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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发展挺好,不想出国,可移民都办了,总得来登陆吧?她就是腻腻歪歪的。你们家的麻烦是暂时的,你不是排期快到了吗?拿了公民,马上回国生孩子,什么都不耽误。”
“生什么孩子?我们出国以后,事事不顺,慢慢的就没什么欲望了,看黄色录像也没用,我让他看医生,他死活不肯,还骂我,什么难听骂什么。”文若吃了一惊,没想到李太太如此坦诚,他赶紧安慰说:“这不是什么大了不得的事儿,心境好了自然好。我和我太太生了孩子以后,也没什么那种念想,大家都这样,没什么。”
“是吗?你们也没什么欲望?”李太太误解了文若,以为男人在暗示什么,便大胆起来,靠上来,紧盯着男人的眼睛,问“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你说,要是咱们两个人接触一下,身体上的,会不会毛病就好了?”文若的汗水,唰地一下淌下来。他赶紧站起来,躲开咄咄逼人的李太太:“不,不,李太太,您误会了,我们不一样,我太太为我吃了很多苦,我不能。”
“如果我非要呢?”李太太也站起来,凑近一步,挑战似地盯着男人,暧昧地低声说“你知道吗?我们家那口子早就不行了,这几年,我都忘记男人是什么滋味了。文若,抬起头,看着我,只当是你可怜我,好吗?我们试试?”
文若抬起头,看着风情万种的李太太,一时间张口结舌。这是个美丽多情的女人,她和她那不走运的丈夫之间的琐事,一直是这里中国人茶余饭后的话题。文若一搬过来就察觉到,李太太对自己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常常是亲切之中夹着一丝暧昧。
文若是一个学者,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欢女人,尤其是美貌的女人。四年来孤身一人,他经常意淫,而意淫的对象,过去常常是导师夫人,最近则是这个女人,惟独不是他自己的妻子雅琴,然而,面对突如其来的美梦,他还是不知所措了。天哪,这可是别人的妻子,这可是不道德的!这怎么可以?不由自主地,文若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他只觉得手心发汗,口干舌燥,小腹和胯下,陡然温热了起来。
生活中的许多事,往往不是事先计划出来的,而是在毫无预期中偶然发生的。
“我不够漂亮吗?你嫌弃我吗?”文若的思想还在激烈地斗争着,李太太却已经搂住他的脖子,面对面贴了上来。文若浑身冒汗,脑袋里乱七八糟,一会儿是李太太,一会儿是自己的妻子,身体,却禁不住亢奋起来。看来,环境变了,心境不同,特别是对象换了,人的表现确实不一样。
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绝对不是苦行僧,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雅琴。李太太的出现,彻底搅乱了他的思想,尤其是现在,文若不再是穷学生了,他是一个专业人士!一个成功人士!
移民加拿大的中国人当中,又有几个能够称得上是成功的专业人士?书上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一个出色的女人。其实,书上没好意思说全: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好几个出色的女人。古今中外,难道不都是这样吗?
李太太贴得更紧了,下身还轻轻蹭了蹭,温柔地对着男人耳语:“下面都这么硬了,还装?文若,是我自己愿意的,不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我们开始吧!”文若紧张地侧耳倾听,四下无人,只有北风在呼号。不装了,文若的胆子大起来,伸手抱住女人白嫩的臂膀。
“嗯!”那妇人轻轻哼了一声,再无动静。好清凉,好滑嫩啊!文若的双手移到圆润的双肩,沿着平滑的脊背,慢慢地一路向下,停在丰满高翘的屁股上。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啊!文若抚弄着,撩起女人的裙角,顺着白腻的大腿,直摸上去,探入女人的内裤。“啊!哦!”那妇人身体软软的,呻吟起来。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
妇人的内裤早已湿透,呻吟声越来越诱人。怎么办?文若心里还有些犹豫,手上却没有迟疑,自然而然地抹下女人的内裤,扣住泛滥成灾的阴户,轻轻地揉搓起来。“啊!哦!哦!”李太太禁不起挑弄,呻吟声越来越大。干了她!干了这女人!文若咽了咽口水,一边恣意地玩弄着,一边紧张地思想斗争着。
这毕竟是别人的妻子,己之不欲,勿施于人啊!又一想,也不能这么说,我一没勾引二没强迫,是人家自己送上门的,谁让你不看紧自家的女人呢?就算我经不起诱惑,偶尔出一回轨,也不算什么大事。
文若想到出国多年来,眼见中国女人,未婚的,已婚的,一个个投入洋人的怀抱,不由得忿懑不平起来,我们中国男人怎么了?比洋人少了哪样东西?这些女人,今天你不干,明天就会去找别人干,要是到外面被洋人干了,岂不更糟?
外面的北风,越来越紧。
实木地板上,落下一件女人的衬衫,然后又是一件,男人的。深灰色的薄呢裙,也落下来,然后是男人的长裤,和短裤,终于,蕾丝边的内裤,白色的,飘落下来,还有,镂花的胸罩,也是白色的。
李太太几乎赤身裸体,只剩下丝袜和高跟皮鞋,她皮肤白皙,身材饱满: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亭亭玉立。虽然已是而立之年,她的乳房依然丰满坚实,平整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文若也是赤身裸体,多年的刻苦求学和辛勤打工,使他身体结实,全无中年发福的迹象。
室温并不太高,李太太却浑身燥热。随着男人有些生疏的爱抚,她忍不住辗转反侧,浅吟低唱。文若一手抚弄着妇人暗红色的乳头,一手顺着翘起的屁股抚摸下去,直伸进下体,温柔地揉搓着妇人的私处。那妇人哪里还守得住,辗转反侧,载饥载渴。文若的手指插入了女人,轻轻地抽动,行着九浅一深之法。
“啊!舒服!啊!啊!”李太太难以抑制,不断挣扎。够了,文若把女人推向餐桌,压着女人的背部,使她俯身抓住桌沿,高撅起屁股。插入体内的手指,越动越快!“啊!不!要!”李太太浪叫起来,挣脱束缚,回过身,紧紧地抱住文若。她狂吻着男人,由上而下:健壮的胸部,结实的小腹,直到坚挺的阳jù。
“啊!不!要!”文若忘记了妻子,也忘记了女儿,他俯瞰着李太太蹲在地上,含着自己的男根,正狂热地吮吸。四年多了,怀才不遇的阳jù,终于遇见了伯乐!李太太站起来,背对着别人的丈夫,双手扶着餐桌,再次撅起了屁股:“亲爱的,快!”一个寂寞的男人,一个寂寞的女人。
啪!啪!啪!啪!噗!噗!噗!噗!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
北风呼啸着,拼命地摇晃窗子,发出阵阵嘎嘎的响声,仿佛是要阻止什么悲剧的发生。
一阵杂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紧接着,当!当!当!房门被重重地敲响了。文若和李太太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分开身体,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老文,打牌了!三缺一!”两人还是一动不动。狭小房间里,弥漫着潮湿,紧张和暧昧。“怎么搞的,刚才在楼道里看见他来着。”又是一阵杂趿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终于,楼道里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紧张的喘息声。
房间里,一男一女对视着,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紧接着,两人同时扑向对方。
“到床上去!”
“好,快点儿!”
“嗯!”“啊!”北风还在呼啸着。
在异国寒冷的深秋里,在温暖如春的房间中,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文若用力抽chā着别人美丽的妻子。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出轨,第一次违背自己的道德。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紧张,刺激,新奇,内疚。
文若的眼前,不断地浮现出自己妻子的身影。也许,他的灵魂并没有出轨,也许,他只是把胯下的女人当做了妻子的替身。同样柔软的身体,同样温润的yīn道,只是,胯下这个女人,更主动,更风骚,更诱人。毕竟,玩弄别人的妻子和玩弄自己的妻子,有着本质的不同: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和更大的成就感。
文若一面思想着,一面用心地交媾着:五进六出,七上八下,九浅一深,十分愉快。李太太禁不住呻吟起来“嗯!嗯!嗯!啊!啊!啊!”随着男人抽chā频率的加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小点声,房子不隔音!”
“嗯,知道了,你也轻点儿!”女人害怕了,紧闭嘴唇,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可是,寂寞已久,一朝解放,哪里把持得住!断断续续,欲说还休,反而令人更加刺激。咿咿唔唔,嗯嗯啊啊,噗哧噗哧,吱吱嘎嘎。突然,李太太忍不住放声娇呼,紧接着,身体不住地扭动,面颊绯红,写不尽的迷离。
文若正要开口制止,胯下一酸,阳jù,不由分说,深深刺入阴户,便不再抽动。一对赤裸的男女紧紧拥抱着,一齐颤抖,一齐喘息。
李太太高潮了!
文若射精了!
雅琴真的要走了。大家都很悲伤,除了王海归。
临出发的头天晚上,妞妞被爷爷奶奶接走,说好到时候在机场汇合。
雅琴做着最后的整理工作,鹏程帮她把箱带扎紧。他们忙碌着,打包,过秤,超重了,解开,拿走几样东西,打包,过秤,又太轻了,再解开,再放回几样东西,再打包,再过秤。就这样,夜深了。
“雅琴,别赶我走了,我就睡沙发上,成吗?”鹏程做着可怜状。
“好啊,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鹏程拾起一把剪刀,递给雅琴“放枕头底下,防身。”雅琴接过剪刀,试了试刃口,笑着说:“还行,挺快的,前两天我还拿它剪过鸡脖子。”天真的很晚了,两人各自熄灯睡下。鹏程躺在沙发上,感觉很不舒服,沙发有点短。他想了想,又想了想,起身披上外衣,轻轻敲了敲雅琴的房门。
“进来吧,门没锁。”
鹏程坐到雅琴的床沿上。
“我知道你会来。”雅琴拧亮台灯,笑了笑“是不是想试试剪刀?”鹏程没有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问:“雅琴,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现在出国那么方便。”雅琴温柔地回答“我要是有一个妹妹,就把她嫁给你,可是,我是独女啊。”见鹏程的情绪很低落,雅琴又半开玩笑地说:“要不,袁芳和徐倩这两个丫头,你随便挑一个?”
“别,袁芳太闷,徐倩还不错,就是太狂。”鹏程也笑起来。
“徐倩现在比袁芳还闷,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天涯何处无芳草。鹏程,去睡吧,我困了。”鹏程回到沙发上,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他呆呆地望着黑暗,从一数到五千,又从五千数到一万,还是无法入眠。鹏程坐起来,听听雅琴那边,早已没了动静。
他踱到门边,又踱回来,又踱到门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答。鹏程推开门,门还是没锁。他慢慢地走到雅琴的床边,拧亮台灯。也许是暖气烧得太热,被子已经被蹬开,雅琴安静地睡着,她实在是太累了。
鹏程呆呆地望着心爱的女人。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几年后,再见面时,也许大家都是儿女绕膝,今生,难道就这样错过了吗?想到这里,鹏程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女人的秀发。这个女人是美丽的,昏黄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修长的双腿侧曲着,光洁而白嫩。鹏程颤颤微微地伸手碰了一下,细腻清凉,没有反应,又碰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
他大着胆子抚摸起来,一点点,一寸寸。女人的小腿结实而富有弹性,给他一种强烈的异样的快感。鹏程屏住呼吸,小心地摸索着,探寻着,一直抚摸到女人的睡裙内。
雅琴依然沉睡着,恬美而安详。鹏程紧张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一些,他轻轻掀起女人的睡裙,拨开薄薄的蕾丝边内裤,满眼尽是白皙的大腿,黑黑的茸毛,和暗红色的桃源。
鹏程顿时气血上涌,一只手忍不住按住女人的私处,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内裤,握住硬邦邦的阳jù,呼哧呼哧地套弄起来。
雅琴的眉稍动了动,身体似乎也痉挛了一下。鹏程的心跳到了喉咙口,他赶紧将手从女人的私处缩回来,屏住呼吸。
女人侧了侧身,又睡去了,呼吸平稳而安详。鹏程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下来,他不敢再造次,俯身在女人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熄掉灯,慢慢地退了出去。
对于这些,雅琴毫无知觉。睡梦中,她的心早已飞到了加拿大,飞到了她亲爱的丈夫的身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刻,大家都哭了。
雅琴一手拉着袁芳,一手拉着徐倩:“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工作上别给人抓住把柄,其它的该坚持的坚持,该灵活的灵活,吃亏可以,要亏得明白,别给人白赚便宜。”两个姑娘用力点着头,泣不成声。
飞机起飞了。
雅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