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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回廊绕过假山再转过一个小水池不知不觉的又迷了路。看看四周除了垂柳就是太湖岩天知道该怎么出去不禁跳着脚儿的又把宝禄咒骂了一回。正不知该怎么办忽然前边穿来一阵噌淙琴声悠扬婉转动听之余似乎还有种莫名的怅惋。萧然心中奇怪循声走出柳林来到前边的一个大花园。
从打搬来了这里还真没细细的逛过。正是六月下旬只看那一大院子的各色花卉争奇斗艳阵阵浓郁地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神俱醉。一丛芍药后边正有两个女孩儿低声的说笑着。萧然看她们两个的背影都穿着素衣素裙还以为是府里的下人心说两个丫鬟竟有这样的琴艺也算是难得了。
蹑手蹑脚的凑过去只听一个女孩儿说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唉这渔家傲真个是写地好呢!世间多少痴情总被这无情消去只这一句‘多情却被无情恼’也真真儿的称得绝唱了。”
另一个女孩儿笑道:“你说的这句可还不够说出你的心思。姐姐心里想的什么可一点都瞒不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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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你什么?小蹄子!那你倒说说哪一句才是我的心思?”
“这个么……”女孩咳嗽一声摇头晃脑的道:“燕子不来花又老一春瘦的腰儿小。薄幸郎君何日到想当初莫要相逢好。哈哈你正是好梦欲成还又觉对不对?”
“瞎掰!我哪有什么好梦是说你自己才对吧。”
“切还不承认!昨儿个半夜里头也不知是谁‘公子、公子’地乱叫。不是你难不成是猫儿狗儿成了精?”
“啊死妮子让你取笑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两个女孩儿嬉笑着闹成一团。萧然听得暗暗好笑感情是两个怀春的丫头在这里说私房话儿呢。却不知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又一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偷听这个可实在是有
儿了。正要悄悄溜走只听一个女孩儿又道:“唉!咱们这整天地除了看这花园子就是抚琴腻也腻死了呢!你说公子他也真够狠心的把咱姐妹扔下不管不问地。总不会一辈子都要这么着吧?”
恩?难不成这姐俩被人一拖二?***还敢始乱终弃这个王八蛋公子也忒不是东西了!萧然忍不住心里好一阵鄙视。另外那个女孩说道:“这样子不也挺好的么?难得落个清静自在总比原先伺候老爷那时候好吧?从前那样儿的屈辱简直拿咱姐妹不当人你还没受够么?”
啊?还有个老爷?我靠!简直是畜生!禽兽!先前那女孩道:“怎么没受够?有时侯梦见。都会被吓醒呢!”说着幽幽叹了口气道:“也是还有什么不知足呢!现在有衣穿有饭吃又没有人欺负这样过一辈子也算福气啦!”
“是啊谁叫咱们孤孤单单的无依无靠能有个落脚的地儿就算造化了。唉。说白了都怪咱们命不好。谁让咱俩都是打小就没爹没娘呢?”
“你没爹我有!”一个女孩愤愤地道“我就是七岁那年被我爹亲手给卖到八大胡同去的!老贼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他!”
“切!这样的还算是当爹的么?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
萧然这才开始渐渐的惊讶了。八大胡同那是京城的红灯区是有名的烟花柳巷!原来这两个女孩儿竟是青楼出身竟有这样的悲惨身世!府里地下人这回是宝禄跟林清儿一起招来的。宅子又大最近又忙跟大部分下人还都没见过面。也不知这两个女孩儿宝禄他俩是怎么招来的?
只听一个女孩儿又道:“姐姐你说公子他……真的就瞧不上咱们两个么?按说咱姐妹相貌也算不错了。而且又没……又没有……。你说他真的就不动心思么?”
“唉谁知道呢!别的男人瞧见咱俩都恨不得把眼珠子掉出来。只是公子好像瞧都不愿意瞧一眼呢!不过妹妹你不觉得越是这样的男人就越可敬么?”
“可敬什么我看他明明儿的就是个瞎子。大白痴!”
恩?难道这两个丫头居然还是倾国倾城的颜色?萧然立刻变得有些兴奋擦了把口水伸长了脖子左瞧右瞧。可惜她们就是不肯转一转脸儿不免急的抓耳挠腮。另一个女孩儿笑道:“说他是瞎子、白痴那你怎么还惦记地什么似的好不知羞!”笑了一会又叹了口气道:“人家的眼光高着呢!你没瞧见几位夫人个顶个儿的标致哪里还能稀罕咱们这样卑贱的人呢!我看咱俩也就是那丫头的命!”
“谁说地?我就不觉得!要说我是丫头命那也罢了姐姐你却不应该呢!姐姐人又漂亮又聪明并且抚的一手好琴。原在倚翠楼的时候多少达官贵人都为你迷的神魂颠倒呢。要我看你也不比夫人们差!”
“你这小蹄子没的乱说。什么神魂颠倒这也是夸人的话么?”
两个女孩儿又嬉笑了起来。年纪小些的笑道:“那我这样夸你:姐姐这里好软好滑哦!叫我摸一下好不好?”
一听这话萧然的荷尔蒙从脚后跟开始升起一路飚过头顶一股鼻血险些喷了出来。心说也不知哪家地白痴公子放着这么一对小白花居然瞧不上眼简直是暴殄天物!说他瞎子、白痴简直都是赞美他了!一边想着一边就忍不住想上前去看个究竟。恰在这时只听得身后一声暴喝:“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到这里来偷花!”
萧然给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回头看时却是个半老不老的老头戴着顶斗笠披条布衫子一手提着个水桶另一只手却操着个锄头看模样应该是个花匠。这时水桶也扔了把锄头扬地老高奔萧然就冲了过来。萧然连忙道:“你是这儿的花匠?我是这宅子的主人……”
“主人个屁!主人有你这打扮的?睁着眼睛编瞎话!***打折你狗腿!”
原来萧然刚才跟戴桐他们研究明随随便便的套了件布衫子完全就是家仆的装扮。看得出这老头责任心不是一般的强轮起锄头劈头就砸。萧然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个步枪、刺刀什么的拼一拼吓的脸儿都白了大叫救命撒腿就跑。一跤正绊在花丛上扑通跌了个四脚朝天。老头更是信心倍增老大锄头打来危急关头只听得一声娇呼:“公子!……你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