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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愿意为他品箫扒穴,不以为羞耻,简直是完美至极的贤妻
马长声不明白自己为何硬不起来,琼娘连这样都不生气、不嫌弃,但她越是温柔体贴,马长声就越软。这是活生生的地狱,男子绝望地想,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才得这等报应?
更可怕的是,他并非没有欲望。靠着偷窥妻子沐浴、更衣乃至如厕,马长声排遣了好一段时光。
但他渴望湿濡的小穴,带着淡淡腥臊汗咸的、混有肌肤香泽的黏腻烘暖,还有交媾时身下女子激烈的反应:喘息、呻吟,甚至是哭喊呼疼但,莫说秦楼楚馆,连白城山附近的妓寨他都去不得。
他是兵部尚书武茂的女婿,是明明匹配不上、却仍娶走了他唯一的掌上明珠的白眼狼,他的人生够糊烂的了。
还要再添一条流连风月的罪名么?他不敢想像琼娘知悉时的失望神情,要是还原谅了他,说不定马长声真会选择抹脖子。
她那弥足珍贵、毫无保留的爱,怎么会此沉重?羽羊神的出现,并没有比他那会儿的人生更糟。不,应该说那或许是马长声当时糟透了的人生里,少数还有点鲜活生气的小插曲。
他还记得羽羊神头一次交付给他的游戏“任务”是去拦杀个名叫蓝银蝶的女贼,资料上说她约莫二十七八,从小便同师父好上。
后来又姘上了师兄,合谋弑师夺宝后黑吃黑,冷不防地宰了以为人财两得的姘头,从此逍遥江湖。
蓝银蝶不是他的对手,毫不意外地拿身体诱惑他,马长声几乎没什么犹豫便褪了裤衩,把不住上下弹跳的jī巴“噗唧!”
搠进了女郎的蜜穴里,蓝银蝶哀唤着蜷缩起来,那股子湿暖紧凑令男子飞上了天他都快忘了自己也能这么硬。
握住的手感简直像是缠了革带的刀柄,重又忆起那种使刀厮搏、命悬一线,兴奋到直欲悚栗的快感,况且依照任务说明“游戏”是从插入后才开始,奸淫本就是避不过的一环。
过去总先入为主地想,像这种以淫技着称的女魔,该是烟视媚行、妖妖娆娆才对,蓝银蝶却一副受气的乡下小媳妇模样,浏海齐眉,绑了根粗大乌亮的及腰长辫子,粗布花裙冬袄子的身形瞧着臃肿不堪,扒开襟口才见内里是件胭脂色的锦缎肚兜,还裹了对尺寸傲人的绵软巨乳。
丰乳肥臀、天生肉感的蓝银蝶,还有把圆凹的葫芦腰,雪白的大腿既丰盈又结实,剥光后直是两样风景。浑名“血观音”的女郎挨肏时居然是良家妇女的人设,小手不住推拒着他的胸膛,又或软弱羞愤地搥打他,对锻炼精实的强壮汉子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反而更觉兴奋。
马长声揉着女郎水滴形的沃乳,吸吮啃啮后犹不尽兴,又去吻她的嘴儿,蓝银蝶死命抗拒,但被他狠狠顶了几下,却不由自主地张嘴伸舌,用力昂起的雪颈绷出淡淡青络来,颤抖到完全无法抵抗。衔住湿润的小嘴时,男子发现她连舌尖是都凉的,仿佛浑身热血全集中到了穴儿里。
感觉像插入一团滚烫的油膏,膏中埋着皮索也似,一圈一圈地缠紧他硬挺的肉棒,那种无法自制的抽搐令他充分感受到女郎的无助,征服她的兴奋和满足直欲爆棚。
“不不要!啊放开我淫贼呜饶饶了我不行了!啊好胀”婉转相就的妻子从未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快感,便在新婚燕尔时,闺房里舒适的香衾鸳枕,也远比不上这野地草丛间的汗血抵磨。
正值壮年的马长声毫不留力地挺动,此生头一次像野兽般撞击女子,惊讶于她们竟如此能承受蹂躏,不住积攒的强烈舒爽很快便迎来泄意。
他肏得更快更狠,绷颤如弓的蓝银蝶连叫都叫不出,张大檀口眸焦涣散,鱆足似的油润膣壁箝夹着往内一缩,狠狠地捋出了大股浓精!
“呀”女郎魂飞天外,交扣在男儿腰背的莲足向上一提,杵尖像被咬着往下一沉,陷进一处过狭的窟窿,射精间都没停下耸弄的马长声虎吼着一收胯,竟没能拔出,索性抵着软嫩滑脆的小肉窟继续顶,每下撞得蓝银蝶迸出短促酥腻的一声“啊”相连无断,简直像弹奏乐器似的。
“啊啊”肉棒甚至不曾软下,马眼一酸,又舒爽地射了一回,他略微撑起身子,本想拔出来喘口气儿,但女郎汗湿的奶脯又大又圆,晃颤如浪,张口涣眸的模样诱人到难以忍耐的地步。回神时。
他已揉着细白雪乳,铸铁般的双手十指深深掐进乳肉间,顶得她哭叫起来,而精水瞬间又将汹涌而出,他在女郎酥茫的眼底瞥见一丝嘲弄之意。蓝银蝶武功平平。
但她自师父处夺得的合欢册又称逍遥天魔功,乃是昔年“逍遥合欢殿”绝学,其师祖参与了诛杀锻阳子的除魔行动,偶得此册,却没有练成魔功的天赋,传到蓝银蝶这代,只剩不甚光彩的采补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