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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秦香莲”啊“花为媒”、“刘巧儿”很少,反反复复就这些,这个新风霞一开腔啊”陈建军没了音,母亲接过话茬:“比我强,我那会儿整天偷偷吊嗓子,也不过是听点样板戏。”说完,她轻声笑了笑。又是沉默。约莫过了半分钟,椅子吱咛了一下,玻璃或瓷器的碰撞声,咚地一声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凤兰啊。”“老陈!别”椅子叫得简直尖利,两声脚步响,母亲轻啊了一声。我立马打椅背上直起身来。“老陈,别这样。”声音很低。窸窣声,粗重的吸气声,椅子又是一声吱咛。
“凤兰啊。”“老陈!”母亲一阵“呜”后叫了一声,她这个声音我说不好,像是总算喘了口气。“凤兰啊。”“老陈”恐怕是入了魔怔。
“陈书记!陈建军!你快松开!”咚咚两声,紧接着是很大的一声“咚”陈建军叫了一声,不是“啊”不是“哎”也不是“哎呦”而是“嗬”
“这样不好,”母亲声音很低“我”沉默。陈建军叹口气,半晌像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凤兰。”又是沉默。脚步声,立定。母亲似乎深吸了口气,喉头涌出一个词,又生生压了下去。
“你记住,你是被迫的,你是被迫的,是我胁迫你,我凭啥帮你,帮剧团,我有目的,我不怀好意,是我胁迫你,要下地狱我下地狱,我下地狱。”
他这声音忽高忽低,抑扬顿挫,吐词精准,语速极快,落点又变得轻柔起来,母亲没说话,而是叹了口气。缓慢,悠长。“凤兰。”男的有样学样。没了音。半晌什么吱咛一声,又陷入沉默。于是电磁声越发聒噪。
“我去洗个澡。”良久她说。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我不允许,你是被迫的!”陈建军吊着嗓子,阴森森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短暂,舒缓。我却嗅到一种迟疑的尴尬。片刻,母亲又轻叹了口气。“我就喜欢你身上这味儿。”窸窣声再次响起,夸张的吸气声,我能想象那种揉捏和嗅探。母亲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又瘫到了椅子上,我不知该做点什么了。客厅里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间或“啪”地一声脆响,随之母亲一声轻哼。
后来卧室门就被推开了,女人毫无例外地倒在床上,浅黄色线衣被撩了起来,露出斑点状粉红文胸,下身的深色休闲西裤也开了扣子,裤腰半褪不褪地挂在胯上,男人压了下来。
她本能地侧过脸来不是母亲又是谁呢?我吸吸鼻子,又抠了罐啤酒,就这功夫,陈建军已推开文胸,捏住了两只乳房,他颠了颠,便埋头唆舔起来,我能看到他露着头皮的脑袋和一圈莹白的乳肉。
那吸食果冻股的声音比毛片里都要夸张,或许他能当一名好演员,而母亲侧着脸,嘴唇抿了抿,始终没有出声。
但两颊的那抹红云却如何也无法掩盖。我这才发现较上一个视频分辨率提升了许多,起码有一百万像素,这是好是坏,我也说不好。陈建军有些没完没了,可母亲不耐烦了。
“行了!”她右手挡着脸“咋跟小孩一样,”于是陈建军笑笑,去脱母亲衣服,但后者撑起身来:“啧,自个儿来。”
在略微左倾的仰视镜头前,母亲脱去线衣,又扭身叠好,接着是休闲西裤。西裤褪一半时,她垂着头说:“傻愣着干啥,等着我伺候呢。”镜头外随即传来了响动,但陈建军嘴挺硬:“可以啊,热烈欢迎。”这么说着,他笑起来,隆隆隆的。
很快,陈建军的衣服隔三岔五地打镜头前飞过。牛仔裤,薄秋裤,毛坎肩,花内裤,以及白衬衣。这鸡飞狗跳的气息说不出的滑稽,没准儿换个场合我会笑出声来,而母亲也脱去了薄绒裤,摘去了文胸,空留一条同款内裤。当她扭身钻到薄被下时。
那些粉红包裹着的黑色斑点难免颤了颤,直到陈建军猥琐地掀开薄被,我才注意到这条内裤不知何时已被悄悄褪去,放到了一旁的衣服上。陈建军是从脚头钻入薄被下的,在母亲的一声惊呼中。
他的头便埋入胯间,把自己的一多半屁股暴露在镜头前,他夸张地发出一种哼哧哼哧声,脑袋的轮廓游泳般不断浮起,简直像头拱食的猪崽。
母亲在抗议中轻哼两声,完了就再次躺下,仰了仰脸。枕头松软,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好一阵,在母亲的又一次抗议下(她隔着薄被捉住了那个猪脑袋),陈建军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