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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二、三年回来再说吧。”卫意足从楼梯上探出身子,给了她一个迷人的笑颜。
气死她啦!气死她啦!“老妈!可以吃饭了没!”她要化悲愤为食量!
夜。钩月旁萦绕着薄薄丝云。
电脑屏幕散出的幽蓝光芒前,唐心满奋手疾打。
4月25日,晴(白天好热),心情:持续恶劣中。
今天是我生日。我知道人都有一个生日,但是为什么就一定要过生日呢?其实过生日也没什么关系,可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一起过生日呢?
卫意足是头猪!天底下最恶劣的猪!
不过今年好象比前两年好哦虽然是免费的虽然在他那没品位的眼里看来是低级格调起码也不是什么怪东西总比去年的蟑螂,前年的洋葱礼品盒来的好吧?其实,其实这次他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啊!!!!
天那!我在做什么,我在替一头猪讲好话吗?上帝饶恕我吧,我今天肯定是被气晕了!阿门!
现在就让我振臂高呼一百字:“卫意足是猪!”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同样错误的,上帝。
“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卫意足是猪”她离开了电脑前,绕着卧室边走边喊着口号。
“铃——”电话铃声破空而来,吓了她一跳。
她拍了拍心口:“我那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是个电话而已,老妈会接的,不怕不怕。”
可是许久了,电话铃声还是不依不扰的响着。
奇怪,她走近一看。啊啊啊啊啊,是内线!是从卫意足房间打来的!不是吧!方才她喊的太大声,忘了隔墙有耳了?
她开始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了,还是不接吧,就当睡着了。
“咚咚咚”有人开始没耐性的踢墙了
泪,还是接了吧她磨磨蹭蹭的抓起了话筒:“喂”
“终于肯接了?”话筒的那边,传来薄薄的嘲讽口气。
“我已经睡了”
“不要和我说你已经到了做梦都要叫我名字的地步。”
“”他听见了,他果然听见了!唐心满有些烦躁的抓头发。
“怎么,说不出话了?”他轻轻的低笑了一声,磁磁清清的声音醇醇传来“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起我没和我最亲爱的妹妹说句生日快乐罢了。”
声音就好象响在她的耳边,不然为什么她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她微微抖了一下,拼命克制住心里升上来的不对劲的感觉,将话筒拿的远了一些,吼道:“我才不信你那么好心!”
“啊,我的小心满不相信我,好伤心啊。”他故作哀怨的语调。
“少来。”她被他逗笑了,一偏头便看见了电脑旁的相框里他魅惑的笑颜。这是上次他拿过来给她“蓬壁生辉”用的,拿来好几张,放在她房间各个角落,想看不见都不行。她情不自禁的对“他”绽了个微笑。
“喜欢那份生日礼物吗?”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一肚子火!“不喜欢!”居然在她生日说她低级趣味!什么人嘛!向来容易被激的她一个激动,啪的一下就把他的照片盖了下来。笑笑笑,笑你个头啊,牙齿白啊。
“呵,小心满不满意生日礼物哦。”他调侃着,在下一秒“补送你一个生日愿望,你想要什么?”
“切,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拿的到吗?”装神仙啊~
“只要你想要,我就可以拿到,你确定你真的要星星?”他的声音听来认真的不得了。
“不要。”她急忙说。她要星星做什么?难道拿来砸人?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想什么好呢?这年头,人连许愿都不知道该怎么许了“想看你和别人挑篮球。”他打篮球的样子真的真的是特别帅,姿势标准好看,每每总让她看的就忘了自己在和他挑篮球了,偏偏又没看的过瘾过,真是郁闷。
话筒里传来他低笑不已的声音。
“笑什么笑。”她的脸有些发烧了,她又娱乐了他是不是?
“没什么,还好你没要求把你的acup变成dcup,那我就真的只好跳楼羽化来满足你的愿望了。”
“笑死你!”acup有什么不好的,什么衣服都可以穿,走路也不会重心不稳。
他收了笑,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会希望不要看见我。”
对哦,为什么不跟他要求这个愿望可是,她并不会不想看见他啊。虽然在学校她并想和他有太多牵扯而被注目,可是要是看不见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承认吧,唐心满,其实你并不讨厌他。虽然他是嘴巴坏了一点,心黑了一点,犯贱了一点,欠扁了一点可是她就是讨厌不了他。完了,22岁生日这年忽然发现自己有受虐狂倾向算不算晚?
“你的房间可以看见月亮吗?”静默了片刻,他忽然问。
月亮?她坐到窗台上,靠着窗框往外看去。可以看见呢,很清楚,细细的钩月散着橘黄的颜色,很漂亮。可是她为什么要告诉他呢。“看不到。”
“看不到?”他笑出了声“不要把你的小屁股挪的太出去,当心摔了。你坐在窗台上还看不到?”
可恶,为什么他总是知道她在做什么!“这边方向大概不对,反正看不到。”她嘴硬。
“真可惜,我们大概身处的不是同一个地球,我的窗户方向似乎是和你一样的,今天的月亮很宁静。”
不行了,为什么她可以想到倾城之恋的那一段,她最喜欢的那一段,范柳原给白流苏打电话的那个夜晚,他最贴近白流苏的那个夜晚。
“不要对着月亮起誓”他喃喃,然后又笑了,今晚他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其实月亮并不善变。人间那么多世纪的变换,他不是对地球一直都没有变心。”
他低喃的话语似清流缓缓刷过她毛躁的心,一点一点的理顺了她的烦躁。她沉醉地听着。
“心满,如果可以和你一起观月,我才不稀罕当什么范柳原。”
啊?她一惊:“什么?喂!喂喂!”话筒那边却只剩下挂断音。
他刚才说了什么?老天呀,不会是除了虐待症,她还患上了狂想症吧?
是夜。夜凉如水。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