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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指,气劲震得两柄剑嗡嗡颤动,热浪滚流,雪亮的剑棱隐隐迸出红光!常在风被剑芒映红了脸面,不觉露出凝重之色,乌木短棍盘旋闪绕,初次避开剑锋,退得有些狼狈。
姚无义本觉得这第二场比斗无趣得紧,常在风其貌不扬,劫军却总是挨揍,此时终于眼睛一亮,兴致盎然,拉着劫震直问:“老劫!你府上何时藏了这么一部双人剑阵,都不与人看?”
劫震不置可否,只是拱手道:“粗疏技艺,公公见笑了。”众人见场中红光纵横,劫真、劫军兄弟联剑一同,破天荒的逼退常在风,不觉精神大振。
方东起低声向得月禅师问道:“大师,照日山庄这套联剑之术,却是叫得什么名目?”得月禅师口诵佛号,摇头:“这老衲也未曾听闻。照日山庄百年基业、数代经营,另藏有绝学也未可知。”
除了劫家三父子,全场只有一人看出其中另有蹊跷。“这才不是什么双人剑阵他们使的是“烈阳剑法”!”岳盈盈蹙起柳眉,心想:“奇怪!为什么劫真、劫军须合两人之力,才能使出一式完整的烈阳剑?”劫兆目瞪口呆。劫英虽然娇纵,但从来都不是个软弱或神经质的女孩。
在同样失去母亲、孤独地在空荡荡的大院里长大的漫长日子,他甚至觉得劫英比他还坚强,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总是一定要得到,并且愿意承担得到那些东西的代价。
与妹妹偷情的过程不但是至高无上的快乐,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劫英很宽大的允许他寻花问柳,换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子,从中摸索出更多取悦女体的技巧。
而她对交欢的好奇、狂热与高昂兴致,完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现在,劫兆忽然懂了原来,她只要他的心。他怔怔地坐在桌边,全身发凉。他应该要伸手拉住她,阻止她把两人推入毁灭的深渊。
或许可以给她承诺,或者直接剥去她的衫裙,按在桌上狠狠地插上一插,教她想起那销魂蚀骨、难以割舍的肉体欢愉,又变回一头乖乖听话的可人小羊劫英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额间汗涌、面色灰败,看了很久,突然一笑。
“我骗你的。”劫兆一怔,却见她甜甜的笑了。“我说要去跟爹告状、在爹面前自杀”劫英眨了眨眼,迷蒙的瞳眸里似有雾光:“那是骗你的。”劫兆忽然有种身体崩溃的感觉,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从某处喷了出去,就跟射精一样。
他正想站起身来,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往妹妹柔软硕大的胸脯攫去,劫英却咯咯一笑,轻轻巧巧闪了开来,背着双手缓缓后退,俏丽的面孔仍然陷在背光的阴影里,似将融为一体。
“哥,你真没用。”劫英咯咯笑着。劫兆几乎可以想像在暗影之下,她那带着衅意与挑逗的娇媚笑容,然而那双猫眼儿似的琥珀色瞳眸里却没什么笑意,只是熠熠放光。
“你真是没有用。”劫兆刚吓出一身冷汗,忽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冲口说:“我怎么没用了?”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劫英轻轻挥了开来,娇笑着逃出厅去。
“不管是不是昧着良心,你都应该说:“我怎么会喜欢上那种女人?在我心里,也只有我的亲亲小妹子一个。”要不然你就该把我骗到哪个僻静的院里”
她作势掐着幼细雪嫩的粉颈,阴阴一笑:“杀了我灭口。”“你在胡说些什么?”劫兆听得皱眉,连连招手:“来!给哥摸摸看,妹子是不是发烧烧糊涂啦?”
劫英咯咯笑着,环着纤腰前仰后俯,伸手一抹眼角,似是笑出了泪。劫兆站起身来,踱到门边,突然觉得院里那个美艳无双的少女十分遥远,像是个陌生人,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劫英慢慢止住笑,深吸了口气,双手交环在胸前,不觉将那对绵软的盈乳托了出来,坎肩儿襟口鼓胀胀的,彷佛灌饱了稠浓的酪浆,又似挤着两只酥滑足水的薄皮鸭梨。
衬与她纤窄的香肩与小腰,曲线益发诱人。“你要是再有用一些,我就去找爹了。你要是再有用些”劫英深深望了他一眼,转头离开。跨出院门的一刹,他依稀听见她这样说:“我就愿意为你而死。”
等劫兆回到大厅,劫真、劫军与常在风的比斗已经结束了。他不敢多看丹墀上的父亲或妹妹一眼,匆匆回座,低声问:“怎么了?怎地连我三哥都下去打啦?”
连唤几声,岳盈盈才回过神来,皱眉轻道:“现在才回来,好戏都收场啦!还有什么好瞧的?”
劫兆本想问是谁胜谁败,一见劫军与劫真各自盘膝吐纳,神情委顿,汗出如浆,常在风却好端端坐在位子上,众人看他的神情都与先前大不相同,除了文琼妤言笑如常,其余莫不另眼相待,比斗的结果不言自明。
“我两个哥哥联手居然败给了他?”劫兆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原本是要赢的。”岳盈盈将常在风如何大败劫军、劫家兄弟又如何联手压制的情形说了一遍。
“谁知你两位兄长打到中途,却突然一口气接不上,似是内息耗尽的模样,这才败下阵来,到眼下都没恢复过来。怎么,你家的“烈阳剑法”如此耗费内力么?“大日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