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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注视着迎面射来的锐利目光。
“不过无论怎样,几百年后人们也还会记得我们可是像拉莫斯那样真正拯救了几百万士兵生命的人,却注定要被湮没在非议和攻击的书卷之中。”弗雷德眼中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
“阿历克斯,你相信有正义的存在吗?”阿历克斯吃了一惊,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
“我认为正义不是一个客观的概念。”阿历克斯迟疑了一下,但他感到自己无法在弗雷德的面前说谎。
“不错,阿历克斯。就像历史一贯是由统治者来书写的一样,正义也是可以任由胜利者摆布的婊子。”弗雷德冷笑着,仿佛是下意识地加快了手指在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敏感柔嫩的屁股洞中的抽送和抠挖,使正在为他做着口交的卓凝发出羞耻而喜悦的呜咽,雪白赤裸的屁股难堪地抖动起来。
“正义只属于在历史舞台上还有发言权的人,比如现在的我们和太阳系政府,而像赫尔人那样的弱小民族是不会获得真正的公理和正义的,除了将他们的厄运用来攻击敌人时的几滴鳄鱼眼泪”
“很幸运,我们没有落到与赫尔人一样的下场,所以我和你今天还能在这里大谈什么正义而那些真正需要正义的无数弱小民族则早已经湮没在无耻的历史书中的。”阿历克斯瞠目结舌地听着弗雷德近乎发泄一般地演说,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子竟能如此刻薄无情地将自己批驳得体无完肤。
弗雷德尖刻地宣泄了一番之后,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来,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身边的卓凝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的丰满屁股和大腿,一边满足地享受着被驯服的年轻女奴温顺的口交。
阿历克斯开始感到有些尴尬,本来他是还有些事情要和弗雷德说的,现在忽然感到有些难以开口。
“阿历克斯,我们的那个老相识呢?从坎普斯回来之后,你好像还没有带她来见见我呢!”闭着眼睛的弗雷德仿佛看穿了阿历克斯的心事,嘴角露出一丝熟悉的恶毒微笑。
“弗雷德大人,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即使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阿历克斯笑了,现在的气氛才使他感到放松和自在。
他拍了拍手。
一阵急促和凌乱的脚步声从灌木丛后传来,接着两个女人出现在了弗雷德的面前。
准确地说,是一个衣着火辣性感的金发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链子拖拉着一个衣衫凌乱、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悲惨女人来到弗雷德和阿历克斯的面前。
那个身材修长高大的金发女郎穿着一身火红的皮装,短小的上衣不仅露出了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更使金发女郎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弗雷德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红的短皮裙更是几乎包不住她丰满浑圆的屁股,短裙下的双腿修长匀称,一双长过膝盖的高跟皮靴更衬托得金发女郎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性感。
金发女郎用一种仿佛冷笑般的放荡目光望着阿历克斯,忽然使劲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使被她牵在身后的那个几乎赤身露体的女人立刻踉跄着,扑倒在了弗雷德的床前。
“桑德拉小姐?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弗雷德恶毒地笑着,看着狼狈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前国防军女军官。
桑德拉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军服衬衣和裙子。她结实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着,衬衣则被扒开到了肩膀下面,将她衬衣下赤裸着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她的军服裙子则被恶毒地剪短了几乎一半,并且由于跪趴的姿势而彻底滑到了腰上,使女军官丰满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结实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
桑德拉双腿和双脚都光着,而且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脚镣,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羞辱的项圈,这种打扮加上狼狈地半裸着身体被捆绑的样子,使女军官身上那皱巴巴的军服看起来更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内衣一样──只能起到更加激发男人性欲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前国防军女军官仿佛没有听到弗雷德的话,毫无反应地把头歪在另一侧。
“弗雷德大人在和你说话呢,贱人!”茱丽亚忽然冷笑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桑德拉卷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雪白丰满的肉丘上立刻残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红的鞭痕!
“呜”女军官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头依然歪在一边,只是遭到前同僚无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动了几下。
“这个母狗自从被押回切阿之后,就一直被带到战舰上巡回做军妓她大概是被男人干得痴呆了”阿历克斯残酷地笑着。
弗雷德知道阿历克斯说的是事实。从跪趴在面前的桑德拉那显然是被无数双手抓捏得肿胀淤伤的肥硕双乳、遍布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还糊着一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迹的红肿肉穴和屁眼,弗雷德就知道这个曾经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里一定是受尽折磨、吃尽苦头。
“母狗,抬起头来!”茱丽亚眼中露出一种恶毒的神色。她把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来,接着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桑德拉赤裸的屁股上,然后竟然把那火红的皮靴上的那长而尖的后跟踏进了桑德拉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松弛的屁眼里!
茱丽亚残忍地用皮靴踩在她的前队长赤裸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碾压着,同时还沾着泥土的皮靴后跟踏进桑德拉红肿的肛门并在她的直肠里转动抽chā起来!
“啊啊”桑德拉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里被一个粗糙坚硬的东西磨擦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同时被茱丽亚用皮靴底踩踏碾压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剥皮了一样!
桑德拉开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顾羞耻地挣扎着、蠕动着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试图从自己的前部下残酷无情的摧残中摆脱出来。但茱丽亚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几乎有十几厘米长的坚硬鞋跟却使桑德拉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济于事,女军官赤裸着的肥厚浑圆的屁股好像被钉子钉在了茱丽亚的脚下!
茱丽亚折磨着她的前上司的残酷手段,使弗雷德都感到微微吃惊。
“茱丽亚求求你呜呜饶了我”桑德拉发现自己的挣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肠里的疼痛感变得越发强烈,她甚至怀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经被茱丽亚的靴跟无情地撕裂流血了。女军官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开始大声哭泣着哀求起来!
“抬起头来,向弗雷德大人道歉,母狗!”茱丽亚残忍地说着。她现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从虐待其他女人、特别是自己昔日的女同僚中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
“对不起弗雷德大人请您原谅我”桑德拉挣扎着微微抬起头,屈服地哭泣着。
弗雷德从桑德拉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
弗雷德摆了摆手,又懒散地躺了下来。
“把这个母狗带下去吧,我对这样的烂货没兴趣,把她和披红院中的其他婊子们分一分组,送到各个要塞里去做军妓”
“是。”阿历克斯答应着,给茱丽亚做了个手势。
茱丽亚抬起了踏在她的前上司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着粗暴地拉扯着桑德拉脖子上的链子,将表情麻木的桑德拉踉跄着拖走。
阿历克斯接着也默默离开,他知道再继续留在弗雷德这里就显得很尴尬了。
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听着阿历克斯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然用力地拍打着一直跪趴在自己身边、即使在刚才也没有中断吮吸自己肉棒的年轻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体。
“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就不会把你也送到要塞里,去做那些饥渴的士兵的军妓的!”弗雷德用手抚摸着跪趴着的卓凝那光滑细腻的后背,轻轻说道。
卓凝立刻发出小动物一样温驯的呜咽和呻吟,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双手扶着弗雷德胯下膨胀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头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哦小母狗,再快点哦”闭着眼睛的弗雷德忽然发出兴奋而舒服的呻吟,他的手猛地抓住了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胯下。
“呜、呜”卓凝发出一阵含混的呜咽,她熟练而驯服地舌头缠绕住弗雷德明显膨胀变热的肉棒顶端吮吸起来!
“啊”弗雷德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接着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了年轻女孩的喉咙深处然后满足地张开四肢,惬意地仰面躺在了布里斯托尔和煦的阳光下。
被彻底驯服的年轻女孩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后羞红着脸蛋吞咽下了弗雷德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接着继续用手扶着弗雷德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仔细地用舌头舔净上面残留的每一点秽迹。
弗雷德闭着眼睛,耳朵里听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轻女孩用嘴巴舔净自己肉棒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啾”声,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台下是激动得近乎疯狂的人群。
台上是兴奋得近乎疯狂的政客。
“以前从来没发现,路易这个家伙的口才竟然这么好?”杰夫看着站在主席台边缘,不断用激烈的手势来加强自己本来就很激烈的语气、兴奋地演说着的布里斯托尔自由行星议会首任议长──路易?范?古尔德。
几乎路易的每句话都要被疯狂的掌声和喝彩打断。
杰夫不解和郁闷地微微摇头,他现在感觉自己穿戴着礼服端坐在最前排,简直就像在遭罪。他回头看看后面原来安排给联邦军高级提督们的座位不知什么时候都空了下来,而那些不愿意坐在前面又无法摆脱台下疯狂的人群逃走的提督们此刻都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坐在了主席台的角落和后排。
“无聊这些家伙没有流过一滴血,此刻却敢把话讲得如此激昂慷慨?”阿方索指着刚刚从路易手上接过发言权的一个议员,不屑地说道。
“嘿嘿那么换你上去讲一讲,如何?”伊塞亚冷笑着,唇上的两撇小胡子也不怀好意地翘了起来。
“你还是杀了我比较好,伊塞亚。”
“那不就是了?有这批家伙,起码可以省下我们好多精力呢晚上”
“伊塞亚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不会的。无论如何,那种死法也太不体面了一点啊对于我起码也应该是死在伤心哭泣的女人的怀里才对”
“你的脸皮真厚,伊塞亚真的”阿方索认真的样子,使伊塞亚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另一个角落里,塞巴斯蒂安则在和布里安小声说笑着。
“看看阿方索和伊塞亚,他们好像对台上发言的那些议员很讨厌的样子啊?”布里安用手指着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的伊塞亚。
“似乎是这样,你呢?”
“我?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在战舰上的气氛。你呢?塞巴斯蒂安?”
“我无所谓。我是军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也说不上讨厌。”看着塞巴斯蒂安严肃的表情,布里安悄悄做了个鬼脸。
“布里安,现在你应该算是洗刷了你所谓的“家族的耻辱”了吧?”
“谁知道应该算是吧?”
“那么,你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把薇洛妮卡迎娶回家了?”塞巴斯蒂安忽然狡黠地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美艳动人的红发女郎正蹑手蹑脚地走到布里安的背后。
“这个好像”布里安尴尬地抓着头发。
“怎么?难道你还下不了决心?”塞巴斯蒂安眨着眼睛,可迟钝的年轻公爵仍全然不知“大难临头”
“塞巴斯蒂安,老实说薇洛妮卡有时候太暴躁了,我都有点怕她”布里安小声在塞巴斯蒂安耳边说着,忽然听到一个压得很低的熟悉女声在自己背后响起!
“布里安我什么时候暴躁了?说!”尽管薇洛妮卡已经把声音放得很低,可在布里安听来依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啊!”主席台后面忽然传来一个短促的惊呼!接着就是一阵椅子翻倒的轰隆声!
议员那激昂的演讲嘎然而止!
负责警戒的卫兵则立刻跳上了主席台!
“没没什么,小小的意外”满脸抱歉的小个子提督塞巴斯蒂安站了起来。
在他的身边,是被又羞又恼的薇洛妮卡搀扶着,从翻倒的椅子下爬起来的、满脸通红的“拉森的英雄”布里安。
尴尬的寂静维持了几秒,随即被一阵由无聊的提督们率先爆发出的哄堂大笑淹没了。会场中那精心营造的激昂慷慨和义正词严也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
用千万人的鲜血荡涤过的天空恢复了纯净和安宁。
但又有谁知道,这一刻的安宁是长久争斗和杀戮的最终谢幕,还是一场更加血腥的风暴来临之前的短暂序曲?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