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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着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着她的甜蜜浊液进入到她紧窒花穴,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着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着那薄薄的肉壁准确磨蹭着另一边的软玉。
“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着,安宁就觉着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着她敏感不敏感的肉壁进攻着。
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情欲之力禁锢着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着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
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
在肉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着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么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
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
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
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
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阴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
“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柔声应道。
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的宝贝开心些罢了,并不需要她用爱来回报。
“禁渊,我的禁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突然,安宁生出了这么个想法。
她怔怔的愣在他身下,盯着他不断靠近退后的胸膛,呆呆的反复掂量着这句没有出口的言辞。然后,她收紧了小腹,收紧了双腿,紧紧的攀住他腰臀,压着她往她跟身的花房中冲撞,让他最后高潮的白浊完全喷入到她的身体最里端。
如果,能在哪里,留下一个小禁渊,似乎也是不错的呢她想着,笑了笑,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闪了神。
“宝贝,你这般笑,是得了满足的缘故么?”爱怜的吻了吻她,禁渊退出她花穴。低头看着他留下的爱液与她蜜汁相互混淆,沾染上干净的军用床单,感受到对她的全然占有,突的心头一热“这张小嘴儿应是饱了,我再来喂另一张吧”
语毕,便自顾自揉了揉那半软粗长,就着那被软玉开拓了的菊蕊小口,整个挺送了进去。
“啊好大”被玉的精气滋养着,安宁菊穴早已盈满了充沛的爱液,禁渊的进入几乎是毫无阻碍。不过,当他巨大的伞状冠头撞击到那根冰凉软物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瞬间侵袭了两人的敏感神经。
安宁自不必说,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肠道里头又热又烫,偏生又夹杂了那许多的冰凉湿润。就像是一次性品味冰淇淋与火锅似的,双重刺激。
而禁渊所感受的无比畅快,却是比安宁更加明晰。
那软玉并不会阻碍他的进入,反而在他冲击时起到了帮衬的作用,让她的菊穴更加紧窄,更加贴合他的炙热男物。特别是,当他试图寻找她肠道中的敏感点时,那柔软的小东西,好巧不巧的磨蹭到他冠头的下缘,顺着她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一下下轻轻勾弄着他的敏感沟壑,直到他贲张到最硬挺的至极,再无法更大为止。
“小猫儿,你这里,也是又紧又热,十分会夹的”他终是不再磨蹭,捧着她的翘臀,一下下的律动着,贯穿着她的后穴。巨大的肉体拍打声,像是激情伴奏乐一般,回荡在整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