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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力支撑了这些年,也实在太累了,她想找个坚强的臂膀支撑着她,而不是让个猥琐的小子戏nòng!
李弱水见谢芝兰不说话,也明白她的意思,做女人可怜啊,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已的,她叹息了一声,将谢芝兰推入了李梦阳的怀中,道:“兰姐,你就从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魔爪的,既然如此,你还是从了他吧?”
李梦阳哈哈大笑,搂着这个极品的大xiōng妞,肆意地mō着,赞道:“果然很弹,这手感还真是不错啊!”
谢芝兰气了,她还没答应要嫁给他呢?怎么他一幅吃定自己的模样,就开始这样胡为起来,她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不过却也没有挣扎。
九sè仙人也乐道:“爹,让我也mōmō。”
李梦阳骂道:“这是爹专用的,没你的份。”
那林雪儿明白女人的苦楚,知道若不是心甘情愿的话,就算是强迫留下来也是没用的,要留人就必须留心,于是她笑道:“小阳,你不要欺负小兰妹妹了,还是让柔儿妹妹出来吧,她是个神医国手,让她看看小兰妹妹的弟弟能不能治了?”
李梦阳见谢芝兰屈服了,便也心喜,他边mō边道:“如此也好,小兰子,从今之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还是让人把你弟弟抬过来吧,咱们家的人咱们照顾,对了,咱弟叫个啥?”
那谢芝兰正被mō着心烦,不是滋味地流泪着,她也不知道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不幸的命运,要成为人家的nǎi妈,喜的是弟弟终有人照顾,她再也不用苦苦支撑了,此时一听李梦阳说要照顾弟弟的话,更是痛哭了起来。
见此情景,那李弱水笑答道:“兰姐的弟弟叫谢松柏,今年都已经二十五岁了,你以后要多多照顾这个不懂事的小弟弟啊。”
李梦阳哈哈笑道:“原来小兰子的弟弟是小松子啊,这个名字tǐng顺口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吼秦腔啊?将他的病好了,哥带他去桃huā源乐乐。”
那李凝阳让跟随的虎贲营shì卫去百huā院抬人,又给了李梦阳一个金sè的令牌,笑道:“小阳弟,谢老师命苦,你要好好对待人家,从今开始,你就是虎贲营的副统领了,秩比二千石。虎贲营所需灵huā就由老李家来负责,你的弟兄要是愿意的话,只要是金丹期以上就可以加入虎贲营,独立编制,由你指挥。”
虎贲营乃是守卫皇宫、护卫君主安全的三大宫廷禁卫军之一,虎贲中郎将正是李凝阳,虎贲营虽然只有千余人,但最低入营要求就是金丹期,营内中高手如云,战斗力极为强悍,所向无敌。
李梦阳听了,更是欢喜,吃上皇家粮了,而且不当太监当shì卫,那是好事啊,便对着李凝阳道了谢。
杨小虎等众兄弟也很高兴,虽然当黑社会很威风,但毕竟不那么光彩,而且也没有虎贲营将士威风,那可是军中骁楚者,地位比一般军士高,因而也都很是高兴,纷纷要求加入。
其实李凝阳是打着如意算盘,李梦阳主动收了谢芝兰,一下子就减轻了皇家的负担,而虎贲营所用的灵huā给谁不一样,又让李梦阳加入虎贲营,更是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手中,免得有人用他皇族嫡系的身份来生事。
就在说话之间,虎贲营的shì卫已将谢芝兰的弟弟抬了过来,原来这小松子与谢芝兰都住在百huā院中,离这儿不远,因而很快地抬了过来。
众人都上去围看,那shì卫在李凝阳耳边低语了些什么,那李凝阳听了之后,脸上怒气一闪。
原来天狼帮的人来了,想要进行报复,但见到老李家门前有大批虎贲营的shì卫,因而也就没敢造次,只是远远地静等虎贲营的人离开,然后再来收拾这不听话的老李家。
李梦阳见把人抬到了,就与林雪儿一起到后边去请徐若柔现身。
这徐若柔因要抓紧修炼,即使李梦阳百端央告,这徐大仙子就是大摆仙人谱,死活不出来,所以,他没办法了,就只好与林雪儿一起来到后边,由林雪儿劝说徐若柔出来看病。
哪知林雪儿刚一开口,那徐若柔立马就从鞓红牡丹中飘了出来,便与林雪儿有说有笑地一起向前走去,根本就没理睬他,这可把李梦阳给气坏了,他这老公的脸面何存啊?
他跑向前去,一把将徐若柔拦腰抱起,也不管那徐若柔如何挣扎,就笑哈哈地抱着她向大厅走去。
那徐若柔用小粉拳打了几下,在李梦阳威胁要把她的衣服撕光后,也就不敢挣扎了,任他抱着,一起笑嘻嘻出来了。
那林雪儿见此一幕,也笑着摇了摇头,一起走了出来。
众人见李梦阳抱了个高贵而优雅的绝sè佳人出来,都很是吃惊,而杨小虎等人则口称“二嫂”,一起躬身施礼,他们可是知道这二嫂的厉害,是个真正的仙女,随手就能够将老大给冻成冰棍,因而他们也不敢无礼。
那李凝阳一见徐若柔,更是吃了一惊,以他的眼力,当然一眼就看出来徐若柔的不凡。
那徐若柔就坐在李梦阳的怀中给人看病,她见谢松柏一脸死灰,不禁眉头一皱,给他诊了脉,又翻眼看舌,细细地观察了一番。
只是她越看脸sè越是严峻,她轻轻地在李梦阳身上捏了捏,李梦阳立刻就明白了,就将她放开了。
徐若柔面sè平静地站了起来,纤纤yù指拈起一根金针,对着谢芝兰笑道:“兰妹妹,你弟弟的病,姐姐可以治好,但针灸是比较疼的,就怕小松子受不了。”
那谢芝兰听这些年岁不大的小女孩一个个都老气横秋地把她叫妹妹,很是无语,不过,她一听弟弟的病可以治疗,心中一喜,忙施礼道:“姐姐只管治吧,这点小痛算不了什么,若是能够治好,妹妹愿为奴为婢shì奉姐姐一生。”
那徐若柔将她扶起,笑道:“都是自家姐妹,谢个啥呀,要谢你就谢相公吧,替姐姐把他服shì好,姐姐就高兴了。”
然后对着一脸傻笑的李梦阳道:“小阳,你用绳把他捆起来吧,我来给他好好地针灸一番。”
李梦阳正准备找绳子捆人,哪知一直坐在他肩头的九sè仙人笑道:“小阳,何必那么麻烦,我这里有绳子,我来吧。”
说着他念动咒语,将捆仙索祭了起来,一下子就将那瘫软的谢松柏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呵呵,这捆仙索是号称能够捆仙的,即使是太乙金仙冥元子被捆住,也无法逃脱,更别说这个浑身瘫软无力的小松子了。
那李凝阳与李弱水更是一惊,他们两人是识货的,知道这捆仙索的厉害。
徐若柔见此便笑了,将手中金针快速准确地chā进了谢松柏xiōng前的膻中xùe上,那谢松柏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但徐若柔脸sè平静,又取出第二根金针后,又狠狠地chā入了他的印堂xùe中,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随着徐若柔动作飞快,一根根金针狠狠地扎了进去,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连续不断,那谢芝兰心疼了,边给谢松柏擦着眼中的泪,边哭泣道:“弟弟,忍忍吧,一会就会好起来的。”
徐若柔的凌厉手段,直看得李梦阳一头冷汗,他觉得牙根有点儿发酸,这柔儿到底是治病呢还是纯粹是虐人呢?
不消片刻工夫,谢松柏的身上、脸上所有的大xùe都chā满了触目惊心的金针,他奋力挣扎着,若不是捆仙索已经牢牢地将他捆住,恐怕还真让他能够挣扎出来。
那谢松柏更是鬼哭狼嚎地惨叫着,面目扭曲,脸上布满了奇怪的灰sè纹理,像是凸出的血管,但更像是一张怨戾狰狞的鬼脸。
望着这狰狞恐怖的鬼脸,众人顿时都头皮发麻,吃惊地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徐若柔将谢松柏身上所有的xùe位都chā上金针之后,才停了下来,她擦了下额头的汗,对李梦阳道:“小阳,这小松子得着不是先天性的疾病,而是中了邪法妖术,这是一种恶毒的诅咒。”
她望着谢松柏冷冷道:“他身上有个鬼!一个很厉害的天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