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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小鱼儿正鼓捣得起劲,忽然想起什么,发出一声惊呼。
弦帝脸色一变,淡然的问:“怎么了?”
“父皇,我把小尊和毛雪球忘在谷中了,我不在,它们会想我的。”
几个人哗然,尤其是听到那条狼狗的名字,嘴角抽了好几下,极力憋住笑,而一边的莫愁赶紧扯出小鱼儿:“没事的,你别担心了,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好。”小鱼和点头。
弦帝掉头望向前面浓郁青翠的茂林,脸色在一瞬间恢复了冰冷,周身的寒气,黑瞳幽深得好似万丈深渊,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慌。
但是小鱼儿一点不害怕,伸出手握着弦帝的大手,柔和的开口:“父皇,我们走吧。”
“好,去找你娘。”
弦帝一声令下,当先领着女儿往密林走去,一行人出山,山外有豪华的马车,弦帝领着女儿和莫愁上马,其他的暗卫骑马尾随其后,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一行人乘马车前往丹凤国,临近丹凤国的边境时,弦帝易容了一下,因为这丹凤国和弦月交好,自己冒然的出现在丹凤,如若让有心的人看到,只怕有些话很难说,丹凤女皇一定当他是别有用心了。
易容之后的弦帝,俨然是另外一个人了,可却是让莫愁倍感熟悉的人,她的唇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指着马车内的易了容的弦帝,好久才开口。
“原来银轩竟是皇上。”
弦帝眼瞳幽深,高深莫测的牵了一下唇,神色淡漠的开口。
“银轩是我还在天山学艺时,用来游走于各国,所准备的行头。”
说完,他便不再出声,淡然的沉默着,一旁的莫愁眨动着眼睛,好久才平复了心情,没想到当初救了主子一命的竟是皇上,皇上对主子的用情不比无情浅,只怕更深啊,这两个男人都让人心疼。
一旁的小鱼儿看莫愁一脸激动的样子,奇怪的挑了一下细巧的眉:“怎么了?莫姨。”
“当初主子在谷外遇到危险,差点没命的时候,幸亏皇上及时出现,救了他一命,只是那时候,他是现在的模样,所以我们大家都认不识他。”
原来这样啊,小鱼儿一想到父皇救了娘,心里竟生出骄傲来,似乎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她有点小小的困惑,父皇看上去那么在乎娘,为什么会不要她们呢,想到最后,忍不住脱口而出。
“父皇,你为什么不要我们?”
她说完这句话,眼神有点黯然,因为没有人不在意这样的事实。
弦帝还没有开口,一旁的莫愁早解释了:“小小姐,皇上并没有不要你,是主子私自带你离宫了。”
“为什么啊?”小鱼儿很好奇,眨巴着漂亮的丹凤眼,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父皇长得又俊又美,而且很在乎娘,娘为什么要离开呢?
这下莫愁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坐在小鱼儿对面的弦帝语重心长的开口:“这事不怪你娘,是父皇的错,总之,这一次,父皇一定会救出你娘的,你放心吧。”
“父皇,我相信你。”
小鱼儿用力的点头,现在她能相信的人只有父皇了,而且他高大霸气,睥睨天下的姿态使得她相信他能做到。
一行人顺利的进了丹凤国的边境,豪华马车一路往凤国国的皇城而去。
进入丹凤国,那长亭已发出消息,让手下的人尽快的查清楚最近丹凤国的皇夫娘娘有什么奇怪的动作。
而他们一行人刚进入皇城,便有人迎了上来,正是长亭的手下,恭敬的把一行人领进皇城之内豪华的酒楼。
望月楼,在丹凤皇城之内,虽不是最顶尖豪华的酒楼,但也很有名气,四层的建筑,古色古香,门前人来客往,很是热闹,这里正是长亭和手下的据点,他们隐身在市井之中,探得各种各样的消息,送到弦帝的手中,所以丹凤国有任何的凤吹草动,都逃脱不了弦帝的手掌,相对的,也许丹凤国也有人隐身在弦月国,这就是国于国的牵扯,动一则牵全局。
长亭领着主子直奔望月楼后面的独幢小楼,是他居住的地方,以及平时商量大事的隐秘之处,此刻正好用来招待主子。
他们一行人刚坐定,便有人送消息过来。
丹凤国的皇夫娘娘并没有特别大的动静,但是关于另外一个人却有消息,就是鬼医无情,因为他的身份标志独特,端坐在轮椅之上,又是一头的白发,所以很轻易便查出来了,他居住在另一家的客栈里。
弦帝端坐房间内,思索着从什么地方下手,现在要查清楚瑶儿在什么地方?
他要不要去见无情一面,不知道他是否知道瑶儿的下落,还有既然他也出现在这里,说明瑶儿真的在这个地方。
“长亭,你安排一下,我要见这里的官员,最好是有份量一点的。”
弦帝掉头命令一侧的长亭,他还是先不要见无情了,调查一下女皇最近的动态再说,看女皇是如何对待皇夫娘娘种种嚣张的行为的,再准备要不要去见女皇陛下,若是见了没用,根本就不必要见了。
“是,主子。”
长亭领着人飞快的出去,弦帝斜靠在一边的软榻上闭目养神,两个大内高手守在门外。
这时候门外响起属下恭敬的叫声:“公主,你过来了?”
“父皇睡了吗?”
是小鱼儿的声音响起,知道她来了,弦帝的眼瞳陡的晶亮起来,冷魅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是,主子。”
属下应声打开门,恭敬的请了公主进去,小鱼儿身着一件粉绿色的罗裙,头上挽着两个公主髻,并没有任何别的装饰,莫愁用两根大红的锦带轻扰一下,飘逸无比,轻快的从外面走进来。
她之所以过来,是因为听莫愁说了一件事。
原来父皇的全名叫慕容流尊,那么她叫野山狼小尊,不就是对父皇不敬了吗?她认为有必要向父皇道谦。
“父皇。”
“小鱼儿来了。”弦帝抬了一下眉,泛着幽潭碧波的眸光望着自个的女儿。
小鱼儿难得端端正正的给皇上行了个礼,这是对自已行为最正经的认错,抬头望着眼前的男子,一半的脸隐在墨发之下,另一侧眼角泛着妖魅的海棠话,这样的面貌真的很帅很酷,但是她还是喜欢父皇之前的容貌,很狂野霸道,又俊美。
“父皇,我会给小尊改名字的。”
刚说完,赶紧捂住嘴巴,她又叫了,习惯成自然啊。
软榻上弦帝唇角微扯,脸上的面容缓和,并没有生气,低沉如酒的声音响起:“小鱼儿一定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父皇不会在意的。”
一个皇帝如此宽容,小鱼儿的心里越发的下定了要改名字的决心,不过看出父皇很累了,他一定是担心娘的安危,所以小鱼儿很自觉的告安退了出去。
房间里,莫愁正一脸焦急的踱来踱去,虽然知道皇上很疼小公主,不会对她怎么,可是她心里还是担心啊,直到小鱼儿一脸轻松的走进来,一颗心实实在在的落地了。
“小祖宗,你可真不让人省心,皇上没生气吧。”
“没有啊。”小鱼儿不以为然的翻白眼,父皇为人挺好的,真不知道莫愁担心啥子,不过她关心自已还是让她很开心,不过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了?小鱼儿一想到青瑶的安危,整个人立马焉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趴在软榻上。
“娘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小小姐别担心了,主子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像,老天一定会保佑她一点事没有,她多少次都能逢凶化吉了。”
莫愁心底同样不安,可是仍然这样安抚小鱼儿,这一次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凶险,因为那个男人,根本不按牌出招,心狠手辣,残暴无良……
房间里安静下来,不知道小鱼儿是因为太伤心了,还是真的累了,她竟然趴在软榻上睡着了,阳光从窗格子的缝隙洒进来,照在她雪白粉嫩的小脸蛋上,眉细长,眼睫毛密且直,她的眼睛和眉毛和皇上真的很像,只要一眼,就会看出她是谁的孩子,真奇怪,莫愁挑眉,明明是小姐生的孩子,可是却不太像小姐,反而更像皇上……
傍晚的时候,望月楼的雅间,最雅致豪华的房间里。
一男子随意的歪斜在座位上,神态慵懒随意,一头的墨发随意的用丝带拢起,偏偏面前有一揖斜斜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而另一半的脸,俊美如玉,一朵娇艳的海棠盛开着,妖娆魅惑,周身肆意流淌的狂放。
在女子至上的丹凤国,这样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男子很少,所以那从包厢外面走进来的女子,眼瞳中闪过惊艳,唇角一冽,便是笑意,她正是丹凤国的礼部侍郎周杰芳,三十上下的年纪,保养得宜的面容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男子,就好像老虎盯住了猎物一般。
也不等人招呼,径直坐到银轩的对面坐下来,长亭走进来,亲自为他们沏上茶水,银轩一挥手,他缓缓的退了出去,守在包厢外面,礼部侍郎带来的手下,两个女人也立在外面守着,看着长亭和断魂两个人,眼露精光,好似看到了绝好的猎物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恨不得直接扑上来似的。
长亭和断魂不屑的冷瞪过去,眼神锐利如刀,使得那两个女人好待收敛了一些。
雅间里,那周杰芳,一边打量着银轩,一边讪笑着开口:“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银轩陡的抬眸望过去,那黑瞳就好像盛了满池的冰,令人彻骨的寒,周杰芳的胸口一窒,当下收起意淫的念头,虽然丹凤国是女子为尊,可是与别国通好,很多强权男子进入,所以她可不要搞错了对像,害得自已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想和周大人做一笔交易?”
银轩幽寒的声音一响,手中已多了一张银票,径直放在桌子上,那周杰芳一伸手接了过来,看到上面的数字,不由得睁大了双眸,似乎受到了不少的惊吓,抬起头盯着对面的男子,他究竟是谁,不但妖艳,而且还高深莫测,出手如此大方,说明非富即贵,那他找自已谈什么交易,一时不敢动,一万两的银票,可不是轻易做成的交易。
“你先说什么事?”
“我想打听一下,女皇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这是银轩最关心的事,如果女皇一切正常,就要容易得多,现在无情不听皇夫娘娘的命令,只怕他要把念头动到女皇的身上了。
“还好啊,挺好的,一切正常。”
周杰芳疑惑的眨巴着眼前,这男人打听女皇干什么,难不成想入后宫为妃,这是不可能的,周杰芳想到这个笑了起来。
“你想入后宫吗?这是不可能的,谁不知道我们丹凤国的皇夫娘娘长得很美,而且很喜欢吃醋,女皇一向专宠于他,你进宫,只是自找死路罢了,他若是看不惯你,只怕你无法生存。”
说到最后,这礼兵侍郎放低了音量,看他长得美的份上,她还真不想让他去送死。
银轩一听这话,看来先走女皇的路子行不通,只有找到青瑶的下落,亲自动手把人带走。
可是她现在究竟在哪里呢?银轩挑了一下眉,缓缓的开口:“我是想请周杰芳大人帮我查一下,宫中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女人藏着,只要周大人帮我打听出来,我再加一倍的价钱,而且此事和周大人无关。”
银轩一说完,周杰芳承受不住的喘着粗气,这男人意思是要出两万两银票来打听一个女人吗?
宫中怎么会有别的女人,难道是哪个妃嫔藏了女人,这可是个立功的大好机会,周杰芳盘算着,又能得银子,又能抓个现行,何乐而不为,立刻一伸手抓过银票:“好,我立刻联络宫中的人,查一下。”
这周杰芳之所以如此爽快,是她的胞妹仍是宫中的侍卫统领,而银轩所以找上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个人很快答成协议,由周杰芳去打探消息,一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便通知银轩。
而此时,青瑶正被囚在宫中的某一处隐憋的地方,正夫居住的殿阁,闲置着的一处废旧的柴房内,里面堆彻的木柴不多,所以她活动的空间相对很大,柴房外面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守着,都是花文博的贴身手下,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这个地方。
这些手下武功厉害,很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
花文博并没有杀了青瑶,因为在最后的一瞬间,他改变了主意,既然这个女人对儿子有用,他就不能真的杀了她,那样的话,只会彻底决裂,不过即便不杀她,想到儿子因为这个女人而背叛他,花文博就非常的愤怒,儿子之所以喜欢她,无非是这女人长得貌若天仙,如惹她不是这般的绝色,而是鬼魅丑颜,他还会喜欢她吗?
花文博想到这个,便阴森森得意的笑了,他给青瑶下了一种蛊,一种叫丑颜蛊,那蛊不疼不痒,却在脸上生生的长出一块红色的胎记,遍布了半边的容颜,使得青瑶此刻的面容有些狰狞,再不是先前的绝艳模样。
青瑶并没有因为脸上的丑颜而有所伤心绝望,相反的她很冷静,自已虽然脸上有红斑,人也变丑了,可好歹活着,但是外面的人只怕该着急了。
三天后。
银轩得了消息,青瑶被关在正夫的后殿内,一得到消息,他一刻也待不住了,一到暗夜,便领着几个身手厉害的属下,直奔皇宫而去,因为手里有周杰芳的地图,所以轻易的便找到了关押人的地方,周杰芳的胞妹虽然没有进过后殿,但是后殿不准闲置人靠近,她便知道关押着重要的人,所以偷偷的查了宫中男侍,知道后面关押着一个女人,这前后一连贯,便猜出,一定是姐姐所说的重要人物。
暗夜,无月,天漆黑得好似一块布幕,牢牢的笼罩着头顶,宫中亮如白昼。
正夫花文博住的宫殿内,传来歌舞的声音,女皇陛下正在欣赏歌舞,身边坐着一身柔媚的花文博,他在面对女皇的时候,一点没有往日的心狠手辣,相反的像小鸟一样依人,妙语如珠,逗得女皇的心情极好,他一直以来盛宠不哀,不管后宫多少男人,仍牢牢的保有着自已的地位。
银轩领着几个手下,按着图纸的显示位置,很快找到了后殿,堆房杂物的房间。
只见四周不时晃动的人影,显示出有好几个人在监视着里面的人。
银轩不担心这些人,他忧虑的是,这房子里的人是否正是他所要救的人,她还好吧。
不管是不是瑶儿,先救了再说,银轩一声令下,身后的四大高手,快如闪电,飞疾过来,那几个守候在柴房外面的黑衣人,飞快的迎上来,银轩的身手,虽称不上当世第一人,但功夫已登峰造极,出神入化,因此哪里有机会给这些人闹出太大的动静,何况长亭和断魂他们也是一等一的手,因此很快制伏了那几个家伙,不过有一个逃了,银轩也懒得理会那跑了的人,一跃身上前一步踢开了柴房的门。
只见青瑶端端正正的站在柴房门边,她听到了动静,知道有人来救她了,本来以为来的是无情,没想到却是银轩,这一次他又救了她。
青瑶怔住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银轩的声音乍然的响起:“你的脸?”
“毁了。”青瑶轻描淡写的开口,不就是变丑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是不是男人都在意这一副臭皮囊,不过她并没有在银轩的脸上看到任何失望或者别的情绪,只知道他的黑瞳中一闪而逝的心疼,随之一伸手拉着她,沉声的开口。
“走。”
身如大鹏,飞快的展身而去,其他四人也紧随他的身后离去,这时候,另有一帮人飘然而至,一身的白衣,白发,飘逸得好似个堆彻好的雪人,正是端坐在轮椅之上的无情。
他也买通了丹凤国的女官,查得了消息,青瑶果然在宫中。
只是看着眼前的情况,不由得瞠目结舌,空地上好几个人被打伤了,点了穴道,而柴房的打开了,里面空无人,无情脸上罩上一层寒芒,难道别人救走了青瑶,是谁?
他想不出来什么人?正待闪身离去,几道身影飞快的跃了过来,每个人手中都高举着一条火把,把后殿照得一清二楚,只见端坐在轮椅之上的正是无情,花文博一脸冷漠的走出来,冷冷的盯着儿子:“你竟然敢打伤了我的人,她呢?”
无情默然无语,一动不动的望着这男子,现在青瑶不在他的手上了,他也没什么害怕的了,瞳孔赤红,唇角微勾,缓缓的开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关她什么事?”
花文博忽然笑了起来,暗夜中,狠戾狂妄,冷睇着无情,沉声开口。
“我已给你的降头下了一个日期,七日之内,你若杀了那个女人,我便给你解盎,让你以皇子的身份回到宫中来,我会找机会和女皇说明的,如若你不杀了她,你就不是我的儿子,死不足惜。
花文博冷戾的开口,他这样的个性,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即便他是他的儿子也不行,他绝对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无情端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根本不惧怕他所说的事,倒是清风和明月慌得忍不住开口。
“主上,你这是把公子往死路上逼。”
“放肆。”花文一声怒喝,冷瞪着清风和明月,瞳孔阴森森的。
无情掉头命令清风和明月:“我们走。”
三个人眨眼消失在暗夜中,花文博沉寂在夜色中,他的眸底其实是有希望的,希望儿子这一次能听他的话,杀了那个女人,她已变成丑女,如果他回到宫中来,什么样漂亮的女人没有啊。
暗夜,死样的寂静,花文博身后的贴身护卫忍不住开口:“主子,你真的给公子下日期了?”
花文博陡的转身,阴骜冷沉的命令:“去领三十板子。”
“是,主子。”护卫惶恐的退了下去,是他多事了,主子向来不喜欢人过问他的事。
无情,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杀了他,以后荣华富贵,我们共亨,暗夜中,花文博一脸阴沉的望着天边……