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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06月03日字数:26317

    第一百二十四章

    孙聪一进酒吧,就注意到了站在周静宜面前的我。很显然,我是其意料之外的存在,为此,他站在门口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周静宜连忙对他露出了微笑,主动伸手向他示意过来后,他方才确定般的走到了这边。

    “就坐哪里吧特别给你留的。”周静宜接着又主动示意对方坐到我已经拉开了的座位上,同时极为随意的朝我甩了一下脖子。

    “你站在这里堵着人家了!我现在要和他谈正事,杵在这,你不觉得你自己很碍事么?”

    “你你说什么?”

    周静宜此刻那极为轻蔑的态度,让我一时之间感觉到了热血上涌,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攥成了拳头。她要不是女人我此刻十有八九一拳头就给她砸过去了。

    孙聪注意到了我的细微举动,他先是楞了一下,跟着连忙伸手压到了我的手臂上,同时开口说道。“这位先生你冷静点,这可不是惹事的地方”

    若是平时,我肯定是不会主动招惹他这样家财万贯的富家公子的。像他这样的富豪,九成九都是拥有政治背景的。而剩下的,则直接就是高官子弟。比如李老板那样的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招惹上这样的人物,被整的死去活来是必然的。

    但现在,我已经被这突然冒出的火气冲昏了头脑,理性除了告诉我,不能殴打像周静宜这样的女人之外,其他的,我哪里还会注意。因此在孙聪按压我手臂的时刻,条件反射般的捏住了他的手腕,跟着朝上一翻

    孙聪虽然是公子哥,但很明显平时非常注重身体锻炼。其身体素质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普通人。不过却缺乏近身擒拿和格斗方面的经验。在被我捏住手腕反别关节的时候,没有正确的转身泄力,反倒想凭借力量和我硬抗,这样一来,不但被我顺利的别住了整只右手手臂,而且还因为自身用力的原因加剧了身体上的疼痛感。

    他的脑门上冒出了汗珠。不过他倒是很有几分硬气,居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放开他你要干什么?”周静宜见状,叫喊着拿起了身边的挎包,劈头盖脑的朝我身上砸了过来。

    皮包砸在我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但在遭到周静宜打击的这一瞬间

    我的心随之崩溃了。

    “她居然会为了其他的男人拿皮包打我?”

    我扭过头,难以置信的望向了周静宜。周静宜在出手击打了我之后,也呆滞在了现场。拿着皮包的手僵在了半空

    这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哀莫大于心死”的心痛。我松开了孙聪的手臂,将他推到了一边在极度痛苦和难受的状态下居然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呵呵是我不对!破坏了两位的约会这样太没有风度了!我道歉希望两位不要介意。”

    我一边说着,一边耸了耸肩膀,摊开了双臂示意我不会继续出手或者干涉他们。接着转过身,朝着一直在原座位上看的目瞪口呆的方剑明走去。

    经过门口时,我也没兴趣继续陪方剑明在这里喝酒的意思了。朝他扬了扬下巴道:“老方,你自己继续在这喝吧我走了。”随即推开了酒吧大门,跨了出去

    周静宜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因此在我转身离开时,她依旧只是呆若木鸡般的注视着我的行为举止。

    反倒是孙聪被我推开后,稍稍思考后推测到了什么,连忙追了出来。并在门口拽住了我的外套后襟。

    此时的我只剩下仅存的行动本能而已。在感觉到有人拉我衣服后,转身就朝后挥拳打了过去。

    孙聪预料到了我可能的举动,准确的做出了预判,后退,避开了我攻击。同时开口道:“等等,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

    “弄错了事情?抱歉我一贯很自信。我确认的事情很少会错”我惨然的朝孙聪说完了这句话后,再次转身朝着前方大步行走。

    “你是周女士的男朋友吧?我想你误会我跟她的关系了我们这次见面是有事情需要商量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约会”

    孙聪大声的在后面解释着。

    而我此刻仿佛根本就听不到,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在我涣散的视线当中,只有脚下的这条人行道一直向着前方延伸

    隐隐约约中,我似乎感觉到周静宜也从酒吧里冲了出来想要追我。但此刻的她在我心目中却犹如恐怖的恶魔一般,我害怕再次看到她的脸,也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再去接触她!所以我不断的加快了脚步的频率,最后更是飞快的奔跑了起来。

    我绕过一个街角,接着又是一个

    终于,我再也听不到身后男女的叫喊声后,方才又慢慢的减缓了步伐。当我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觉,我不知不觉当中,居然来到了市公安局的附近。

    上次和赵勇毅一块吃早餐的那家小饭馆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麻木的抬头望了望此刻的天色,意识到已经有些昏黄后,喃喃自语道:“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在这家将就一下了吃完了,回去睡觉。明天要去银行办事,还要去找胥悦,商量怎么帮她找她嫂子的事情。”

    就这样,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进了饭馆。

    因为比邻公安局,这不大的小馆子里此刻三桌客人当中倒有两桌是穿制服的。

    不过他们对我这个新出现的客人并未产生任何的注意。依旧一边饮食,一边自顾自彼此交谈着。

    找空位置坐下后,我懒洋洋的拿起了菜单,对着闻声来到桌旁的女服务员任意的指了几个菜名,跟着对她说道:“有酒么?要白的给我拿两瓶过来

    ”

    女服务员快速的记下了我点的菜单后,只花了片刻,便为我拿来了杯子和两瓶二锅头。像这样的苍蝇馆子,一般也不会准备什么高档白酒,二锅头基本就是标准配置了。

    虽然菜都还没上,但我却毫不介意的打开酒瓶,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起来,连着灌了自己三杯。

    就在我借酒消愁的时候,又有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交谈着走进了这家饭馆。

    “波哥,你难得请次客。就带兄弟们来这吃啊?”

    “吃不吃?不吃拉倒!自个去食堂打饭去”

    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我随即抬起了头。接着就看见了唐正波,而他进来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见到我后,唐正波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接着,他把跟着他一块进来的几个警察安排到了靠门口的圆桌后,直接走到我面前的位置坐了下来。

    “稀奇了你也会跑这馆子来吃饭?我记得你好像不住在这附近啊?还有你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受伤了?”

    面对唐正波的询问,我倒猛的想起了他之前拜托我的事情。想着迟早要给他一个回销,借这机会正好把他询问我的事情给了了。所以我也没回答,直接拿出手机,把韩哲给我的短信翻了出来,递到了唐正波的面前。

    唐正波拿着我的手机,很认真的,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完了全部的内容后,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将手机递回到了我的面前,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看来确实如我最初预料的一样,这案子不是我们这些警察适合介入的了。

    这样也好我们正好可以专注于眼下的正在经办的其他案件了。”

    他刚说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显示的是周静宜的号码,我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都这样了给我电话还想做什么?”随即拿起手机按下了拒接按键,接着又选择了关机选项。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斟满了一杯白酒准备一饮而尽,唐正波看见了,随即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制止了我此刻近乎于自虐般的牛饮行为。

    “嘿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从刚进门就看见你干了满满几杯你当这是白开水啊?少喝点这可是在局子门口,喝多惹了什么事情的话别说我了,赵局都保不住你!”

    唐正波说的直白,不过我知道他是为我好。随即笑了笑。开口道:“你放心我就是心里烦,多喝几杯解解闷罢了!我酒品好喝醉了要么睡觉,要么找女人打炮不会寻隙滋事的!”

    唐正波皱起了眉头,正准备继续劝说,结果同他一块进来的一名警察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向他询问道。“二科那边来电话,问要不要给之前带回来的那个女的办理手续?要不办的话,就得先让人家回家了。”

    听到此人的询问之后,唐正波露出了犹豫不决的神情。手指头敲打着饭桌桌面嘴里嘀咕起来

    “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不过那天她和死者之间发生抓扯扭打的情况是很多人都看见了的而且死者抢走了她的存单以及房产证这些情况也都属实!

    即便两人之间存在亲戚关系,但从动机方面考虑,还是不能把她排除在外她可能没有直接参与行凶,但买凶报复或者雇凶杀人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这样,你回复二科那边,还是先把手续办下来再说了。”

    “存单?房产证?亲戚关系?”

    听到唐正波提到这几个词语后,我产生了某种似曾知晓的感觉。仗着此刻开始作用的酒劲,大喇喇的开口问道:“什么存单?什么房产证?什么案子啊?”

    唐正波身边的警员白了我一眼,似乎对于我这样一个明显的外人居然过问警察正在经办案子的行为感觉到了不满。要知道,在案件未侦破完结以前,具体案情这些,公安部门都是需要保密的。

    唐正波却对我此刻“管闲事”的行为并未介意。或者因为他本人经办的各种刑事案件太多了,眼下这件,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不是太看重。也或者是为了表示他对我的重视和善意,所以倒不介意向我介绍了案情。

    “也没什么了前天下午在南华区一个废弃了的拆迁屋内发现了一对母女的尸体。从现场勘查情况看,应该是一起抢劫杀人案。凶手抢劫杀害了死者之后,同时杀害了和死者在一起的女儿,手段非常残忍。然后把母女俩的尸体转移到了拆迁屋内。尸体是被买下了那块土地,计划拆迁的拆迁公司工作人员发现的,然后就报了警。因为案发现场并非那座拆迁屋,所以我们过去的时候并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破案线索。只能先查死者的身份,然后从死者身份的社会关系入手了。

    结果一查,还真发现了一些线索。”

    “死者母女长住东郊的李家村,三天前死者应该是因为什么经济原因,同她的小姑子发生了争执。好像是在小姑子的工作单位那里,当着她小姑子同事还有许多人的面抢走了对方的存款单还有房产证这些东西。目击者说她们两个女人因此而扭打纠缠着离开了工作单位。”

    “前天发现死者和她女儿尸体后,我们就决定寻找这个和死者发生了纠纷的小姑子了解情况。结果死者小姑子事发后这三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家里根本就没人。我们的侦查人员因此在这个小姑子的住所附近蹲守了两天,才在今天午后她回家的时候把她给堵住,带回了市局询问。这女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坚持,死者母女的死亡跟她无关!但要她解释她失踪这三天的原因以证明她自己清白的时候,她却始终保持沉默,就是不说。说实话,我去看过那个女人,以我个人的办案经验来讲,我觉得她不是那种能狠心下手杀害自己嫂嫂以及侄女的人。不过现在这案子,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线索,唯一确定的就是她和死者之间有矛盾纠纷而已而她又说不清她这几天的具体动向,这样一来,就很难洗掉她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我打算还是先把她继续扣下来,看能不能问出些东西再说了。”

    听到这里,我楞了楞东郊李家村?三天前?小姑子和嫂嫂?这说的不就是胥悦家里发生的事情么?

    此时的我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但思维还算正常。旋即开口问道:“那个死者的小姑子是不是姓胥?”

    唐正波和站在一旁的刑警都对我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喔我想起来了。那嫌疑人工作的健身俱乐部跟你上班的编辑部是在一块的莫非你认识她?”唐正波片刻之后便反应了过来。

    毕竟,我是进过局子有“案底”的人。赵勇毅也早把我的个人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唐正波又打算和我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自然也对我的情况进行了了解

    “认识!你、你们怀疑她杀了自己的嫂嫂和侄女?”我朝唐正波咧开了嘴,散发的酒气令唐正波身边的刑警皱起了眉头,对我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你说对了当然,就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怀疑她和死者母女的死亡有关而已。但这是我们眼下唯一的线索了”唐正波则没有他身边的人那样多的表情变化,只是平静的对我的询问给予了回应。“因为她无法解释她这三天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你们不用怀疑了!胥、胥悦的话她、她这三天都跟我在一块!”

    喝下的白酒酒精终于在我的体内开始产生了作用,我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唐正波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道:“嫌疑人确实是叫胥悦!你是说,她失踪的这三天,都和你在一起?”

    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嘿嘿的笑了起来。“没、没错了!”

    “你能证明她和死者母女被杀无关了?”唐正波的双眼开始放光。“能告诉我,她这三天的具体行踪和具体行为么?”

    我这时的脑子已经有些晕呼呼的了。但却清楚,绝不能把我和胥悦等人和达耶。仁波切那些人接触交手的事情向唐正波坦白。可要不说,还是无法洗清警察们对胥悦的怀疑。

    我也不知道我这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为了替胥悦证明清白,我借着肚子里的这二两黄汤就在唐正波面前不顾后果的胡扯了起来

    “啥具体行踪和行为?这、这有什么可说的!你、你说一男的和一女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地。三、三天都在一块,那都没去,能做什么事啊?”

    唐正波固然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而他身边的那名刑警则更是显出了某种猥琐的笑容

    接着,唐正波扭头对身边的刑警说道。“难怪怎么问都不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给二科电话,不用办手续,可以放人了。”

    刑警压低了声音问道:“波哥,这人可靠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了?”

    唐正波正色道:“这你就别管了,照我说的给二科电话就好。”

    此时,服务员把饭菜送上了桌面。我也没兴趣和唐正波等人继续交谈,拿起筷子就着手里的杯子,一口菜,一口酒的猛吃了起来。

    唐正波见我不再理他后,也不介意,自顾自起身回到了自己同事的那一桌,在身侧刑警打过电话之后,招呼着众人也开始了用餐。

    我风卷残云般的把面前的菜肴一扫而空,中途刨了一碗米饭,接着拿着酒瓶吹掉了剩下的小半瓶白酒,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朝桌子上一拍,叫女服务员结账。女服务员过来,从桌子上的钱中抽走了两张后,我把剩余的钱朝裤兜里一塞,摇摇晃晃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饭店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隐约看见一名刑警领着胥悦从公安局大门里出来,朝这间小饭馆走来接着便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人软软的朝地面摊了下去。

    “小心”正坐在旁边桌上吃饭的唐正波一直都在观察我的状况,见状起身伸手把我及时给架住了。而从公安局大门走出的胥悦也看见了我现在的状况,随即甩开了陪伴着她的民警,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恍恍惚惚当中,我似乎听到胥悦在和唐正波交谈。没过一会,我又感觉自己被塞进了车子的后座跟着被人从车里架着出来进入了电梯。最后被放置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这床躺着好舒服还香喷喷的”

    这就是我睡着前最后的一点印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到床边有人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在朦胧暖色调光线的映照下,我仿佛看见“周静宜”

    正一脸关切站在床头,弯腰低头查看着我的状况。我二话不说,一把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丝毫也没有在乎女人此刻发出的惊呼和尖叫。

    我翻过身,粗暴凶狠的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女人在挣扎,但反抗的并不强烈!直到对方白晃晃的肉体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后,我随即不顾一切的压了上去。

    女人的皮肤光滑且富有弹性,在不停的扭动挣扎中摩擦着我的身体,摩擦不但没有对我造成任何的阻碍,反倒令我产生了强烈的生理欲望。我摸索着,找到了女人下身双腿间的缝隙,手掌插入后,用力强行掰开了对方绷直紧闭的大腿。

    这一刻,我听到了女性无助的呜咽声。这声音刺激的我兽性大发

    我双手按在了女人的膝盖上,朝两边用力推开,腹部接着就贴到了女人双腿间最柔软也是最隐秘的部位。

    “嗯?怎么有些硬?这娘们儿我记得这里软绵绵的跟棉花似得,贴上去舒服的不得了啊?奶奶的管她的。给老子戴绿帽子当着老子的面和小白脸约会还敢为了那个小白脸动手打我?我他妈的操死你!”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会去考虑去区分此刻身下的“周静宜”和记忆中有什么不同?跟着便用已经早就坚硬勃起了的老二在对方的这一部位一阵乱戳。

    女人的这个位置就那么大点区域,就算我没刻意去寻找,在我坚硬的如同铁棍一般的肉棒连戳几次之后,终于捅进了一处温暖的洞穴当中。

    “爽!”这就是我此刻脑子里唯一的意识!

    伴随着插入的感觉,我好像听到了女人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呻吟。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身下女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抽搐同时也更加疯狂的扭动了起来,似乎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的压制着身体下的这具肉体。女人激烈的挣扎,愈加刺激了我的兽欲和心理上的征服感!

    “怎么回事?感觉和之前几次不太一样?操,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这逼还是那么紧,嗯,不对比以前还紧!是因为她在挣扎么?呵呵这样更好!反正她要跟我拜拜了这就是所谓的分手炮吧?分手炮怕什么要弄就弄个痛快!”

    这一刻,我心底最自私、最无耻、最阴暗、最邪恶的种种丑恶思维和想法念头一块都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我只想到了发泄,只想到去追求那无尽的肉欲快感

    身下的女人在挣扎了一阵之后,似乎用光了自己的体力,最终停止了反抗。

    只剩下低声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而我,则在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之间逐渐攀登上了快感的高潮。

    在用力的抽chā了最后几下之后,我的全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我能够感觉到

    腹部淤积沉淀了良久的那些东西伴随着yīn茎连续收缩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一股

    一股的被从我的体内挤压了出去。

    当喷射的过程完毕之后,我之前心里的痛苦、难过、委屈、不甘心这些种种的负面心理因素仿佛也随着那些喷射的东西一块被我排出了体外。

    我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的女人,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口中也跟着胡言乱语起来。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每一次我以为我找到了自己真爱的时候,却发现我总是被人利用被人玩弄!张露在玩我廖晓倩在骗我现在又是你你们一个一个,究竟要把我折磨到什么程度啊?”

    “呜呜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没控制住自己,睡了其他的女人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睡的那个时候,我不那样去做的话,他们真的会杀了我呜你那个时候没在现场,你要是在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听到了我的话,一直还在微微挣扎和扭动的女人停止了动作和哭泣。反而伸手温柔的抚摸起了我的头发。

    “这感觉好舒服就像小时候奶奶抚摸我脑袋的感觉一样。嗯但却又不是还是有些区别的”

    就这样,我感受着女人温柔的抚慰,一边哭泣,一边向她倾诉着自己的痛苦在不知不觉当中,再次进入了梦乡。不过,在这一切的过程中,我产生了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我感觉在黑暗中,在窗外幽深的黑夜里,有一道视线,始终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但我感觉不到来自这道视线的任何恶意相反,在那道视线的注视下,我能感受到某种温暖和关怀,那种感觉令我安定,令我能够逐渐的从剧烈的心理波动当中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了有人交谈的声音之后,方才恍恍惚惚的清醒了过来。

    清醒之后,我听到了其他房间传来的对话内容。

    “胥姐姐,这是淳安道长的联系方式了。真正会做法事道场的和尚道士我就认识他一个。不过听叶叔叔还有王叔叔他们说,淳安道长虽然不是太擅长驱魔捉怪,但堪舆风水,超度安魂这些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只是可惜韩叔叔不在,要他在的话,葬礼、法事这些方面由他操办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眨了眨眼,辨认出了这似乎是李敬的声音。

    “没事,只要是真的会处理这些的人就可以了。嫂子和囡囡死的太冤了,我只希望她们的在天之灵能够真正安定了。这也是我作为妹妹还有姑姑现在唯一能替她们尽到的一点心意了。”

    “说话的是胥悦?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我伸手支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当中。这房间不大,十来平米而已,但处处透出的粉红色调,以及周围摆放着的布娃娃、毛绒玩具之类的摆设已经充分说明了这房间应该属于一名青年或者少年女性的事实。

    “难、难不成这里是胥悦的卧室?”这一刻我猛的反应了过来。

    “其实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见得就是坏事了至少,你大哥那边你会好应付一些!你嫂子母女被犯罪分子劫财杀害,你大哥固然会非常痛苦。但至少也比他知道了你那个侄女其实是被他老婆自己卖了的要好一些了。”

    说这话的是杜金龙,虽然他此刻说的是就事论事,但很显然,完全没考虑到胥悦的心理感受。果然,杜金龙刚说完,就遭到了李敬的反驳。

    “杜叔叔,你这话不能这么说啊!什么不见得就是坏事?那些坏蛋把胥姐姐的嫂子也杀死了,把这事情伪造成了一起单纯的刑事案件。我们倒是不用出去继续寻找她嫂子的行踪并考虑如何应对胥姐姐的大哥了。但你想过没有,胥姐姐的嫂子也是无辜的这难道不是坏事么?你是觉得少了麻烦,我可绝对不会让那些家伙逍遥法外的。等王叔叔、韩叔叔他们回来了。我一定会设法让他们替小姑娘母女讨回公道的”

    我坐在床上,听着李敬在外面房间和杜金龙说话。猛的想起了什么,连忙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看过之后,我傻眼了

    床上的我一丝不挂粉红色洁净的床单中央则点缀了几点刺眼的樱红

    章节说明:

    向读者道歉,这一章我没有采用肉戏的写法。因为破处对于女性而言,丝毫没有快感可言。在缺乏女性互动的情况下,除非我采用虐待或者调教类写法,才可以达到一定肉戏的效果。但这不符合文章主角的性格。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放弃把这段作为肉戏来写的决定。而单纯只描述过程以及主角的心理活动。希望一直期待肉戏的部分读者能够谅解了。

    此外,借此机会自行说明几处笔误。

    一、在防空洞抢夺帛画的过程中,作者写作的有些混乱,两个保镖各自的行为描写中有矛盾的地方。总算不影响情节发展

    二、在夏禹城幻象章节中,怀抱婴儿时期主角的是父亲严抗美;而后来在机场遭遇严静的章节中,主角回忆是母亲怀抱着婴儿时期的他这算是一个比较严重的情节错误。因为章节已经发表,无法进行修改。所以只好请读者自行把幻想章节中怀抱主角的人换成父亲身边的女性身影了。好在总体上也不是过于矛盾。

    三、下水道中的干尸数量,前后文有不匹配的地方。

    四、一百二十三章中关于方剑明的部分描述中有矛盾,先是说和主角经常去酒吧喝酒。然后在后面的段落中又出现了主角调笑方剑明不适合酒吧这种地方的话语。

    五、文章开头第一章,主角住所被写为出租屋,而之后又写成该住所为主角拥有产权的自有房产。

    工作和家庭事务占据了作者大部分时间,有限的写作时间中也主要都在构思具体场景细节、对话这些。文字、段落的修订,考量方面,作者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注意。所以,以上这些笔误请读者能够原谅。

    如果坛友们还发现了其余地方类似的这些笔误,不影响阅读的情况下,望能多包涵。至于我将来是否会自行整理修订版本基本是可以否定的。我虽然是强迫症,但很多时候,懒惰对我的控制远远超过了强迫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坐在床上发呆,直到外面房间传来关门声。我才猛然警醒了过来,自欺欺人般的慌慌张张的又把被子拉过来,遮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如我所料,片刻之后,胥悦便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走了进来。注意到我已经醒来坐在床上看着她后,这丫头的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

    “严、严哥,你、你醒了?”

    “啊、哦是、是啊”这时候我和她一块仿佛都同时染上了严重的口吃症状。口吃之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

    最终,还是胥悦主动打破了我们两人彼此之间的沉默。

    “严、严哥,谢谢你昨天在警察哪里替我作证了。要不是你出面证明,我可能到现在都还被扣在公安局哪里被询问呢。”

    “应该的、应该的”

    我下意识的回应着,但是,重复了两遍之后,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胥悦意识到了我此刻的心理状态,确认了她和我之间的交谈恐怕需要她来主导之后,连忙又开了口。

    “我嫂子的事情,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大哥昨天晚上也已经从南京赶回来了。我在电话里没有告诉他囡囡的真实情况。我怕他受不了那个打击嗯,刚才金龙哥建议我对我大哥要一直隐瞒下去。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嗯,没错!不能告诉他真相这也是为他考虑。”我不自觉的垂下了脑袋,根本就不敢面对胥悦那双明亮的眸子。

    “你也是怎么认为的就好了,现在我们几个也都达成了共识了。嗯我哥现在在公安局,我家里其他亲戚也都正在朝这边赶。我马上也要去公安局,和他们一块处理那边的善后。还得向我哥道歉,毕竟,他之前给过我短信,让我有空注意一下嫂子那边的情况,及时通知他的。而现在我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

    说到这里,胥悦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不过她随即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后,迅速终止了和我之间的对话。

    “所以,我要出门了。”

    跟着这丫头伸手拿起了挂在床脚的我的裤子,拿出一把钥匙装进了裤子口袋里面。“这里的钥匙,我给你留一把。你出去的时候,帮我锁下门了。”

    当她转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她低着头,用微小的,近乎于蚊子一般的声音开口说道。“钥匙就放你这了,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了”

    接着,丫头快速的离开了卧室门口,我眼底的余光注意到她走路,几乎是夹着腿的几秒钟后,我再一次听到了外面大门开关的声响。

    胥悦走后,我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的在床上坐了半天。忽然,我就像大白天见到了恐怖的妖魔鬼怪一般,从床上猛的跳了下来,以飞快的速度穿好了全身的衣物,然后不顾一切的、仓皇的逃离了这所在我看来,是我实施了某种犯罪行为的,并将作为犯罪现场永远存在的住宅。

    逃到大街上的我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惶惶然的在大街上逛游了半天。方才猛的想起自己昨天曾经和银行的那个熟人约好,要去银行解冻账户重开银行卡的事情。随即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算给对方先打个电话,确认对方现在是否有空。

    结果手机一开机,我就看见了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号码显示的都是周静宜。

    我见了之后,先是不削的嗤笑了一声,接着便打算忽略掉直接给银行那边的熟人挂电话,但没想到正准备拨号时,不经意对这些未接电话时间顺序瞟了一眼之后。我楞住了

    十分钟每一个未接电话的间隔时间都是十分钟!从傍晚黄昏时刻第一个电话开始,直到凌晨两点一个小时五个未接整整几十条未接电话信息依次排列。

    “她她难道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做?就只在不停的给我打电话了?”发现到规律之后,我痴在了现场。这一刻,我才隐约的想起当我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她和那个孙聪孙大公子好像都跟着追了出来。那个孙大公子还试图拉住我,并向我叫喊,说我误会了之类的话语。

    未接电话显示之外,就是一条凌晨两点后周静宜发给我的一则短信。我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按开了这条信息。

    “撑不住,要睡了这期资料寄到我这了,晚上八点快递送来的。我在温泉宾馆三楼五号房你来过拿,我在房间等你。”

    看完了短信,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陷入了一个难以抉择的漩涡当中!

    胥悦走的时候,至始至终没有提及我昨夜究竟干了什么事情这个问题。但我心里有数,我他妈的趁着酒劲,把那姑娘给强奸了!现在回忆起那时的感觉,以及床单上的落红痕迹,我还确认了一件事胥悦竟然还是个处!

    要她不是处,我或者还没有这么强烈的负罪感。这年头,男人女人随便的多了,不管认识不认识,网络上聊几句天,酒吧里干几杯酒或者向方剑明说的桌子上搓几圈麻将之类的,然后约会开房滚床单的多的是。我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女方是处女对我而言,则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因此,在胥悦走后。我像只野狗一样落荒而逃

    逃走之后,我满脑子里都是胥悦临走前说的最后那句话:“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了”

    在感情方面,我总是弱势的一方,但毕竟也谈过几次恋爱,接触过各种各样的女性。胥悦这话什么意思?我难道还不清楚这姑娘虽然没明说,但实际上已经明白无误的表明了对我态度了。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不确定,但很显然,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警惕和防范,哪怕就算我打算玩弄她,她都不在乎了。

    所以就在刚才,我开始很认真的考虑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离开周静宜,真正彻底结束和她的这段感情,然后承担起对胥悦的责任,哪怕我自己非常清楚,我其实对胥悦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感觉。我对她一直以来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有些接近于夏姜,我更多的把她当成了妹妹一样的存在。而且还不如夏姜因为和夏姜在一起时,我有时还会有生理冲动。而胥悦,尽管她的外貌属于妖娆一类的,但我还真从来没有过哪方面的想法和念头!当然,这只持续到昨夜为止。

    因为,我已经把人家给上了再说这些,就纯粹是混蛋了。

    可现在,就在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之后,却又看见了周静宜这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显示还有这最后一条短信。

    十分钟一个电话周静宜非常聪明,她用这种方式,明白无误的向我说明了她自己同孙聪昨天在我离开之后,彼此之间关系的清白。

    原因很简单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容忍和自己约会的女性在约会、娱乐或者进行床上运动的过程中每隔十分钟就定时给另一个男人挂一个电话这种行为的。

    就算是心理变态,也不可能,因为这将彻底破坏两人之间一切行为的连续性。试想一对正在热烈接吻的男女吻到一半,女的忽然说我要打个电话,等下继续

    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男人,能够有足够的耐心,从傍晚时刻陪伴在女人身边,等待女性在几个小时之内一直重复这种行为,直到凌晨两点之后的。

    而在我记忆中从酒吧逃离,到进入公安局门口的饭店之间经过的时间并不长,似乎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这么点时间,她和孙聪能够做的,除了为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向酒吧老板娘道歉并处理善后之外,再找地方做些什么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恐怕是不够的!

    当一切都被我想明白之后,我几乎产生了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整个世界在我的眼前仿佛瞬间都变成了某种幻象。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在银行办理完了新开卡和解冻账户的手续之后。最终还是坐上了前往温泉宾馆的出租车。

    只是我前往宾馆的目的,已经不再是试图修复同周静宜之间的关系或者打算和她和解什么。而是觉得有些事情,见面摊开说清楚之后会比较好。此外还有就是取回递送到周静宜那边的期刊资料

    期刊资料递送给周静宜,应该是路昭惠故意的安排。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才是最希望我和周静宜之间能够言归于好的人,目的么?自然是为了让她自己能够在心理上获得一定程度的自我安慰。

    她对周静宜颇为了解,知道周静宜做事,表面上的公私分明是做足了功夫的。

    所以,她才会刻意通知国家地理杂志那边将周静宜作为了递送对象。

    假如周静宜始终对我不理睬的话,那么交接资料,也能为我和周静宜制造一个可能的见面机会。毕竟,制作期刊内容是公事,无关我和周之间的感情!我以此借口强行去见周,周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若是这资料早一天被送到周静宜的手中,我恐怕会对路昭惠的这一安排感恩戴德!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资料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被周静宜拿在了手里这资料如今反倒立刻又一次成为了周静宜强迫我去找她的一个筹码了。

    在车上,我忍不住对国家地理那边递送资料的人员进行了恶毒的诅咒!

    进入宾馆后,我来到了上次曾经来过的那栋独栋房客楼,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了上一次在这里遭遇的场景:

    “周静宜一丝不挂,埋着头,趴在那个中间人岔开的双腿中间”

    “明知道她就是那种女人你为什么始终执迷不悟呢?”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不过紧接着,又一个声音立刻反驳了这个说法。“从电话记录分析,她这次和那个孙聪之间应该没有发生你想象的那种事情才对啊?而且上次她在这里和那个男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不是还没有和她确立彼此的恋爱关系么?那个时候的她,想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以此为凭据对她说三道四?”

    “她就是个婊子,自私自利,喜欢的是钱!为了钱,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她可以出卖一切。她就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你想清楚绝对不能再被她控制和玩弄了!”前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但后一个声音也随之又一次进行了反对:“可是她说到做到了!她和你确立恋爱关系之后,你能找到她和其他男人之间暧昧或者出轨的任何证据或者事实么?

    就算她昨天和那个孙聪见面,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她在情感或者肉体上对你进行了背叛!反倒是你自己先是上了路昭惠,接着又和几个圣女大战了一场,昨天更是强奸了胥悦,夺走了胥悦的贞操。背叛了你们彼此感情难道不是你么?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

    这脑海里一来一回的两个声音,搞的我晕头转向而我原本已经非常坚定了的决心,在这一刻又一次动摇了起来。

    我就这样在胡思乱想当中,进入了住宿楼,爬上了楼梯,最终走到了三楼的五号房门前,正准备敲门,却忽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把手上也并未悬挂“正在清扫”之类的牌子,

    我看了一眼之后,突然紧张了起来

    “难,难道是歹徒破门,抢劫住客?”

    印象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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