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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女人看来对三皇子南宫燮动了手脚,好你个沈云菁,凤阑夜面容一沉,冷冷的走到沈云菁的面前。
“你骂谁呢?说谁没长眼睛?”
沈云菁一眼瞄去,发现眼前的人根本不认识,既然不是京城的大富大贵人,她有何惧,得意的冷笑,指着凤阑夜:“我就骂她了,谁让她撞我了。”
苏夫人一看凤阑夜要和人吵起来,虽说她是齐王妃,可现在还是隐暗的事,若和别人闹起来,总归影响不好,立刻拉着女儿的手:“走吧,走吧。”
她想息事宁人,那沈云菁便不如她的意,一伸手挡了她们三人的去路:“往哪走,立刻给我道歉。”
这下四禧堂内看热闹的不由得指指点点,三个一群五个一党凑在了一起,凤阑夜回身拍了拍苏夫人的手:“娘亲,没事。”
慢慢的走到沈云菁的面前,慢腾腾的询问:“请问你是谁啊?”
沈云菁先还很骄傲:“我是南宫府的?”
她忽然想起自已不是三皇子妃,而只是一个小妾,因为南宫燮贬了她,不由得抬眸瞪了南宫燮一眼,南宫燮眼瞳有些隐暗的红,几不可见,不过温润的开口:“怎么了?”
沈云菁一指凤阑夜:“她欺负我,你也不护着我。”
说着竟然滴起眼泪来了,三皇子南宫燮望向凤阑夜,便待发作,不过凤阑夜抢先一步开口:“这就是三皇子吗?”
说完人已靠近了三皇子,手腕一翻,银针挟到了指间,悄无声息的一针扎了下去,便见三皇子身子陡的一颤,好一会儿没什么动静,然后慢慢的抬首望向凤阑夜,凤阑夜身形一退,便让了开来,笑望着三皇子南宫燮。
“三皇子,请好好管好府上的人,别让她像个疯狗似的到处乱跑。”
沈云菁一听凤阑夜的话,那叫一个愤怒:“你说谁是疯狗呢。”
她话音一落,啪的一声迎面一记耳光便甩了出来,那耳光又狠又准,竟是三皇子南宫燮打出来的,他一脸的惊愕,眼里又是嫌戾又是恶心,完全是吃了一颗烂苍蝇的样子,此刻怒指着沈云菁。
“你竟然敢?”
说完不再说话,直接上前一步提起沈云菁的衣服,转身大踏步往外走去,身后看热闹的人对于眼前的突发状况,不知道做何解释,真有点意欲未尽。
南宫燮走出去几步远,还回首望了一眼凤阑夜,刚才她给他施了一针,他是知道的,今日所欠之情他日定还。
其实凤阑夜并不想他来还什么情,只不过是因为旧年他的赠琴之事,而助他一次。
这京城可真是变幻莫测啊,沈云菁竟然死而不僵,再由她的身上想到了陆佳,真是波光诡谲,险相重重啊,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是暗下里呢?大位之争恐怕愈来愈白热化,虽然晋王离京了,楚王远在边关之外,可是他们真的甘心吗?只怕未必。
一行人上了四禧堂门前的马车,吩咐人找了一家茶楼坐会儿。
正午的时候茶楼人并不多,她们三个人走进去,楼下大厅只有几个人,凤阑夜和雾翦也懒得上去,三人挑选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店小二上了一壶茶几盘点心便退了下去,不远处有议论声便传过来。
“知道吗?京兆府尹的女儿陆佳原来是齐王妃,当日齐王妃坠崖并没有死,听说被经过的陆大人给救了。”
“陆家可算出头了,救了这么一个人,只怕要发黄腾达了。”
苏夫人和雾翦望向凤阑夜,凤阑夜对于这些话题并不感兴趣,也没有什么可愤慨的,因为她和南宫烨已经认了,只是为何感觉这潭水很深呢,并不是单纯的阴谋呢?
她低首轻轻的品茶,眉眼沉浸,笼在阳光里,艳丽无比。
三个人一时间都没说什么话,品了茶便自回府去了,一回府,凤阑夜便回房摒退了左右,连叮当都退了出去,因为在茶楼的时候,她已有感应,千渤辰在她的身边出现了,所以她才会回府。
“千渤辰。”
“见过小王妃。”
暗处的千渤辰一直在打量着凤阑夜,容貌比之前更美,只是和以前的样子有些差别,让人恍神,不过她一开口唤人,便肯定无语了,因为只有小王妃才有这等的凛然和气概。
千渤辰恭身出现,凤阑夜打量着他,那一场激战,昨夜她听南宫烨说了,千渤辰受了很重的伤,看到他便想到了青黛和蓝黛月縠等人的死,心不由得微痛,缓缓的挥手:“你没事就好。”
“是,小王妃,属下没事。”
凤阑夜点首,慢慢的开口:“是你们爷让你过来跟着我的吗?”
“是。”
千渤辰一向面无表情,虽然之前有些激动,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此刻恭敬的垂首听命,凤阑夜微点了一下头,有这么一个人,她做起事来方便得多了。
“你们爷是否查陆家的事了。”
“是的,已派人查了。”
眼前这是最重要的,看看陆家是单纯的救了陆佳,还是别有目的的。
“你给我进宫查一下木棉娘娘的动静,另外看她手里有没有什么人手。”
这是她前思后想的结果,也许那陆佳是木棉的人,她之所以如此做,就是想利用南宫烨把云凤国的那些人救出来,只是她不知道自已回来了。
千渤辰得了命令,立刻领命而去办事。
凤阑夜便放开了这些事,在房内看书,现在急也不是办法,只有一一查清才是首要的,下午的时候,在梅花宴上相遇的几个小姐竟过府来请教她关于那溜冰鞋的事,她陪了她们一会儿,等她们走了方回房间休息。
晚上的时候南宫烨顺理成章的出现了,莹莹灯光下,彩绣绘煌,他一脸潋滟如水的笑意,让人看了移不开视线,一走进凤阑夜的房间,理所当然的抱着她,叮当笑盈盈的退了下去。
小姐本来就是齐王妃,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倒是凤阑夜忍不住嗔怪:“你啊,怎么又过来了。”
“我想你了。”
南宫烨宠溺的开口,眼瞳中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情意,现在他就想每天守着她,若不是挨着她苏小姐的身份,他早就让父皇下旨赐婚,让她再嫁他一次了,现在看来只有等解决了陆佳的事,他便再娶她一次,这一次一定要给她一个最豪华的婚礼。
“嘿,我也想你。”
临跳崖前,她最后悔的事便是没有对他亲口说喜欢他,现在只要想到便会说。
“等解决了陆佳的事,我再让父皇赐婚让你嫁给我。”
南宫烨若有所思的开口,凤阑夜抿唇笑,想起上次两个人的婚礼,不由得伸出手发了狠的掐着南宫烨的脖子:“这次还给我来个公鸡拜堂吗?真正可恼的人。”
“其实我并不想让你和公鸡拜堂,因为之前的两个人皆洞房毙命,我知道那是父皇动了手脚,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陷害我,使我在世人的眼中无法立足,二来是想惩罚那两个臣子,所以便有了这么一出,我怕你和别人一样遭到毒手,便来了那么一手,你一怒必然闹起来,还会吃那些东西吗?不中毒是正常的。”
两个人说起之前的事情都觉得很好笑,才多久的时候,那时候他们还像个仇人一样呢,现在却这么好,感情真的很奇怪。
凤阑夜搂着南宫烨的脖子,柔柔的说:“我知道你心里很痛,以后我会陪你,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嗯。”
他相信,因为她是他的阑儿。
南宫烨用力的紧紧搂着凤阑夜,他与她以后再也不会分开。
不过凤阑夜却想起一件事:“不过以后别经常来了,我怕暗处有人注意到你,到时候可就难查了,于我的名节可不是好的,因为我现在是苏府的小姐。”
“可是我会想你。”
南宫烨一听凤阑夜的话可就不乐意了,蹙起了眉,俊隽的五官罩上冷霜,此刻的他真狠不得立刻把陆佳给杀了,可是陆佳杀了,到时候别人就会说他三心二意,阑夜的名声更难听了,想想最后只得咬牙。
“好,我会忍着,不管一解决这些事,我就让父皇赐婚。”
“嗯。”
凤阑夜点头,两个人说好了,一脸的笑意盈盈,夜色如此的柔软,他们的心靠得那么近,两个人睡在一起说着话儿,似乎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凤阑夜把玩着南宫烨的手指,想起他派人去调查陆府的事。
“怎么样?那陆府有问题吗?”
南宫烨眼里深邃,摇了摇头:“这个人倒是个没说处的,很安份的一个人物,也没和京里任何人搭上什么联系,我派人查,已证实当日他确实从河道里救起了一个人,便是陆佳。”
“这线放得够长的啊,这说明什么?”
凤阑夜眼瞳闪烁着,说明这背后的人厉害啊,绝对不是那种小辈啊,看来真是隐藏着厉害的人物了。
南宫烨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了,本来以为轻易便解决了陆佳的事,没想到竟然查不出什么,凭他的情报竟然查不出什么,一来说明线放得太暗,二来说明背后的人物太厉害,步步为设,处处设局。
“本来我还以为是木棉动了心思,她利用了陆佳,是想让你帮助她拿回云凤国,可现在如此的局似乎不是单纯的为了云凤国。”
凤阑夜娇丽的眼睛闪啊闪,在光芒成亮成一片。
南宫烨勾唇轻笑,大手轻触着她的脸,沉魅的开口:“睡吧,别想了,现在有我呢?”
“嗯,”凤阑夜点首,更近的窝在他的身边,一只手紧抓着南宫烨的衣襟,现在的她比从前强多了,不会成为他的弱点,相反的她会和他一起把这背后的阴谋揪出来。
窗外风呼呼的吹过,拍簌拍簌的打着窗户,窗内充斥着暖流。
南宫烨虽然留在凤阑夜的身边,但为了她的名节,一般等她熟睡了便会起来悄然离去。
第二日凤阑起床后,万星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恭敬的禀报。
“小姐,不好出事了?”
“什么事?”最先开口的是叮当,然后司马雾翦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也相当的不好看,显然她也知道了些什么,凤阑夜望着屋子里的几人:“怎么了?大家的脸色如此难看?”
“小渔有消息传进来,说大街小巷的都有谣言,说小姐是狐媚子,竟然勾引了齐王的心,害得齐王连齐王妃都不认了。”
“什么?”
凤阑夜翻身而起,一脸的冷寒,这好快的速度啊,这才多久的功夫啊,便会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这不能不说这人确实很厉害。
雾翦走过来坐在凤阑夜的床边,望着她:“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如此挨打吧,到时候说得越来越难堪了,爹爹和娘亲连门都不敢出了。”
叮当和万星站在一侧望着床上的凤阑夜,只见她凝眉想了一下,然后淡定的开口:“万星,吩咐小渔,立刻散步消息,就说齐王怀疑那陆佳是假的。”
“好,奴婢这就去办。”
“嗯,一定要快,迅速,花钱去做也行。”
“是的,”万星走了出去,凤阑夜唇角勾出冷笑,既然那暗处的人如此做,她倒要看看他如何应对这件事,陆佳是假的,他们是心虚呢,还是欲盖弥彰。
房间里,叮当侍候着凤阑夜起床,雾翦坐在一侧候着她,想到谣言不由得叮咛凤阑夜。
“妹妹,我看接下来别让齐王出现了,若是让人看到,只怕谣言越来越重了,虽说我们知道你是齐王妃,可现在你是苏府的二小姐,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姐。”
凤阑夜掉首点头,她昨夜已经和南宫烨说好了,短时间内不会再见面的。
“我知道,你放心吧。”
这消息同样的传进了齐王府。
南宫烨本来正在房间内休息,听到月谨禀报的消息,脸色难看极了,冷莹莹的望着半空,沉声吩咐:“立刻散消息,就说我怀疑陆佳是假的。”
“是,”月谨往外退,南宫烨想起什么似的吩咐:“奋马车,我要去安王府。”
“是,王爷。”
南宫烨俊美的脸上,闪过冷寒,既然人家动了,他总得做做样子吧,他倒要看看那陆佳如何应对,当日坠崖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六皇嫂呢?看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月谨走了出去,南宫烨起身盥洗了一番走出去,只见王府内,很多下人议论纷纷,一看到自家的王爷走出来,赶紧分散开去,南宫烨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凑在一起说什么,领着玉流辰走到门口的时候,冷冷的吩咐柳郸。
“如果再让我看到有人乱嚼舌根子,全都割了舌头。”
“是,王爷。”
柳郸立刻领命,同样的自个吓得半死,他也怀疑过王爷为何不接回小王妃。
南宫烨前往安王府拜访了安王南宫昀,南宫昀一听他要前往陆府的事,立刻便随同一同前往陆府,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雾翦她哪里去了?虽然七皇弟怀疑陆佳有可能是假的,但他还是报着那么一线的希望,希望知道她的消息。
马车一路驶向陆府,南宫烨看着南宫昀眼里的沉痛,忍不住开口询问。
“六皇兄,你有想过一件事吗?若是喜欢她,却为何甘心让她难受呢?”
南宫昀抬眉望向七皇弟,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南宫烨干脆说白一点。
“你安王府那么些女人,就没想过解决掉吗?若是六皇嫂真的活着,但却因为那些女人而不愿意回来,你即不是白了一片心。”
南宫昀愣住了,望向南宫烨淡漠的开口:“我答应过她要带她离开这里,可是一切还没有结束,那些女人又算什么东西。”
他的口气很冲,显然从来没把欧阳晴她们放在眼里,只等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他便带雾翦离开,可是安置在王府的那些女人呢?怎么办?
南宫烨眼瞳幽深,不知道如何和这位六皇兄说,不过看他确实也挺爱那个女子的,忍不住提醒。
“要不然你进宫去让父皇下旨,给欧阳晴等重新婚配,我想六皇嫂若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还活着,有可能吗?”
南宫昀心里似乎很痛,垂首脸埋在手掌里,一惯温雅的人倒也有了几分失态,想必是真的很痛苦吧,南宫烨张嘴却不再说什么,因为这是六皇兄的事,阑儿的个性他是知道的,如若他真的说了,恐怕他们之间有得磨,他一惯不做利人损已的事,何况他已经点到为止了。
马车一路往陆府而去。
陆府门外,齐王府的马车一停,管家便认出来了,虽然刚进京,但已把这京里上上下下的规矩摸识得差不多了,尤其是关于齐王府的一切,因为听说他们府里的小姐就是未来的齐王妃,这可是正经子的亲戚,若是小姐回府了,陆府可就是皇亲国戚,听说夫人和老爷走出去都受人捧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齐王不来接他们家小姐,这会子总算过来了,管家满脸笑,领着人迎候,又派人去禀报老爷夫人和小姐。
“小的们见过齐王殿下。”
管家偷瞄了一眼,估算着那长得出色的男子,一定是齐王殿下了。
旁边一人同样出色,却不知道是何人,不过行礼后已把人往里让。
南宫烨和南宫昀二人领着手下往里走,众星捧月一般,京兆府尹陆光得到下人的禀报,早领了夫人和女儿并家里侍候的下人迎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两个天神一样的男子走了过来,赶紧跪拜迎接。
“陆光揩家眷见过齐王殿下,安王殿下。”
南宫烨眼瞳幽暗扫视过去,先是陆光,然后是陆夫人,最后一双星瞳寒潭之眸停留在陆佳的身上片刻,最后缓缓的开口:“起来吧。”
“谢王爷。”
陆光起身小心翼翼的把两个王爷往陆府的正厅领,其余人皆小心翼翼的尾随着。
正厅之中,两个王爷坐着,陆家的人皆站着,南宫烨隽容俊华,随意的挥手:“都坐下吧,本王和六皇兄过来就是想询问一下陆姑娘的情况,看看她是否想起些什么?虽说她容貌很像本王的爱妃,可是这天下之大,想像的人十之**,总要她想起了什么才好断定她是不是本王的王妃?”
陆光一听,连连点头,满脸的笑意:“是,是,王爷说的是。”
一家人坐了下来,南宫昀望向陆佳,只见陆佳的五官真的和七弟妹长得很像,不可若说完全像,又不尽然,至少她的气韵不像,他这个七弟妹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当初敢独身进虎笼,还得了二皇兄的银子,现在这样似乎让人有些不适应,难怪七皇弟要怀疑她,不过他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有事问她,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有雾翦的下落。
“我想问一下陆大人,当日救陆小姐时,是否还发现别的什么东西?”
陆光立刻惶恐的站起身,连连的摆手:“当日救陆佳的时候,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除了陆佳,还有一些琴啊,竹片什么的,都是一些零碎的东西。”
南宫烨一听陆光的话,眼瞳幽的一寒,一瞬间摒冷光。
阑儿身上当日确实带了琴和别的暗器,暴雨梨花针等物,陆光竟然能说得如此像,究竟是他在说谎,还是真有其物?
如果是真有其物说明什么?说明陆佳对阑儿是熟悉的,那么她是谁?
南宫烨不动声色,慢腾腾的端了茶水在手中,随意的开口询问:“陆大人是否把那碎琴带了来。”
陆光立刻摇头:“回王爷的话,当时救人已是紧要的,谁会去捞那些东西,便由着她去了。”
“嗯。”
南宫烨点头,一伸掀开茶盖喝着茶,他说得确实是个理,那种状况下谁会去捞那些东西,这陆光究竟是真老实,还是太精明了,还真有待推敲。
厅堂一侧的陆佳望着高座上的男人,瞳底不经意的流露出那么一些地贪婪。
这个男人真的太俊了,天生就好像一个发光体,让人倾慕,让人爱恋,不过一想起自已该做的事,陆佳陡的站起了身,冷薄的望着南宫烨。
“齐王殿下,陆佳有一句冒昧的话,还望齐王海涵。”
“讲。”
南宫烨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掀起茶盖,微眯起眼睛,狭长的睫毛密如扇子,微微的动了两下,抬眸望向陆佳,那眼眸中光华潋滟逼人,就那么似笑非笑的望着陆佳。
明明是完美的面容,慵散的姿态,偏偏让人忍不住吞咽下那满腔的恐惧,可是看着他举手投足的雍拥隽华,又移不开视线。
南宫烨就那么随意的望着陆佳,他的眼里映着陆佳的影子,想到她竟然占用了阑儿的容颜,手下不由得一握,指尖便青白一片,待到查清楚真相,他会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明白什么叫该得的,什么叫不该做的。
陆佳仰着头,神容清润,姿态傲决,淡定的开口。
“我知道齐王是怀疑我别有用心,既然如此,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这说话的语气,这做事的样子,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的神似,南宫烨心下一凛,缓缓的想着,这人果然是熟悉阑儿的人,她倒底是谁呢?
他正思考,那陆光和陆夫人听了陆佳的话,早吓得脸色大变,一把拽着她往下跪:“齐王恕罪,小女确实是心高气傲了一些,请齐王殿下不要见怪。”
“嗯,这有何见怪的,既然陆姑娘得了失忆症,那么本王有义务让把她送进宫去让御医诊治,等到治好了,就会知道她是不是本王的爱妃了。”
南宫烨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外的月谨吩咐:“来人,立刻送陆姑娘进宫,让宫中的御医为陆姑娘诊治,本王要尽快知道她是不是本王的爱妃?”
月瑾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的请了陆佳:“陆姑娘请。”
陆家上下一时呆了,似乎对于眼前的状况有些无法转换,怎么好好的就让陆佳进宫了,本想婉拒,不过面对南宫烨嗜人的眼光,不敢有任何意义,陆佳就这么被南宫烨给送进宫中去诊治了。
南宫烨和南宫昀二人从陆府出来,上了府门外地马车。
“你说这陆佳是假的?”
安王南宫昀蹙起眉,想像着刚才陆佳的傲然,十分的想像,若不是七皇弟说过,只怕他们都认为她是七弟妹,只是七皇弟是如何怀疑起她的。
南宫烨不想在事情未明前多说什么,现在谁知道暗下里有什么动静,所以淡然的开口。
“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