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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他已毫无斗志的玩意。
她神色缓了缓,看着他的脸,撒娇地去解他身上披的浴衣,他要逃脱,被她先上手,抢了过去,把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裹了起来。
“唔,那个,那”他指着她衣服。
他指得是她衣服的口袋,一摸,是烟和打火机。
可怜的易文原本进来是准备观战一阵的,没想闹成这样。
她递给他,掏出烟,递给他一支,自己先点上,然后把火机递给他。
“现在好了。”他长嘘一口烟。
她裹的紧紧的,再看他这样子,心里安稳许多。
“好什么?”
“现在公平了。”他说。
“公平什么?”她撒娇地踢了他脚一下。
“一前一后,各有归宿啊。”他说,语气恶毒,神态却愈加放松一些。
“讨厌啊。”她伸手掐他。
亮一直呆呆地,这时候才拿火机点上烟,咧嘴笑笑,尴尬的要命。
这里是在是太过怪异,真像个动物园,透不过气。
“别拐着弯骂人。”她红脸嘀咕。
“你听着刺耳?”他这时真正换上一副轻松调侃的神态,笑了笑继续说。
“空气不好,心情也不好,我还是出去借酒浇愁”他真出去了,她想跟上,可是,有些不忍还有些难堪亮傻傻地靠在木桶边,脚下迟疑了一下。
他出去了,门从新合上。
剩下两个人,气氛愈加尴尬,她双手捂脸,半响。
“神经病,怎么想起流氓变态动作嘛”
“没事的。”他伸手捏住她肩膀,他心里有歉疚,但是觉得责任还是该自己负,应该说做的的确是过分了,责任完全在自己。
“是没事的。”她安慰他。
“他只是别扭以前也想但是一次也没有过,因为我一直不答应。”他盯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不管怎么样,如果要有什么惩罚,绝对不可以落在她身上,他愧疚地想。
“我先出去。”他说。
“不要,你再去泡一会吧,我先出去”她说。
他倒在里间的榻榻米上,还把柜子里的被褥都给扯出来了,没有出来时所说的喝酒之说。
她步履细碎地过去,很奇怪,在小日本的细席毯上走起来也像个日本妞似的了。
他背朝着她,她坐下来,靠上去
“生气了?”没动。
“我知道你生气了。”她低声说,她拿脸颊在他脊背拱着,其实贺兰是个极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的女人,易文前面其实只有这一招了,以往有矛盾的时候,这是相对最有力的一招了。
他转过来,把被子中间按住,和她完全隔了一条沟,两人身体完全隔开来。
他朝她吹了一口气。
“什么味?”
“酒味。”她说。
“酒都酸了。”
“是,酒都变成醋了,一股酸味。”她抢白道。
“怎么会那样?”他问。
看得出很认真,贺兰心里一颤,看得出他真的很受伤,眼睛红红的。
“不知道,老公,要不要听真相?”她想伸过隔离带去抱他,被他阻挡了。
“真相?”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意?”他恼火地。
“真相是,以前就有过。”她看到他眉宇弹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恐慌,不过,她还是决定没有一点隐瞒地解释清楚。
于是,她把整个过程,当然是从上次开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咳,臭丫头哦,你简直要气死我了”易文低叹一声,从隔离带伸过手,一把将她抱过去“对不起真的想不到”她很真诚,此时真的眼泪汪汪。
“真是笨妞,我不是也要求过”
“可是你只不过是淡淡地提了一下,谁知道,你们臭男人真是变态的要命。”她脸掩在他臂弯哼哼着骂。
“那么臭小子是?重重的提议喽?”他醋意未消。
“去你的,瞎想吧你就。”
“是怎么样?”他心疼地摸着此时一直在讨论的那个地方,她害羞尴尬却不好躲开。
“是根本没有提议这一说。”她说。
“哦,是直接提枪上马?”
“恶心。”她娇嗔低骂。
他在那里抠挖着,贺兰竟然也可以承受,易文心里不是滋味,以前他一触到那位置,她总是左扭右扭地摆脱,但是眼下竟然可以接受,是觉得不好意思?是愧疚?还是身体已经能够适应?
指尖在那里探索,但是整个手掌是捂在她私处罩的严严实实的,可以感觉到手掌已经被她的汁液完全浸湿了,能感觉到那些汁液是异样的,他酸酸的不让脑细胞去思考,狠狠地就压上去
“臭丫头,你不怕玩死啊。”他在里面一刻也没有停顿便开始运动,滑腻之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叫出声来,那种异样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记不起以前是否有过这样污秽的事了,以前她总是要尖叫着逃进卫生间一阵冲淋之后才肯再战,这次却无意间给了他这样的机会,既已如此,贺兰也索性放开了不顾许多了。
“老公刚才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知道你非常生气。”
“咳,不说了臭丫头。”他把被子彻底掀开,有些恼火地撕扯她裹得紧紧的浴衣,她的上身基本还在浴衣的包裹之中,纠缠中生生被他从头把衣服摘了出去,根本没顾上解腰带。
亮悄声打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夫妻俩正在赤裸呈陈地搏杀,这样的场景让他稍稍意外有微微放心一些,站在门口出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还是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惊动到他们。
这么多年其实是他第一次凝神注意他俩做ài,这更加使得他内心有些歉疚,想起以往每次都把自己扮演成主角了,应该说这样完全是错的,易文应该会有很不好的感受,虽然不是完全体会得到易文的感心理,毕竟主角不应该是自己。
可是自己一贯大大咧咧地我行我素,肯定让易文陷于五味俱全的复杂境地,看着他们亮最后还是庆幸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外一个人孤独着,如果不是那样,或许今天的情形早几年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