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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难道,难道她是?
她是她的好朋友慕冰,除了慕冰认得她的七星琉璃镯,别人很少在意她的镯子,因为最多认为这是一个名贵的镯子,并不以为它是一个有异能的镯子。
而现在这位要见自已的小郡主,竟然一脸激动的盯着她的七星琉璃镯,这眼神她是不会看错的。
海菱如此一想,便朝着那小丫头叫起来:“慕冰,你是慕冰吗?”
她一开口,那三步之外的身影便跃了起来,直扑到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又跳又叫起来。
“海菱,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原来你就是北鲁的皇后啊。”
海菱也很激动,伸出手抱着慕冰,两个人便在后花园里,又跳又叫,像两个疯子似的,一刻停不下来。
不远处的太监和宫女全都面面相觑,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各人暗自猜测着,难道说这沧王府的小郡主其实认识皇后娘娘,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不过那高兴坏了的两人,依然没有理会别人,只顾笑着跳着,等到兴奋劲过了,才停了下来,两人相视一眼,皆笑得开心。
海菱一挥手,便吩咐下去:“都下去吧,本宫和小郡主聊聊天。”
众宫女和太监都退了下去,海菱便拉着慕冰,不,现在她叫席凉,拉着席凉的手走进后花园的亭中,一起坐下来,聊起了当初穿越后的情况。
“席凉,三年多,快四年了,我一直找不到你,没想到现在总算见面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海菱开心的盯着席凉,没想到自已穿得竟然比席凉大,席凉穿过来的时候,只有十一岁左右吧,现在才十三四岁的样子。
席凉点头,哽咽了起来:“我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前两日去了宁南候府看望世子夫人,听她无意间说了生病的事,还说不知道为什么肚子上便多了一道疤,我便有些激动,让她给我看看,结果真的是现代的手术,所以我知道一定是你动的手术,菱儿,你一切都好吗?”
“挺好的,不好的也过去了,你呢?没想到竟然成了沧王府的小郡主,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他们对你好吗?若是不好,你可以告诉我。”
海菱激动的一迭连声的说,她一直在找席凉,当初在大周的时候,她画素描,吹玉萧,就是希望有一日席凉会想到是她,而来找她。
没想到兜兜转转的她们竟然是在北鲁相见的。
“你别激动了,我很好,菱儿,我没事儿,倒是你,我比较担心你。”
虽然身居高位,未必就是好,不过她听说很多关于皇帝宠她的事,这倒也是令人开心的。
“好,一切都好,你别担心,对了,你当初穿过来的时候,便是在沧王府吗?”
海菱关心的问,席凉摇头:“其实当初我穿过来的时候,是被一个人贩子拐了的,后来被人救到了南翎国,那个人是南翎国的王爷,后来他帮我找到了亲人,我便回到了北鲁来了。”
“南翎国的王爷。”
海菱发现席凉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含春,眉眼晕红,心里不由得一动,席凉一定是喜欢那个王爷的吧,所以才会如此含羞带怯。
“席凉,你喜欢那个王爷是不是?”
海菱和她从前便是如此,也不会拐弯抹角的,席凉自然也是如此,她们从前就是要好的好朋友,说话一向无拘无束,所以根本用不着那些虚套,过去更是谈男人谈衣服,所以席凉自然不会遮遮掩掩的,干脆的点头。
“嗯,我喜欢他,我正想着嫁到南翎国去呢?只是眼下北鲁和南翎国正僵着,所以一时不能嫁。”
“席凉,他喜欢你吗?如果他真的喜欢你,只娶你一个的话,我会帮你,让你嫁到南翎国去。”
做为好朋友,她自然不希望看到席凉不幸福,相反的她希望她幸福而快乐的,没理由自已幸福了,席凉却不幸福。
只是她要肯定那个男人是值得席凉付出的,她才能帮助她,否则就是害了她。
海菱问完,席凉先红了脸,和从前的她一点都不一样,从前的席凉像个男子似的,一直大大咧咧的,对于男朋友也是如此,完全不像现在,以前她还纠正过她的想法,慕冰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喜欢过人,你若喜欢人,就是个小女孩子了,可惜当时她还和她辩证了一番呢,现在看来,她算是说对了,席凉是真的喜欢那个王爷了。
“他很喜欢我,而且疼我,王府里也没有别的女人。”
“那就好,我们正在等南翎国方面的消息,等到两下平稳了,我便让你嫁到南翎国去。”
“好,菱儿。”
席凉开心的笑,本来她还不知道如何和爹爹和娘亲说这件事呢,没想到却遇到了菱儿,看来老天还是疼她的,席凉一边想一边望着海菱,发现海菱长得真美啊,和北鲁的皇上可算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席凉,以后你没事便进宫来找我,我在宫里可是很无聊的。”
“行,以后你想做什么坏事,找我,我帮你一起做。”
席凉笑了起来,两个人在亭中嘀嘀咕咕的说个没完,中午的时候,海菱留了席凉在宫里用了中膳,才放她回去。
等到席凉走了,侍兰和抚月二人一直盯着海菱看,然后奇怪的开口。
“皇后娘娘,你和沧王府的小郡主倒是投缘。”
海菱抿唇笑,并不多说什么,她和席凉可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何况现在她们是异世相遇,她能不高兴吗?今天她是十分的高兴的。
等到晚上的时候,夜凌枫回来,也发现了海菱不同以往的开心,关切的询问她是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海菱便说了席凉来的事,不过她没说席凉与她一样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只说了那小丫头她很喜欢,与她极是投缘,以后没事便会接她进宫来玩什么的,有人能陪她,夜凌枫自然很开心,看来这沧王府的小郡主也是不同寻常的女人,因为菱儿很少第一眼便神形外露的。
大床上,海菱仍然兴致勃勃的说着,夜凌枫的一只大手已握上了她的腰肢,火热烧烫,唇一下子阻止住了海菱的唇,舌灵巧的滑进去撩拨着海菱的舌,他可不想与菱儿一整晚都说一个外人,他们可是新婚燕尔呢,还是多亲热才是真的。
“唔。”
海菱被吻住了唇,忍不住发出轻吟,寝宫里一团火热,夜凌枫已经从最初的摸索中,找出了经验,所以一双手所过之处,让海菱轻颤不已,整个人便化做了一汪水,缠绵消魂。
两个人缠绵恩爱了几番,便搂着一起睡觉,半夜的时候,寝宫外面传来急切的叫声。
“皇上,皇上。”
夜凌枫的眼睛陡睁,深邃幽寒,第一直觉便是出事了,要不然小禄子不敢半夜惊到他。
夜凌枫起身,瞄向身边的海菱,见她有要醒的迹像,赶紧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轻手轻脚的穿起衣服,走出去:“什么事?”
小禄子见皇上满脸的阴骜,冰寒,哪里敢耽搁,赶紧的回话:“刑部那边出事了,听说户部尚书周年和户部侍郎赵竺,被人连夜杀死在刑部的牢房里了。”
“什么?”
夜凌枫此时可不是愤怒了,而是要杀人了,这些可恶的家伙,分明是怕周年和赵竺交待出什么事来,所以便给他来个杀人灭口,还是在刑部杀人灭口,可恨。
小禄子侍候皇上穿衣,然后两个人往外走去,夜凌枫一边走一边命令下去。
“立刻宣刑部和兵部的尚书进宫,朕倒要问问他们两家还能办什么样的事情?”
“是,奴才这就去办。”
小禄子立刻领命派人出宫去传旨。
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进宫,两个人的脸色死灰一片,齐齐跪在上书房内,颤抖着身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们两个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二人竟然死在了狱中,还是被人杀死的,事实上他们派了大量的兵将守着刑部大牢,但还是让人得手了,原因是刑部内里有人有内奸,那两个人内奸已经死了,外面的人假装劫狱,里面的人便进了刑部地大牢,把两个大人杀死于牢中了。
出了这种事,他们刑部和兵部的人首当其冲,所以两个尚书跪在地上,抖簌成一团,哀求着。
“皇上,饶过臣等一命,臣一定会查出究竟是谁杀了周年和赵竺。”
刑部和兵部尚书二人连连的磕头,夜凌枫虽然生气,恨不得杀了这两个人没用的东西,不过眼下不能一锅全端了,那样朝堂便乱了,所以先缓冲一下。
“立刻给朕去查,如果没有查不出来,你们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皇帝一声令下,那刑部和兵部的尚书,眼泪汪汪的退了出去。
想到如果查不出来,脑袋不保的事,两个人连腿都软了,扶着墙往外走去。
没想到这皇上竟比任何人都厉害,他们这些人不死也要脱层皮了,而且死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上书房里,夜凌枫喝退了刑部和兵部尚书二人,便又唤了侍竹进来,命令侍竹领着羽衣卫去查。
“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杀掉了周年和赵竺,另外周家和赵家的动向要留意着,看看有什么人和他们家接近。”
周年和赵竺二人不是无能之辈,能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定然是有心计的,现在他们二人被人杀死,那家里人怎么办,他们定然是早就有安排的,所以他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何人会出手?
“是,属下明白,”侍竹领人下去办事了,上书房,夜凌枫蹙眉,眼里冷光一片,唇角是嗜寒的笑意,他就不信查不出这背后的老狐狸,竟然胆敢杀了朝廷的命官。
清乾宫,海菱醒来的时候,便感到宫内有些压抑,起身的时候,便询问侍兰。
“发生什么事了?”
侍兰挥退了寝宫的宫女,小心的禀报情况。
“听说昨夜,户部尚书周年和侍郎赵竺被人杀死在牢中了。”
海菱脸色微怔,看来这是杀人灭口了,生怕周年和赵竺交待出不利已的事,所以杀人灭口了,这人究竟是谁啊,竟然胆敢在刑部杀人,若是抓到他,就是大卸八块也不为过。
“皇上早就走了。”
海菱询问,侍兰点头,寝宫没有声响,少菱穿衣起床,这种事急也没有用,相信夜凌枫定然有能力摆平,她还是少操心为好。
不过,早膳后,慈安宫那边太后倒是派了人过来传她过去。
“儿臣给母后请安。”
海菱给上首的太后娘娘请安,心里想着,不知道母后派人请她过来做什么,脸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很是恭顺,太后示意她起来,坐在她的身边。
“哀家是今儿个精神不错,所以唤你过来,问问前两日宫里放出去的宫女和太监的事,可安排妥贴了。”
“一切都还行,放出去二百左右的宫女,太监近三百人,虽然宫中眼下宫女太监的还有些多,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可能好好的全都撵出去,所以菱儿已吩咐了好生管理着便是,母后放心吧。”
“嗯,那就好。”
太后笑着松了一口气,然后打量着海菱。
“你可要安心养着身体,早日给哀家生个小金孙子,至于朝堂上的事,就让皇上去操心吧。”
“是。”海菱应了一声,心里暗自猜度着,这母后的话,是提点她呢,还是听说了什么?不过她倒是知道,她是不喜她过多的参与朝政上的事,其实海菱一点都不怨恨她,因为历来女子不准干政,做为夜凌枫的母亲,她自然要替儿子的江山担着一份心。
“听说昨儿个沧王府的小郡主进宫来了,菱儿是与她认识吗?怎么会想着接她进宫来了?”
太后满脸的慈爱的笑,让人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但海菱知道,太后娘娘绝对不是无能之辈,她眼下一直以来对自已都很好,一种可能是真的好,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看着夜凌枫的面子对她好,这后一种可能,说明她心中自有保留的余地。
对于眼面前的很多事未必满意,只是挨于皇上的强势,所以才会不发表任何意见。
“其实是我在宫中太无聊了,有一次见了沧王府的小郡主,所以自觉亲近,便接了她进宫来陪我了。”
“喔。”
太后点头,并不接着小郡主的事说话,倒是提了另外一件事。
“菱儿若是烦闷了,可让西媛进宫陪陪你。”
“儿臣知道了。”
海菱实在摸不准太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她过来敲敲打打的,说不到重点上。
不过她倒没有猜多久,太后便接着说话了,有些语重心长。
“菱儿啊,听说朝堂上最近事多,皇上一个人如何把持得过来,你可让他悠着些,另外,他可要有识人之明啊,眼下有现成的人不用,若是用了别人,可就被人说了。”
太后这话一起,海菱便知道她这绕了一圈的意思,定然是西府的人进宫来过了,眼下户部尚书的位置空缺了下来,所以西府的人打起了主意,便进宫来拾撺太后来了。
说实在的,眼前西家在朝堂上虽有些势力,但并没有多大的实权,如若能拿到户部尚书之职,掌管着北鲁的经济,那可是大实权,也难怪他们动心思。
不过海菱对于西府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太后不错,但西家并没有任何的建树,而且他们背后的风言风语很多,并没有多大的好评,再一个,西家和护国候等势利的府邸拢在一起,日后指不定还做出什么事呢,所以这种事,她是不会接口的,想到这,海菱便笑着开口。
“母后说的是,皇上心中自有分寸。”
想让她开口说什么,这是万不可能的,母后打错主意了。
先上来给她一番敲打,接下来便又想让她开口,她想都不想。
太后脸色暗了一下,不再说什么,便和海菱聊一些家常话,然后借故头疼了,便让海菱回清乾宫去了。
慈安宫内,寝宫里,楹嬷嬷见太后一脸的苦恼,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便劝她。
“娘娘别烦了,皇上做事定然有分寸。”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做为母亲,枫儿做事的原则我是知道的,他是不可能把户部的空缺给西家人坐的,你说他们都张口了,哀家这么个大活人,一点忙都帮不上,总归说不过去。”
本来还想让海菱张这个口,谁知道她却是不应,她那么聪明,定然知道她的意思,却偏偏假装不知,所以她的心里不舒服。
“娘娘,休息吧,别想那些了。”
周年和赵竺被杀,刑部和兵部集中兵力的查,可惜对方设计得天衣无缝,所以根本无从查起。
因为他们的死,整个朝廷上一片萧杀,人人恐慌不安,皇帝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严令继续查,若是查清,绝不轻饶。
夜凌枫暗下派出去查的人,也没有多大的收获,不过倒是周府和赵府的人,伤心归伤心,安份守已的打理着府上的一切。
夜凌枫听着侍竹的禀报,忽地唇角勾出算计来,既然他们隐着不动,那么他便逼着他们动。
如此一想,命令侍竹。
“去,立刻散步谣言,就说周家和赵家有名册,是周年和赵竺留下来的东西。”
他就不信,那暗处的人不着急,不行动。
“你去姬家,让姬绍成带姬家的人配合你的行动,必务要抓住这幕后指使的人。”
“是,属下立刻去办。”
侍竹走出去,自去办理这事。
一天的时间便这么忙碌着过去了,夜凌枫领着人回了清乾宫,不管朝堂上有多少烦心的事,他一进清乾宫的大门,便满脸的栩栩光辉,绝对不会让海菱看出他的忙碌。
两个人一起用了膳,膳后回寝宫休息,海菱想起白日太后所提的事,便假装不在意的开口。
“夜,现在户部尚书一职空缺,你可有好的人选了。”
“嗯,其实我早就拟了一份可用人的名单,都是平常品行比较端正的人,明日便会调人上来。”
“喔,”海菱点了一下头,夜凌枫见她关心这件事,以为她手里有人:“难道你手中有人?”
“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想问问皇上有没有想过重用西家的人?”
“西家?”
夜凌枫蹙眉,这西家的人是他母亲一族的人,按理帮助娘舅也是理该的,不过他是认真的查了的,西家的人并不正直,在先皇在世的人时候,一无所为,这不能说是先皇打压他们,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既然没有能力,他就不能因为和他沾亲带故的,便重用他们,他是想建一个有能力的北鲁,不是搞亲臣关系。
“短时间内,我是不会重用西家人的。”
夜凌枫直接开口,海菱倒也认同他的观念,因为西家确实有些浮挎,不说别人,就说那西妍,刁蛮任性,若是正规有教养的人家,是断然不会教养出这么一个任性妄为的小姐的。
夜深沉,房内的两人说着话,便休息了。
一日后,京城内,有不少的小道消息,说周年和赵竺临死前留下了一本帐册,帐册上记载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很多朝中的官员有关。
这下,北鲁的朝堂上,掀起了一股诡异的暗流。
人人害怕恐慌,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是谁?这帐册若是落到了皇上的手里,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是夜,天边漆黑,连一丝儿风都没有。
周府和赵府,有不少的杀手光顾,只不过被早有准备的侍竹和姬绍成等人逮个正着,一时间,暗夜中,喊杀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