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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撩开就上,上了就走)的他,根本没想过会有一天当着别人的面,来演示什么床笫间的特技看看邬思为的模样,很显然并非哄他,分明是真要他想到什么后,酷脸刷一下涨红的岩九,连回话的气力都没了踪影。
“阿九,你与师傅在打甚哑谜?”揪着岩九衣摆,婉婉仰着脑袋,巴巴的望过去。
涨红了脸的九把刀,怔怔的没有说话。
反倒是开看了的邬思为,勾勾指头,把婉儿唤到了一旁去:“小东西,这些日子师傅也没教你什么,今个儿起,就开始让你知道些男女间的不同,以及大姑娘应该知道的事。”说这话时,邬少又仿佛回到了过去初见婉儿的时候,戏谑的半眯着的眼睛,也透着几分奇怪的期翼。
“是敦伦之事么?”婉儿眨巴着大眼睛,瞅了瞅绯红未褪的岩九,又看了看一脸神秘的邬少,反问道。
这是她惯常见的姿态,若是院子里的姐姐们有不愿她知晓的事,便都是这些模样。
若是被她追得急了,就会回她句“敦伦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是谁告诉你的?”邬少闻言后,略愣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深沈。
“翠花姐姐,还有芙蓉姐姐,还有杨柳姐姐,还有”婉婉开始扳指头了,还没等她数个遍,那边厢便探手捉了她的指头,拦阻道:“罢了罢了!这事你早便该学,也不是什么紧要的。”
婉婉乖乖点头,看着邬少迈向岩九的长腿,瞅着他把人朴实的外衫慢慢褪了下去,又开始解起了中衣,有些忍不住开口了:“师傅,你要与阿九行巫山云雨么?”
险些被这话给惊得打跌的邬少,眉头紧皱的转头低斥:“你脑子里怎得装了这么些乱七八糟我与岩九,怎会”
“可是春少说,男人解男人衣服,男人和男人贴在一起,就是要行巫山云雨的。”婉婉还很郑重的比了比小手,把“贴在一起”的动作,用指头模拟了一下。
邬思为气得指头都有些发抖了,可是他能说些什么呢?
深呼吸一口,努力安慰说“小东西还小,什么都不懂,别人说甚就会听”这样的话,总算才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我是来教你,关于男女之别的事。”
“这个我知道啊!”婉婉拍拍小手,开始抢过话头。
屋中两名男子都露出惊讶神色,很显然,是非常想明白她是如何知道的。
“不就是男子气力大,个头高,工钱多,吃得少吗!”小婉儿根据自个儿平日的总结,把男人的特点给说了出来。
当然“吃得少”这一项,是同她相比较而得出的结论。
“小东西,你这哪里是知道”气乐了的邬少,扶住额头,使劲摆了摆手“去去去,把你家阿九衣衫剥干净,我给你说说男子的特点。”
“我不行!”难得的,小婉儿语气坚决的拒绝了。
“呃?”邬少没回过神,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婉婉从来没有这么硬气的说一个不字。
“阿九衣服都是由嬷嬷们浆洗的,嬷嬷们气力比我大,我可没法比她们更干净。”小婉儿最近也有关注身边人的生活,她一门心思觉着,抢别人工作是不好的。因为翠花姐姐说,芙蓉姐姐抢了她的生意,害得她好些日子都没心思吃饭。
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那得多伤心的大事才成啊?!
自此后,吃货婉婉便把这事儿给惦记上了──人家的工作,人家的东西,人家的吃食,都不兴抢。
突然觉得自己喜欢上这个祸害,似乎是脑子没清醒时的错误决定。邬少叹了口气,转头与岩九道:“岩九,你自个儿脱吧!”
没有人回应,但是,好歹那边也有了动作。
高壮的古铜色身体,一点点展露出来,随之而显现的,当然还有那些个因保命而遗留的疤痕。深深浅浅的疤痕,把这个雄性躯干的原本完美度给破坏了个干净。顺着这些疤痕的指引,再往下瞧去,紧实的八块腹肌下头,半垂的男物长而粗壮寻常的姑娘,决计是不会看到这里的了。
不能不说,婉儿与旁的姑娘是大相庭径的。
她微躬下身子,把小脸凑上去,眨巴着大眼睛,细细的打量那个禁忌的部位。
被看的人,反倒更害羞些,微微收了收双腿,却又无处可避。特别是,当那白嫩小脸靠近时,暖暖的呼吸喷到他的那玩意儿上头时,岩九开始明白,为何邬少会愿意让出这个“机会”了。
若真是什么好差事,绝不会平平落到他头上来的。
他早该知道。
紧了紧拳,岩九偏头去,看着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
接收到他的注目礼后,男人方才微微一笑,半揽抱着把婉儿捞入怀中,开始做起了讲解:“小东西,你在看的那物什,可是男人独有的,过去不曾得见吧?”讲解之前,注定的调笑,是想转移下小姑娘的注意力。毕竟,在他面前,更加注意另一个男人,实在是让他不太愉快的事。虽然,这个姑娘已注定不会是他的至少,不会是他独一人的了。
“有见过。”小姑娘的回答,生生打破了男人脸上的微笑,也撕裂了岩九的平静。
就算是三公子,也不曾让她看过大家都晓得,三公子能掐会算,决计不会随随便便的与她怎样。所以,说能看过,分明就是有旁的人得了逞!
难不成是你?!
邬思为一个眼刀甩过去,岩九冷冷瞪回来。
怎么可能是我!
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
你来我往的眼刀子,刷刷刷的把这个充满了沈默的房间填得满满的。
突的,小婉儿给了个打破沈默的答案,好歹是把这诡异气氛给化解了:“我见过翠花姐姐喜欢的那个公子的”两个男人这会儿都在盘算,要怎么让那个公子再见不着明儿的太阳。可小婉儿又补了句话,让两人顿时没了脾气“隔着墙,那个公子和芙蓉姐姐在一起,也像阿九这样,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
被说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玩意儿,这会儿正羞怯地垂在岩九那双修长结实的双腿间。
“咳咳──那个婉儿,你阿九这里,算是偏大号的,寻常男子,要小一些。而你刚刚说的情况,是特别时刻才会出现的。”清清嗓子,邬少硬是把话头给扯了回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岩九的男物确实是比较巨大一些。
“是敦伦之事,云雨之欢时,就会出现吗?”小姑娘不依不饶,专捡了难以回答的来问。
好在,邬少也算是坊间常来常往的人了,对这些见惯不惊。
“准确点儿说,应是男人兴起时候,才会出现。”这个答案,显然是精准又实在的,可惜婉婉不太明白:“兴起的时候?”歪着的小脑袋,迷茫的大眼睛,无一不显露着她对邬少的答案理解不能的事实。
“这便是我接下来,要与你说的。”邬思为笑了笑,抬眼看了看面色阴沈的岩九,牵起婉儿小手来,朝着那巨硕的低垂男物探了过去。虽然面色不愈,但岩九并未避开。小婉儿嫩嫩的爪子碰上去,那垂头丧气的玩意儿便晃晃悠悠的抬起了头来。
“变大了呢!”婉婉惊讶的瞪大了眼,不待邬少教授,自顾自又探手去碰了碰。
“嗯”岩九闷哼一声,凝视着婉婉的眼睛,闭合了起来。拧紧的眉头,握持的双拳,以及那紧绷的下腹,都显示出了他的情绪。婉婉自是不懂,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好心的问了句:“阿九被我弄疼了么?”
“他那是舒服。”邬少带着笑,揽抱着婉婉的腰,引着她的小手继续去探岩九的分身,一面触碰,还一面讲解着“这是男子储备阳精的地方,若是没了,便不能生育子嗣。这根,则是释放的阳根,若是软着,便是没兴致,像之前那般垂着。若是硬挺起来,如当下模样,那便是男人生了欲望,有了兴致。”
“有了兴致,又当如何?”婉婉不解的问。
“自然是”邬少嘴角扬高,课程自是顺势行到了高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