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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熙几乎就要绝望了,明明知道自在对他仍有一丝的情感,却不知该如何去唤起沉淀在她心中的一点温存,他懊悔过去为了事业,没有多付出一点时间去了解她,也从来不去在乎她的感受,只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和他在一起会觉得很幸福,而现在感情已濒临破碎的边缘,他还找不出挽救的方法,而沈默又是自信满满地与他竞争着。
君熙在自在家门口又站了好一会儿,一种凄楚的无力感充斥着全身,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感觉,他闭起双眼,仰天叹了一口气,才依依不舍地掉头离去。
虽然开着车,然而他根本没留意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只是凭着本能反应地左转、右转、催油、煞车,情绪像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球,找不到可以整理的规则。
回到公司,君熙闷声不响地往他的办公室走去,才一开门,便见到昕任坐在他的大皮椅上,还自得其乐的玩起旋转木马的游戏;昕任一见到他进来,便停止继续转动,却将身体仰躺在椅子上,双脚还跨上了办公桌。
君熙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想赶他走“起来、起来,你坐的是我的位子。”说罢,他便走过来拉着昕任的袖子。
昕任满脸的不在乎,轻轻地抽回在君熙手中的衣袖“看你这几天工作心不在焉的死样子,这个位子大概就快变成我的了,我只是先来试坐看看。”
君熙听了心中颇感愧疚。他这几天的确是无心于工作,即使每天一早来公司,也没将注意力放在公事上,有时甚至像蜻蜓点水,随便一沾就走人了。
“你知道最近我心情不好,公司的事就麻烦你多照料,好吗?”他怀有歉意地向昕任恳求着。
“心情不好可以说出来嘛!老憋在心里多难受,你不知道朋友是干什么用的吗?”昕任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又将君熙推入大皮椅中,自己却走到君熙对面的另一张椅子前,将椅背转向君熙,先点了支烟,然后跨着坐下来,饶有兴味地望着君熙,像是随时准备等着君熙诉苦一样。
君熙坐在皮椅上,看着坐在前方直视着自己的多年老友,心中百味杂陈,一时间想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知道,是为了自在的事吧!是不是她和安信集团的沈大公子来往,你心中有气,可是她又不睬你,所以心里郁闷呀?”倒是昕任知道事情的始末,先帮君熙说了一个开头。
君熙点点头,默不作声,心乱如麻地顺手拿起昕任放在桌上的香烟,燃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却不小心被浓烟呛住了,不停地咳,一时脸红气喘、涕泗纵横,说不出话来。
“小心点,不会抽烟还抽,”昕任像是教训一个小学生“这种被女人甩的事情我经历多了,你早该来找我去替你救火,谁教你硬撑到现在,活该你受了那么多苦还摆不平。”
君熙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喝了一大口开水,喘了口气后才开口“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当初要不是你硬拉我去酒店喝酒,今天我会如此狼狈吗?”
“别再指责我了,昨日事昨日毕,你今天还提它干什么?”昕任瞎掰的功夫一流“要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知道那才是最重要的啊!”君熙长叹了一声,摆了摆头“可是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做了。”
“让我想想”昕任用手得着下巴,挤眉弄眼地用力思索着,不断的喃喃自语“电影中男主角是如何唤回女主角的心呢闹自杀?不好,太陈旧的手段,而且通常是女主角的专利送钻戒?房子?嗯也不好,自在她爹比你还有钱一百倍自在的身价也跟你有得拼”
君熙根本不睬他,转过椅子,半眯着眼对着窗外刺目的太阳。
“有了!”昕任猛然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君熙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你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
“嘿嘿”他莫测高深地奸笑着,忽然问了君熙一句“自在的生日好像在这几天吧?那天你一定会去找她吧!”
君熙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是呀!那又怎样?”他有点害怕这家伙的脑袋不知又想出什么花招了。
“你要去之前通知我一声,我会准备一个让你们永远都会感谢我的生日礼物。”昕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君熙还是一头雾水,颇为疑虑地问道:“什么礼物?”
“这是我的锦囊妙计,说出来便不灵了,”昕任一脸神秘“反正你就准备好要送她的礼物,其余的由我来搞定。”话说完,他又学着平剧中的奸臣夸张地笑了两声,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君熙则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一脸茫然地愣在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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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熙怀里搋了一枚三克拉的钻戒,驾驶座旁还放着一大束香水百合,这些都是要送给自在的生日礼物,看着百台花旁的手机,他考虑是否该给昕任打个电话,再三思索,虽然不清楚昕任那个乌龙导演又想导出什么样的闹剧,然而想起那天昕任拍着胸脯保证的模样,他还是拿起手机,因为他不愿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和自在复合的机会。
“昕任,我现在要去找自在了,你到底玩什么花样,现在可以说了吧?”君熙有些不耐地催问着。“时机未到,不可说、不可说。”昕任仍是卖着关子,反而着急地问道:“你现在出发了吗?多久会到她家?”
君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还是不得不回答“大约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嗯,差不多赶得上。”昕任在电话那头自言自语,突然又冒出一句“你可别开太快啊!”“别开太快?什么意思?!”君熙越听越迷糊。
“嗯碍我是说要小心开车,别超速了。”昕任支吾了一会儿才道:“祝你一路顺风,再见!”也没等君熙回答,他便将电话挂上了。
君熙听他鬼鬼祟祟的声音,实在是不明白他搞什么把戏,不过只要能挽回自在的心,即使前方是万丈深坑,他也会加快油门的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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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这天,自在还是起了一大早,作息上并没有什么改变,先在古筝前练习了两个小时,然后百无聊赖地翻着几本过期杂志,目光游移地看着,一眼却瞥见墙角一座精致的古典立灯,那是去年她生日时写意送给她的礼物,她忆起那个疯狂的宴会,君熙、写意、乐忍、昕任、小馥及小如都来了,但今年她却是孤孤单单的一人
门铃声骤然响起,将她从神游状态拉了回来,她略感疑惑地走出客厅,经过花园时心里还寻思着,会是谁呢?!写意和乐忍尚未回国,小如应该还在上班,昕任和小馥不可能在这时候来,除了君熙以外,并不会有人知道她的生日难道是君熙!?
她站在大门内,轻声地问道:“谁?”
“挂号信!”
不是君熙自在微觉失望,仍是打开了门。
门一开,一个全身横肉的凶神恶煞堵在门口,脸上用丝袜掩饰着真面目,手中还握了把明晃晃的刀子。
自在吓了一跳,连退了几步,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跳了出来,还来不及反应,歹徒便已冲了进来。“不许动!劫财不劫色,只要乖乖合作,老子不会要你的命!”歹徒嘶哑着嗓子沉声说着。
看着尖利的刀子在眼前挥舞着,自在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了,双脚一软,便瘫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惊慌失措得动弹不得。
僻静的小巷平时人烟罕至,连野猫、野狗都难得光顾一回,这时即使想喊救命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歹徒见她突然倒在地上,低声地咒骂了一句,走向前去将刀子在她面前亮了一亮,迭声地说:“快!快!老子是跑路的大哥,快把钱拿出来,我不会伤害你。”
自在有千万个愿意拿钱消灾,然而这时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是进屋拿钱了,只是眼中充满了惊惧,抬起不停发抖的手,指了指屋内,颤声地说:“钱钱在里面”
歹徒却没有立时进屋,反而转头看了一下门口,像是等着什么人。
“快!快把钱拿出来,我只要钱!”歹徒还是这句台词。
自在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除了颤抖外,她全身上下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听使唤。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是连声要钱,还不时地望着门口;一个是软软地坐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门口突然传来汽车停止的声音,歹徒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像是来了接应的人,马上从低声威胁变为暴怒狂啸,还高举起刀子“叫你把钱拿出来,你还装死,不怕老子一刀砍死你!”
遽然一声虎吼,一道人影冲了进来,迅如奔马地扑向歹徒,两具壮硕的身躯滚倒在地上翻滚搏斗。
“君熙!”见到君熙到来,自在心中狂喜,随即又被担心害怕占据了,她不由自主的嚷道:“他手上拿刀,这样太危险了”
她寻思未毕,就听见君熙闷声叫痛,他的右手臂上已是挂了彩,鲜血洒在花园中遍植的百合上,白色的花瓣沾着红色的露珠,有一种诡谲的美。
蓦然一阵勇气冲上心头,又遍及四肢,自在立刻站了起来,也想扑上去与歹徒拼命,没想到已占上风的歹徒却推开君熙,晃着手上的刀子蓦地夺门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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