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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跟着瘦屁股就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顶多有个十几秒,女人的闷哼中,他叫了声“骚逼”就没了音。确切无疑的是。
那只白皙的瘦屁股又不甘心地蹭了好几下。一时只有喘息。窗外的男女大概也不得不停了下来,镜头一番辗转,对准了白色墙皮下的黑色阴影。
摄影师潜水般隔个几秒才透上一口气,一旁女人的呼吸却带着丝笑意。好半晌,一阵窸窸窣窣,小分头隐隐说了句什么,只听到个开头,后面嘀嘀咕咕的,没准是凑在耳边。
女人没搭茬,呼吸悠长。小分头笑笑,嚎了一嗓子,片刻又拖长调子“唉”了一声,等画面再回到窗口时,男人垂头坐在床沿,手里捏着个打好结的避孕套,精瘦的身体在橘色灯光下油光发亮,适才兴风作浪的老二则软绵绵地耷拉在腿间。
女人躺在身后,微侧着身子,一动不动。小分头确实梳着小分头,偏分,前面的头发也的确很长,于是他抚了把长头发,抬起头来。是的,这货嘴里嘟哝着什么,难得地嘴角上扬,即便一闪而过,我也忘不了那张瘦削惨白的脸。
一直不晓得大闸蟹有什么好吃的,但母亲和陈瑶吃得津津有味、有条不紊,特别是陈瑶,那双小手在硬壳间穿梭、翻腾,灵活得如一对交配中的蝴蝶。我妄图有样学样,却发现压根就学不来,这饭真是吃得人心急如焚。
要说捉鱼摸蟹,咱是个中好手,小学毕业的夏天,呆逼们沿着平河滩蹚上几里地,一个来回就是十来斤河蟹,个头大的也不输于这什么假一赔十的阳澄湖大闸蟹。
多数情况下,这些玩意都会被倒掉,偶尔也能放在火上烤一烤,唯有一次,我头昏脑热地把它们请进了自家院子。
母亲在备课,也没说啥,泥鳅和小鱼裹上面糊用油炸了炸,螃蟹她说她不知道怎么做,等呆逼们心满意足地散去,一巴掌便拍在我晒得近乎脱皮的背上,如你所知,在母亲的规则里,下河是永远被禁止的,虽然我侥幸地认为,沿岸蹚水算不上实踏实的“下河”
那个下午,我搂着一桶螃蟹在梧桐下站了几个钟头,张牙舞爪的伙计们制造出一种嗡嗡的噪音,跟开了个电扇似的,后来它们便爬出来,将我围了个严严实实。母亲进出几次都没搭理我,直到有人来借东西,她才厉声喊我去洗澡。
往背上涂芦荟汁时,她重申了一遍规则,又叮嘱我以后有话好好说,不许顶嘴。我嗯了声,一回头才看到那对微红的眼圈,登时触电般撇开了眼。
正如此刻,母亲扬扬下巴,笑我笨,我扫了眼那饱满的胸膛,迅速垂下了头。两张dvd浪费了我近俩钟头。
呆坐片刻后,我点根烟,开了局冰封王座,没打几分钟又心烦气躁地退出下了机。我甚至一度想把光盘掰碎了扔网吧卫生间,但一番犹豫,终究还是乖乖揣进了大衣口袋里。我是有些吃惊,或许还有几分疑惑,但远不至愤怒我提醒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是莫名其妙且不合时宜的。
同第一个包裹一样,第二个也是同城投递,寄件邮局在人民路上,时间是11月13号,即上周日,我搭顺风车回平海那天,在牛皮纸袋和两大摞旧报纸里仔细翻了一通,没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小心翼翼地按原样装好后,我把它们放到了寝室壁柜里,还邪门地加了把锁。
然而晚自习归来,趁呆逼们吆五喝六的当口,光盘又被偷偷取出,塞进了床头的小书架上。我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出了一些甲亢的初步症状。
至于那个135开头的广东号,从网吧回学校的路上我又拨了一次,暂时无法接通,这是好是坏我也说不好。当晚躺在床上时,我还琢磨着给它发条短信,结果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宿都是光怪陆离的梦,各种人和事闹腾得死去活来。
那个身着浅黄色古驰短裙的女人又出现了,是不是牛秀琴不知道,她被小分头按在华联五楼的电梯间,屁股红得吓人,我都怀疑是自己的瞳孔在滴血。
早起心里莫名堵得慌,老二却硬得发疼,或许是时候过一场性生活了,刻不容缓。x大军确实被双规了,很快媒体通稿就放了出来,贪污受贿之外,自然是生活作风问题,该其貌不扬的胖子竟有仨情妇。
甚至有小道消息说他在x大期间玷污了数名女助教和女学生,连老熟人的闺女都没放过。这就他妈有些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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