,发生什么问题吗?
任如萦头皮发麻外加手心发冷的看着袭飞掀开后车箱。
哪有人明知道对方有枪、是惹不得的大恶人,还要拿球跟人家拼?这人是不是责任心重得过头啦?人家只交代他“看”坏人,他干嘛非得冒生命危险
“袭飞”她忙趴向驾驶座的窗子,喊住提个袋子要离开的他。
“把身子弯下,别让歹徒瞧见你。”走近她,他急急吩咐,紧要关头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他可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
“你别去,等会儿警察就来,而且也许是你看错,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
“我瞥见他们口袋里露出的枪管了。”
任如萦心口一窒,瞄见歹徒们已快接近那家商业银行。
“等警察来可能会来不及,到时死伤人数可能会难以估计,与其枯等,不如跟他们搏一搏。放心,如果到时我出事,就没人逼你假扮我的新娘了。”他自嘲的逗弄神情紧张的她。
她半点都笑不出来。“都什么时候,你还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糟糕,我得快点,记得别下车。”说完袭飞提着袋子便往前跑去。必须在两名歹徒进银行之前攻击得让他们拔不了枪,若没记错,他们这两人在香港也抢过银行,而且开枪打死八个人。
幸好停靠在这里的车子多,让他有所掩护,拿捏一下自己有把握的距离后,他看准在银行前相互使着眼色的两名歹徒,拿起硬实的高尔夫球,快狠准的连连朝着他们的手腕掷去。
“哎唷!”两人吃痛的喊声顿时响起。
就在袭飞身后大约两辆车距离的另一辆车后,蹲在那儿的任如萦差点吓得跟着叫出声。她无论如何就是在车里待不住,所以就又惊又怕的跟过来,然后心脏吊得老高的觑见袭飞拿着球就丢,接着就听见哀叫声。那两个坏蛋不会发现袭飞吧?
“谁!是谁?”刘一忍着右手腕的剧痛,警戒的环看四周,想用完好的左手取枪,哪知一颗白色物体骤然飞来,接着左手腕又是一阵难忍的麻痛,教他只能痛苦低哼,无法拿枪。
“他妈的!是哪个混蛋!”左手挨了两球的温山则已掏出手枪。难道有人识破他们的身份和意图?可为何竟是用可笑的高尔夫球对付他们?
“啊,有枪!”
路人的尖叫声直让任如萦全身紧绷,坏蛋已拿出枪,那袭飞岂不危险?警方在生蛋吗,怎么到现在还看不到人?!
“有枪又怎样?”温山嚣张的就要朝路人开枪,袭飞只得跟他抢时间,屏住心神、迅速又使劲的朝他丢去三颗球
咚地一声,太阳穴被击中的温山笔直栽倒在地,他不省人事前勾动扳机所发射出的一枚子弹,恰巧射中旁边的轿车。
袭飞利眸一瞥,幸好,车里没人。
“温山!”刘一大惊失色的退到昏倒的兄弟旁,手里同时多出把枪,心里却开始发毛。竟然有人胆敢拿高尔夫球挑衅拿着手枪的他们,而且还撂倒温山?
任如萦觉得自己一身全教冷汗浸湿了,刚才那枪声是她急忙探出头去,瞧见袭飞正半倚在一辆休旅车后头,合眼喘气。他没事吧?
袭飞额际沁着涔涔冷汗,这一连串的凝神投掷,说他没有惧意是骗人的,毕竟自个手上拿的不是枪,稍有闪失,只怕他便成那两个亡命之徒的枪下亡魂。
现在想来,自己似乎太过贸然大胆,不过不冒着性命危险赌一赌,若是让那两个枪击要犯进入银行,恐怕没两下就是满屋的伤患死尸。
这么想着,他张开眼睛,重新提起精神力气,还有个坏蛋没倒下,他得再送他几球,可是“可恶!只剩下一颗球。”
只剩一颗?他的意思是“武器”不够喽?任如萦突然想起,刚才好像有看见两颗球在地上滚啊,在那里!
想着也许可以帮上忙,于是任如萦爬上前捡拾掉在她斜前方,一辆红色轿车车轮旁的高尔夫球。
等捡到球,她想也没想的站起来就朝袭飞喊“这里还有一颗!”
袭飞忽地一怔“如萦?”
刘一也在此时眺见手上举着高尔夫球的她。“原来是你这臭娘们在搞鬼,你找死!”
“小心!趴下”
“砰!”随着空气中的枪响,一脸愕愣的任如萦被环抱在一个结实又柔软的胸膛里。
当袭飞要她小心时,她才意识到目前的境况哪容得她高声喊叫?而在惊见刘一拿枪指向她的,袭飞已向她扑来。
“袭飞?”身子被圈抱之前,她好像听见他发出闷哼声。
“砰砰”两声震耳枪响,紧接着她的话尾传来,没听见袭飞的说话声,她倒是听见路人此超彼落的尖叫,然后她被压弯身子,手中握着的球突然被袭飞拿走。
他使出浑身力气,从掩身的车后微探出身,将仅有的两颗高尔夫球奋力朝寻找他们的刘一脑门丢去
同时,四周响起了警笛声。
“别动,你被包围了!”
闪掉一球,却被另一球狠狠丢中眉心的刘一,只觉头痛眼花,连脚步都站不稳,一心只想着要开枪
任如萦只感觉自己突然又被紧紧抱在熟悉的怀抱里,随即听见一阵骇耳的枪鸣声,而后在四周仿佛陷入一片寂静时,她被抱入车里,等她完全回过神时,袭飞已将车驶入街道中。
“刚刚结果怎么样了?”方才一团混乱,她根本瞧不清楚,而由现在的距离,她也只看得到案发现场一团黑点。
“那两个人应该已经被逮住。”袭飞忽地将车子停往路边,额际全是忍痛的汗水“我们应该已经离开得够远,不会被警察请回去问案帮我打、打电话给曹叔,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要上医院”
“喂?”任如萦惊讶的看着他说着说着,整个人就往方向盘趴去,才想伸手拉他,却猛地教他左背上一大片怵目惊心的殷红骇住。
天啊,他受了枪伤!
“袭飞!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